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真不是故意的呀,我就是想著娘娘有孕在,不能被人打擾,我真不知道會不喜歡那個院落。這事兒弄得……娘,在哪兒?我去當麵和說清楚,向道歉。”
“行了,不要去打擾,你忙去吧。”
“可是……”
“好了。”鄭夫人覺一疲憊漫上心頭,“你去見隻會徒增麻煩,好好做好你自己的事,我會向解釋清楚。”
“那……好吧。”方錦繡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待到走遠了,才出一抹冷笑。
四下看了看,周圍沒人,才瘋狂的大笑,“鄭瑾瑜,你做了皇後又怎麽樣,麵對我的辱,你除了冷臉還能做什麽?咱們的母親最疼的一直是我呢,這種偏,你永遠也得不到。”
……
鄭瑾瑜去了隔壁,由賀姨娘照顧著,鄭宏行也在。
他聽鄭瑾瑜的宮說了事經過,就去打聽了一下。
打聽到結果後也為忿忿不平,“那院子是方錦繡安排的,八是故意的。”
鄭瑾瑜心想這方錦繡還真是有意思,都釋懷了,不打算主找麻煩了,連借種生子的事都懶得幫破。
不想還作死,已經落魄到這種地步了,還妄想氣一氣自己。
也不知哪來的勇氣。
鄭宏行繼續說:“不過母親應該不知道這件事,這些日子忙著二哥的親事,顧不上那麽多。方錦繡這麽安排時,也沒想那麽多。”
自然不會故意拿那個院子來辱自己,沒想那麽多,不過是時常忘了自己的另一個兒。
在的腦子裏,大多數時間應該都隻有方錦繡一個。
當然,不隻是,大概幾個哥哥也是差不多的待遇,甚至還不如自己。
二哥親,應該都忘了給大哥寫封信說一聲吧?
大兒子在外地幾年也沒見念叨,這樣的事要是擱在方錦繡上……想起來了,方錦繡就嫁在對麵那條街,都時常念叨呢。
“娘娘,那方錦繡竟然敢如此怠慢您。不如您讓奴婢過去把抓過來,狠狠的教訓一頓。”
春梅忿忿不平,拳掌。
這丫頭跟著一路從鄭家到公主府,再進宮,如今已經是宮裏的大紅人了。
手裏管著一眾宮娥,脾氣見長。
鄭瑾瑜擺擺手,“不用了,今兒鄭家辦喜事,沒必要為這宵小之輩大肝火。”
教訓方錦繡哪天不行?
再說這種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算不算個錯,隻有鄭府裏的人才明白。
“姐,那您就躲著了?這也太憋屈了。”鄭宏行也不平的。
鄭瑾瑜淡笑道:“行了,過去喝酒吧,我原也不想待在隔壁。”
“我不過去了,我就在這裏。”
“幹嘛不去?今兒是二哥娶二嫂,又不是方錦繡親。你不去,那是落二哥二嫂的臉,外人說得也不好聽。方錦繡知道你同我親近,不得你傳出不好的名聲來,你還沒說親呢。”
聽著這麽說,鄭宏行覺得也有理。
“那好吧,我去給您拿好吃的來。”
等他離開,賀姨娘才進來。
“奴婢給娘娘請安。”
“起來吧,這裏沒你什麽事,你忙你的去。”
賀姨娘言又止,好像想說什麽,又不好開口的樣子。
鄭瑾瑜放下水杯,淡道:“有話就說吧,本宮難得出宮一次,錯了這機會,以你的份想再見本宮可不容易。”
是啊,見一次不容易。
賀姨娘這才鼓起勇氣說:“娘娘,老爺打算明年三公子親後就回滎老家去,您聽說了嗎?”
鄭瑾瑜點點頭,“聽說了,怎麽?”
“全家都在京城,他一個人回滎怎麽行啊?娘娘,您勸勸他吧,眼下二公子親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抱孫子了,就留在京城養好多好。”
鄭瑾瑜淡笑道:“對他來說,他說好才好,你和本宮說不算。你想勸他留下來,應該找他說去。”
賀姨娘心想自己要是勸得住,還用找嗎?
“奴婢人微言輕,老爺哪裏肯聽?若是娘娘出言挽留,老爺定會聽的。”
在賀姨娘看來,也隻有鄭瑾瑜才勸得住鄭冀了。
鄭瑾瑜垂眸看著,“本宮不會幫你勸,你要舍不得他,就跟他一起去滎老家。父親對你不錯,他不會留下你在京城獨自麵對們。”
賀姨娘咬著,再次言又止。
是啊,老爺說過了,要帶一起去滎。
從不就在京城,都沒離開過,況且……都聽說了,崔家的五爺六爺想把夫人回清河。
他們都和離了,夫人一走,勢必也會把羅姨娘帶走。
到時老爺邊就隻有自己了,自己做鄭夫人的可能大大提升,怎麽舍得走呢?
“你不願意?”鄭瑾瑜似笑非笑的看著。
“奴婢……奴婢從小到大一直未曾離開過京城,心中惶恐。”
“哦,你是擔心水土不服嗎?”
“不是……”
“你是怕在滎住得不習慣?”
“也不是,奴婢一介賤命,飯能吃飽,服能穿得暖和就夠了,哪敢說習慣不習慣的?隻是……隻是奴婢覺得老爺去滎孤苦伶仃的,肯定會不習慣。”
“怎麽會孤苦伶仃?鄭氏祖籍便在滎,本家的親戚都在那邊,那是回老家,不是去外鄉。”
“那邊的親戚幾年才見一麵,哪有親生兒親啊?老爺跟在公子們邊養老才好些。”
“這是你認為,父親可不這麽想?”
“老爺是一時糊塗,隻想著和夫人賭氣了,等他回去了肯定會後悔的。”
鄭瑾瑜淡道:“後悔了就再回來唄,他回老家,又不是被流放,還能讓他去了就不能回了嗎?”
賀姨娘,“可是……”
“行了。”和說了半天鄭瑾瑜也怒了,“賀姨娘,你不覺得你說話顛三倒四嗎?一會兒說怕父親孤苦伶仃,一會兒又說你自己沒離開過京城。總之你自己不想離開京城,又不願意讓父親離開,是這樣嗎?”
賀姨娘嚇得跪在地上,麵蒼白。
“賀姨娘,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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