刺客臉上有瞬間的慌。
但他立刻嚷道:“淨胡說八道!你眼裏人還有不同的呢?你又是什麽妖魔鬼怪!?”
但曹行簡和曹爽,則十分信服阮寧的話。
畢竟,的眼睛跟常人的眼睛不同。
否則怎能做,連裴郎中都做不了的手呢?
若是手之前,阮寧說這話。
曹行簡第一個覺得離譜!邪門兒!
但現在,他右半邊子,已經完全不疼,傷口甚至的,這是在愈合的征兆。
換藥的時候,他自己也看了那傷口。
誠如曹爽所說,傷口最大的不過一寸多長!
能那麽準的找到骨頭上毒瘡的位置,將毒瘡剜除!
豈能沒有過人的眼力?
“既如此,打!”曹行簡對行刑之人道,“繼續打,打到願意說實話為止!”
刑拿著辣椒水裏泡過的鞭子,狠狠地往刺客上去!
“慢!”阮寧抬手製止。
地牢裏的人,都看著。
就連刺客都忍著疼,抬眼看,想聽聽又要說什麽離譜的話。
“別打了,好好的兩條命,就這麽打死了,多可惜!”阮寧道。
曹行簡和曹爽對視一眼……
“仙姑醫者父母心,您心,心底善良,看不得他們酷刑。”
“但這倆人,若是不刑,他們不說實話呀!”曹爽道。
曹行簡點點頭,心說,仙姑到底是子,免不了婦人之仁。
就連掛在刑架上的刺客,都出輕鬆的笑容……醫者?又是子?
看來今日不必再罪了……最好再求求,讓人放下自己!
卻聽阮寧道。
“好好的命,應該好好利用起來。”
“在這兒刑,既勞累了刑,也浪費各種資源,怪不劃算的!”
“其中一個,還是裴郎中用價值千兩的藥,給救回來的呢!不能就這麽死了!”
阮寧一開口,悉的人,就知道……這絕對是想了什麽孬主意!
“裴郎中在配一種新藥呢!把培育出來的小鼠全都給折騰瘋了!”
“不如把他們中,更的那個,送給裴浪中試驗新藥吧?說不定人的耐,比小鼠強呢?”
“這不既省了力氣,還為裴郎中的新藥做了貢獻嘛!”
阮寧笑瞇瞇地說完。
地牢裏一片肅靜。
曹行簡和曹爽叔侄倆,看的眼神,充滿了驚詫和敬畏!
不愧是仙姑!
哪能用“婦人之仁”來定義?
“原來如此!好主意啊!失敬失敬!”曹行簡不由真誠地拱手道。
刑架上吊著的刺客,則嚇了一跳!
老鼠用了藥都瘋了?敢給人用啊?
還以為是良善之人呢!
沒想到是蛇蠍心腸啊!怪不得人說,最毒婦人心!
“哪個更?”阮寧問道。
刑也不知道,“還沒怎麽審問呢,估都!”
“你說,你倆誰?”阮寧問其中一個刺客。
刺客怔了怔,“他……我哥更!”
阮寧盯著他,點點頭,“這話不假,你的像是藍的,確實他。”
刺客一驚,真能看出來?
“來人,把這藥給他用上,免得他掙紮。”
“這藥用上以後,人是清醒的,但沒有痛覺,全麻木,他也彈不了。”
“把人給裴郎中送過去。”
阮寧給那刺客,用上了新型麻醉藥,他睜大眼睛,嚷嚷著,“二弟,你可不能說!什麽都不能說!”
“是嚇唬咱的!咱肯定能扛過去!”
刺客被抬走的時候,甚至連手腳都沒綁。
但他就那麽直的躺在板子上,任憑人把他抬出了地牢。
留下的刺客,瞪大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這裴浪中的藥……也太邪乎了吧?
留下的刺客繼續刑,被審問。
但沒過多大一會兒,阮寧就去而複返,“別審了,的那個都招了。”
刺客聞言,嚇一跳,“不可能!”
“這個直接給裴郎中送過去吧。”阮寧揮揮手,刑不必審問了。
刺客起初不信,但見刑,真的收拾東西走了!不問了!
曹氏叔侄倆,也點著頭往外走。
他被人灌了藥,渾的痛覺都消失了!
他覺不到疼,也覺不到自己的軀幹四肢……
這太可怕了!
“我說!我什麽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