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史芬裴迪那邊已經等不急了,小江你給他打電話約一下見面的時間。”
“最好讓他把東西拿到我這邊別墅來,我這些瓷最好不要總是移來移去。”
孟海生一邊翻看史芬裴迪傳過來的圖片,一邊吩咐道。
“我現在就去約史芬裴迪。”
孟海生把所有圖片掃了一遍,又給國打去電話。
他也要確認一下史芬裴迪手里的這些古玩,到底是真是假。
萬一收一堆破爛回來,他怕是要惡心死。
孟海生在古玩界混了也長時間,認識的人自然也多,他把圖片傳到國,立馬就有人幫他看圖片上的古玩真實的能有多。
“孟老板,你這些古玩可都是珍品啊,有些我只在古籍上看過記載。”
“你讓我鑒別真假,說實話就算來實我都鑒別不出來。”
電話那邊的秦老板言語中滿是無奈。
“如果真是這麼稀有,那真品的幾率應該大一些,要造假也得有個模子吧。”
“嗯,也可以這麼想,孟老板你這批古玩什麼時候能運到京城來,也讓我們開開眼。”
“最快也要半個月吧。”
孟海生在電話里跟秦老板幾人通了一下。
不得不說,史芬裴迪這批古玩每一件都是珍品,其中大多數連秦老板這樣在古玩界混了半輩子的人都未曾見過。
不用想孟海生大概也猜到,這些古玩怕都是當年史芬裴迪祖上搶回來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從宮里里搶出來的。
如果是尋常人家,可沒這麼多稀世珍寶。
大概確認了一下史芬裴迪手里這些古玩的真假和價值,孟海生心里大概有數,回頭跟他討價還價他也有個底。
很快江褚林就安排好雙方見面的時間,兩天后史芬裴迪會帶著他的古玩親自上門。
而孟海生這邊也從國請了一位頗有聲的古玩鑒定專家戚剛老先生。
當然宋惜也被孟海生過來,對墨國古玩的價格還是非常悉的。
在史芬裴迪過來之前,他們幾人先了一個面,把史芬裴迪所有古玩全都估價。
“這個價格只能當做參考,世面上流通的太,我也估不出準確價格來。”
宋惜把手里的價格單給孟海生。
“嗯,有個大概參考就行。”
孟海生手里的全都是藝品,就算吃點虧他也是無所謂的。
很快史芬裴迪帶著他的人浩浩的來到孟海生的別墅。
看著他后跟隨的十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孟海生心中好笑,想著史芬裴迪還是老樣子,總是如此謹慎。
他這里又不是龍潭虎,他至于帶這麼多人嗎?
總不會是害怕他吞了他的古玩吧。
“很高興見到你孟老板。”
史芬裴迪很是熱的上前跟孟海生握手。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裴迪先生,里邊請。”
兩人寒暄幾句話,直接進主題,孟海生帶領史芬裴迪一起去地下室看貨。
只見孟海生的地下室里猶如一個大型展覽館一般,在玻璃罩下擺放了很多瓷。
“孟老板,你的藏品真是不啊。”史芬裴迪的話里滿是對華夏瓷的真切喜。
“是啊,瓷太容易碎了。”史芬裴迪把每一件瓷都一一仔細看過,越看越是喜歡。
“孟老板,我們開始吧,我相信我帶來的古董你也會喜歡的。”
“希如此。”
史芬裴迪帶來的畫當中有茉茉喜歡的,今天茉茉雖沒來,但孟海生也都記在心里,先換茉茉喜歡的畫。
之后,他們便開始討論那些流落海外的國寶。
“不知道孟先生是否喜歡字,我這里有一大幅唐伯虎的真跡。”
當聽到唐伯虎這三個字時,孟海生明顯神一震。這位可是書畫大家,提起他的名字,華夏人無人不知。
“不知道是唐伯虎的哪幅作品?”
“這個可不是畫,而是字。”
史芬裴迪不太喜歡華夏的字畫之類,這才把手里箱底的幾乎都拿來,想換他喜歡的瓷。
“這幅是唐伯虎的《落花詩帖》,全篇差不多有十米長。如果按照往常唐伯虎的字畫的價值來看,這樣一幅長達十米的巨作,價值怎麼也得有幾個億。”
說話間,史芬裴迪的手下抬來了一個不小的木箱。
木箱打開,《落花詩帖》四個大字映眼簾。
此刻的孟海生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如果他記得沒錯,這幅流落國外的《落花詩帖》最后被放置在國外博館,估價高達13億元。
如果能把《落花詩帖》換回去,那簡直太爽了。
心中激的孟海生,面上卻不顯分毫。他和戚剛互換了一個眼神,走上前,等著史芬裴迪把《落花詩帖》拿出來。
戚剛拿著放大鏡,一寸一寸地查看。
一旁的孟海生淡然地說道,“唐伯虎一生抄寫了三份《落花詩帖》,現在另外兩幅都在我們國。”
“如果這是獨一份,或許比較值錢,但有三份呢,這個價格就不好說了。”
“啊?《落花詩帖》有三份嗎?我倒是不知道。”
史芬裴迪對唐伯虎并不怎麼了解,只知道他的畫很值錢。
“當然,雖然有三份,但畢竟是唐伯虎的字,也是很值錢的。”
很快戚剛點了點頭,《落花詩帖》是真跡。
隨后就是宋惜出面估算價格。也是個聰明人,剛才見史芬裴迪似乎并不知道《落花詩帖》的珍貴程度,立馬拿起屠龍刀。
最后,這幅長達10米的《落花詩帖》被估價為120萬元。盡管如此,史芬裴迪仍然到非常滿意。
他對這些字是半點興趣都沒有,放著也是占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