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離開了三年,但也等了周時遇三年,盼了周時遇三年。
最后,沒有等到周時遇,自己又跑回來了。
所以可想而知,周時遇對而言有多重要。
謝雨萌的表白,周時遇拉了拉的被子,替關掉屋子里的大燈,就在旁邊這樣坐著。
看著謝雨萌閉上的眼睛,看著漸漸褪紅發白的臉,周時遇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從他們小學到大學,到工作。
這會兒,周時遇不可否認的是,謝雨萌確實占據了他小半個生命,在他現有的生命里留下了太多的回憶。
在謝雨萌的病房里坐了很久,直到謝夫人敲門進來,周時遇這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病床旁邊,看謝雨萌今晚難得睡了個安穩覺,沒有再說夢話,謝夫人長呼了一口氣說:“今晚總算是消停一點了。”
“看來,醫生說萌萌是心病沒錯了。”
說完,謝夫人轉臉看向周時遇時,見周時遇要離開了,很知趣的說道:“時遇,時間不早了,你也要回去休息了吧!那我就不留了,等萌萌病好了,我讓萌萌請你吃飯。”
謝夫人的客氣,周時遇輕輕點了點頭:“嗯!”
答應著謝夫人,周時遇離開謝雨萌的病房,便再次回程諾的病房了。
——
第二天上午,程諾一覺睡醒過來的時候,只見周時遇又坐在病房跟前了。
好像,他昨天晚上并沒有接那通電話,并沒有離開過的病房。
目不轉睛的看著周時遇,程諾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提起,其實聽到他昨天晚上接的那通電話,也知道他昨天晚上出去了。
四目相,周時遇見程諾一直盯著自己,他抬手了一把的額頭:“不認識我了?”
接著,又說:“好像不燒了。”
周時遇的不見外,程諾不聲的把他的手拿開了。
昨天晚上,該說的話也和他說了。
所以拿開周時遇的手之后,程諾沒再和他說什麼,不不慢的就下床了。
收拾好自己,醫生來查房,周時遇的電話響了。
夏凡打過來的,是工作上的事。
程諾見狀,便說:“周時遇,你去忙你的吧!我這邊沒事了,已經不燒了。”
看程諾神狀態還不錯,而且公司那邊確實有事,周時遇了一下的頭發說:“行,那我先去公司一趟,忙完了過來陪你。”
“嗯!”程諾答應了。
只不過,心里早就有自己的打算。
哐!目送著周時遇離開,聽著房門被關上的聲音,一時半會兒的,程諾心里松了一口氣,又說不出來是什麼了。
他這麼兩邊跑,不覺得累嗎?
把眼神從門口那邊收回來沒多久,護士過來幫打針了。
程諾詢問了一下什麼時候可以可出院,護士說明天不燒就可以出院了。
一邊打著針,一邊看著電視,程諾的藥水還沒有打完,只見病房的房門再次被推開。
程諾下意識扭頭看向門口那邊時,看是謝雨萌來了,程諾的眼神立即浮現一抹淡漠。
只不過,謝雨萌的臉看上去也不怎麼好,想著周時遇昨天晚上出去的那一趟,程諾心里大概也有底了。
謝雨萌大概也是病了,所以媽昨天晚上打電話給周時遇了。
程諾的不以為然,謝雨萌不不慢走近了過來。
接著,抬手住了程諾的下,諷刺的說:“苦計都用上了,你也有手段的。”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分手一個月的節骨眼上生病住院,會考驗周時遇的。
謝雨萌的謀論,程諾漫不經拿開的手:“人吃五谷雜糧,三病兩痛肯定是免不了的,你不是也病了嗎?”
謝雨萌臉的蒼白,程諾倒不懷疑是裝的。
不等謝雨萌開口說話,程諾又說道:“如果你覺得我是為了引起周時遇的注意,那你真是多想了,而且他也不值得。”
別說是周時遇,任何人都不值得這麼糟蹋自己,不值得為他去生病。
程諾的不在意,謝雨萌冷聲一笑:“倒是的。”
謝雨萌對的偏見,覺得自己是要和搶周時遇,程諾懶得搭理。
喜歡周時遇,放不下周時遇,就覺得所有人都跟一樣的喜歡周時遇,放不下周時遇。
但是程諾很明白,任何一段讓為難,讓累的關系,都不想維持。
程諾的慵懶和滿不在乎,謝雨萌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了下去:“程諾,你說吧!要怎麼樣才肯離開時遇,放過時遇?”
謝雨萌的自以為是,程諾覺得好笑。
到底是誰不肯放過誰?是誰不肯離開誰了?
從頭到尾都沒有糾纏過周時遇。
然而,不屑于和謝雨萌講這些道理,程諾便笑著說:“謝雨萌,按電視劇上演的,你不是應該甩我一張支票,給我一大筆錢讓我離開的嗎?”
“你這好像了步驟。”
程諾的調侃,謝雨萌的臉頓時就變了。
下一秒,抬手就掐住程諾的脖子,猛地把從椅子上拽起來。
盡管自己也病著在,但是和程諾抬杠架吵,一點兒也不含糊。
把程諾從椅子上拽起來之后,謝雨萌冷冰冰的看著警告:“程諾,你以為我真拿你沒有辦法嗎?”
不等程諾這頭回應,謝雨萌又說:“周時遇能夠威脅你兩年,我要你的命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你想試試看嗎?”
說完,謝雨萌掐在程諾脖子上的力度更重了。
此時此刻,正在做的事,是早就想做的事了。
早就想讓程諾從和周時遇的眼皮底下消失,早就讓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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