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的小把戲,顧海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來了,眉心擰的看著問:“小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也角噙著笑,端起茶杯緩緩喝了一口茶:“伯母,這些事本來是不想跟您說的,可您對我的誤會這麼大,我要是再不給自己解釋一下,那我也太冤枉了。”
顧海云盯著沒說話,示意有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
放下茶杯,周也不不慢道:“八年前,聞風出差的時候,我們所住的酒店突然著火,而且燒的正是聞風住那一間。”
說到這里,周也停頓的看向顧海云,才又接著說道:“那時候,是我冒著大火,冒著生命危險把聞風從火海里救出來的,所以伯母聞風他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您應該知道是為什麼吧!”
“當然,這件事外界是不知道的,因為聞風怕影響公司的勢,所以一直瞞著在。”
“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您可以和聞風核實一下是不是有這回事。”
不等顧海云回應,周也又說道:“所以伯母,您以后別這麼敵意我了,畢竟我也是救過你兒子兩次的人,還有這件事,我也希您能夠保,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不然,我很有可能會為聞風的肋,會讓他的那些對手拿我要挾聞風。”
周也最后的叮囑,顧海云臉泛白了。
說的沒有錯,如果別人知道兒子欠這麼大的人,定然會對他有威脅了。
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好一會兒,顧海云氣餒了。
說:“這些事都是你們自己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以后也懶得管你們了。”
說到這里,顧海云沉著臉又說道:“你不舒服,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說完,也不管周也那邊是什麼想法,也不等說話,拿起自己的包,然后轉就走了。
然而回去的路上,顧海云陷沉思了。
知道周也剛才的那番話沒有說假,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兒子和之間還有這麼深的糾葛。
如果這樣的話,兒子這輩子都要和糾纏不清了。
而且看周也那樣子,也沒打算放過兒子,所以剛剛才會把真相告訴。
本來還想找林默談談,看能不能和陸聞風把這婚復了。
但是眼下聽了周也這番話,顧海云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沒有資格,沒有資格讓林默接這樣的陸聞風,沒有資格讓林默接一個隨時會被其他人隨隨到的陸聞風,沒有資格讓林默接陸聞風以后會一直照顧其他人。
也許,林默的決定是沒有錯的。
畢竟為人,能理解林默的難,能理解林默心里的不安和難過。
何況他們還分開了五年。
眼下,顧海云也能夠想到,若不是兒子把林默傷的太厲害,林默肯定是不會托關系把婚離了。
哎!
管不了,管不了,也管不了他們那麼多了。
以后把君臨帶好就可以。
醫院的病房里,顧海云走后,周也想著顧海云說以后不管和陸聞風的事,周也角噙著一抹笑,抬手便輕輕了一下額頭上的紗布。
這一砸,也算是值得了。
“林默!”
低聲喚了一聲林默的名字,周也的眼神突然變得冷。
想和搶東西,林默太異想天了。
周也看上的東西,誰都別想窺視。
——
陸氏集團,陸聞風剛回辦公室,向遠就敲開房門進來了。
辦公桌跟前,陸聞風看著向遠那副謹慎的模樣,就知道肯定沒有好事匯報。
于是,冷不丁的瞥了他一眼道:“說。”
向遠見狀,這才開口說道:“顧總那邊單干了,帶走了公司不資源。”
顧知州要單干,陸聞風早就知道。
所以眼下聽著向遠的匯報,他并沒有任何波,甚至連眼皮兒都沒抬起來。
畢竟顧知州會帶走公司的資源,他早有預料。
看陸聞風沒有什麼反應,向遠馬上又接著匯報:“夫人在那邊也了20億。”
聽聞林默在顧知州那里了20億,陸聞風的臉瞬間沉,啪搭就把簽字筆摔在桌上了。
林默,真他媽有能耐,拿他的錢去投資顧知州。
真他媽給他長臉。
辦公桌外面,向遠看著陸聞風的脾氣,不被嚇了一跳,牽強的解釋:“夫人可能也是想多掙點錢。”
呵!陸聞風諷刺的笑了。
投給陸聞風的那20億和資產,幾輩子都花不完,掙那麼多錢做什麼?
臉沉到極點,陸聞風的眼神恨不能放出刀
這段時間的他,心差到了極點。
臉沉的沉默了許久,陸聞風這才抬頭看著向遠,開口說道:“用不著手下留,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聽著陸聞風的話,向遠連忙應道:“好的boss。”
至于陸聞風話里的意思,向遠自然是深刻的領略了。
總而言之,別讓顧知州太閑,別讓他的日子太好過就行。
因此,他又接著匯報:“浩銳的收購,顧總那邊好像也在爭取,還有中南的項目他們也在找關系。”
向遠說的這兩個項目,是陸氏集團下半年還算比較重要的項目,但是對顧知州新開的公司而言算得上是很大的項目了。
“浩銳那邊你負責,中南這邊我親自聯系。”
“好的boss。”向遠用力的點頭。
實際上,要不顧知州和林默鬧了這一出,陸聞風本不會自己親管理這些事,不會親自跟項目。
哐!向遠關上房門離開,陸聞風的臉瞬間沉的不忍直視,啪嗒一聲把文件摔在桌上,工作的心頓時都沒有了。
早知道林默會唱這一出,他就不給那麼多散伙費了。
這會兒,想著拿自己錢投給顧知州做生意,陸聞風心里是怎麼想,怎麼都膈應的不舒服了。
心口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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