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回到燕王府,又去了府上藥房。
把製香和墮胎所用的藥都配齊了。
“先把香做好吧,先賺錢。然後再慢慢調理,坐個小月子。”
阮寧計劃好,便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不許人打擾,專注做香。
這次做了兩種香,一種是上次給沈延的那種,對各種頭痛癥有極好的效果。
還有一種,便是專門為秦雲川定製的,對為他肅清餘毒大有裨益。
阮寧忙活了兩天,除了製香,就是陪著米花玩兒一會兒。
連秦雲川都被無視了。
秦雲川的狗脾氣幾乎要發作時,阮寧把為他製作的香裝在木盒子裏送給他了。
原本親手做的線香,盒子應該定製。
來不及定製,便常嬤嬤去外頭買了現帶盒子的線香。
回來把裏頭的香倒了,把做的裝進去,送給秦雲川。
“你這兩天,就在忙活這個東西?”
秦雲川看著送來的香品,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但他眼角眉梢都是藏匿不住的竊喜。
“專門給我做的?”
“當然了,不同的香適合不同的質。王爺的已然好了許多,此香能讓王爺心神安寧,於恢複和練功,都大有裨益。”阮寧認真道。
秦雲川卻眼眸深深地看著,“對我最有裨益的,是你。”
“嗯?”阮寧沒聽清。
秦雲川笑了笑,“好,點上吧。”
“這香有藥,也不要貪多,一天一足矣。”阮寧代道。
“好,謹遵夫人之命。”秦雲川了的鼻尖。
他手上有淡淡的徽墨鬆香的味道,有種沉靜之。
哄好了秦雲川。
阮寧就帶了另一種香,去赴和沈延之約。
為了避嫌,不僅帶了常嬤嬤,這次還帶了青果兒。
青果兒為能跟著王妃出府,很是激了一番。
“沉穩點兒!”常嬤嬤教導道,“以後你就是王妃邊第一大丫鬟了,後麵進來的小丫鬟,都得以你為長、為尊,你得教們做事呢!”
青果兒本是活潑好的子,聞言猛然一震,連子都坐直了。
“不用拘著,青果兒還小呢。”阮寧笑道。
誰知青果兒一臉正道,“回王妃,奴婢不小了,常嬤嬤說得對,奴婢是該沉穩起來了。”
自己認準的“使命”,果然是讓人長最快的東西。
常嬤嬤“賦予”青果兒這使命之後,還真的自己就端起來了。
扶阮寧下馬車,為開道,立在邊……青果兒瞬間就有王府一等大丫鬟的氣質派頭。
阮寧約見沈延的這茶館離祥樓不遠。
茶樓很是氣派,裝潢大氣豪奢,非常適合談生意。
阮寧來的時候,沈延已經到了。
阮寧站在雅間門口,還微微一愣,“我沒來晚吧?”
讓甲方等,多不好意思,明明還提前一刻鍾出了門呢。
沈延起笑道,“沒有,是沈某來早了。
“聽說王妃要親自製香,沈某早就迫不及待了。”
沈延起請坐下。
兩人在茶桌兩邊對麵而坐。
阮寧常嬤嬤拿出所製線香時,門口恰有人經過。
那人往屋裏瞟了一眼,不由腳步一頓。
門口站著的小廝,皺眉看向。
那人頷首離去,但手裏的帕子卻被攥住。
“一定是,我不會認錯的!
“不是嫁給燕王了嗎?世子說,是燕王妃啊?
“可是對麵坐的那人……不是沈爺嗎?”
錦瑟在另一雅間坐下。
小丫鬟連忙拿出們剛在祥樓買的各種金首飾,“小姐快看看,您眼真好,這些首飾太好看了。”
錦瑟沒了孩子,整日在屋裏哭,鬱鬱寡歡。
秦昊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真的心疼,主說要補償。
讓去祥樓買首飾,記他賬上。
錦瑟剛才還在為買首飾高興,但這會兒,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那些首飾上。
“這是自己作的……”
錦瑟兩隻手攥在一起,眼底有恨意亦有瘋狂,“上蒼憐恤,這麽快就把機會送到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