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終于安心睡了,金鎖鎖跟冷鋒他們一起離開。
然而,在門口的地方,沒想到看見了冷廷深,金鎖鎖皺了皺眉。
“不想見就別理。”沈確的子半擋著金鎖鎖,對冷廷深一臉警惕,“我們在,他不能把你怎麼樣。”
“鎖鎖,我有話跟你說,就五分鐘,給我五分鐘。”冷廷深央求的看著金鎖鎖。
眼前的冷廷深,顯然徹底顛覆了他從前的清冷貴公子形象,整個人胡子拉碴、無打采,看起來老了十歲。
金鎖鎖明白,冷老爺子去世、冷天晴和林芝的合伙背刺,都讓冷廷深痛苦不堪。
輕輕拍了拍沈確的肩膀,“沒事兒,我跟他聊聊,你們去一樓等我。”
兩人點了點頭,一起離開。
經過冷廷深側的時候,冷鋒停下腳步,低聲提醒道,“小叔,別再犯錯了。”
兩人離開后,金鎖鎖坐到了不遠的椅子上,遠遠地看了冷廷深一眼,“說吧。”
冷廷深低垂著腦袋,緩緩走了過去,接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金鎖鎖嚇了一跳,驚得直接站起,想去扶冷廷深,又克制住自己,無奈道,“你干什麼?起來說話。”
“我不起來,我知道我這次錯的很離譜,你不會輕易原諒我了。”冷廷深嗚嗚的哭起來,“鎖鎖,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好好把孩子生下來,一起養大好不好?”
一聽他提到孩子,金鎖鎖氣笑了,居高臨下的問他,“你就這麼在意這個孩子?”
“當然了,是我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不在意?”冷廷深急切的說道,他跪行到金鎖鎖腳邊,扯了扯金鎖鎖的,“鎖鎖,原諒我吧,留下孩子,我們一起養大。”
金鎖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行呀,我決定了,留下孩子。”
“真的?”冷廷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了眼淚,又問了一遍,“鎖鎖,我沒聽錯吧,你真的愿意原諒我?愿意留下孩子?”
“對呀,我愿意留下孩子。”金鎖鎖重復了一遍。
“那我呢?你愿意原諒我嗎?”不知道為什麼,此時金鎖鎖的表讓冷廷深忍不住害怕。
金鎖鎖冷冷看著他,“五分鐘,時間到了,你該走了。”
“好,我走,我走。”冷廷深趕起,“你現在不愿意原諒我沒關系,只要留下孩子,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決心。”
“滾吧!”金鎖鎖不耐煩的吼道。
“好,我走,我走。”冷廷深快速消失了。
金鎖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此時孩子已經五周多,基本看不出來。
手了,臉上沒什麼表,“也不知道該說你命好,還是不好。”
冷廷深離開不久,冷鋒和沈確便找上樓來。
“鎖鎖,你還好吧?”沈確關切的問道,剛剛看見金鎖鎖的一瞬間,這人的表竟也讓他有種不寒而栗的覺。
金鎖鎖扯了扯角,恢復平時的樣子,“我沒事兒呀,我很好。”
冷鋒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剛剛我們在樓下遇見了小叔,他說……你答應不打掉孩子了?”
金鎖鎖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他那麼說的?那就應該是吧。”
冷鋒總覺得眼前的金鎖鎖有些奇怪,他下意識看了沈確一眼,沈確輕輕搖了搖頭,讓他別多問了。
“大哥,沈醫生,孩子的事兒恐怕瞞不了多久了,”金鎖鎖又皺起眉頭,“島島要是知道了,肯定會不了。”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冷鋒嘆了一口氣,“可小宴確實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我們沒辦法強制把孩子要回來。”
“大哥,我想見見冷宴。”金鎖鎖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好好跟他說說,求他把孩子還給島島。”
沈確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也開口道,“我們三個一起去吧,多一個人,多一分希。”
“好。”冷鋒點了點頭,又忍不住提醒兩個人,“不過,小宴是個十分理且固執己見的人,他決定的事兒……一般人很難改變,你們別抱太大希。”
“不管怎麼說,試一次,就當是為了島島。”金鎖鎖眼神堅定的說道。
第二日,三人等著林嶼睡午覺的時候,一起去了冷氏集團。
前臺人員認識林嶼也認識冷鋒,很快通知頂樓。
李燃趕去了總裁辦公室,“冷總,林嶼小姐的朋友金鎖鎖,還有您大哥、還有那位姓沈的心理醫生,在一樓,想見您。”
冷宴在看文件,聞言他瞬間就明白他們的目的了,想了想才道,“讓他們去小會議室等我吧。”
“是。”
李燃親自下去接人,“幾位跟我上去吧。”
“李特助,之前在烏菱的事兒,我還一直想好好謝謝你呢。”金鎖鎖主開口道。
李燃保持著禮貌的微笑,“金小姐客氣了,我也不是什麼仗義之士,一切都是按照我們冷總的意思辦。”
一句話,將金鎖鎖剩下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金鎖鎖無語的哼了一聲,“看錯你了,天生的狗子!”
李燃依舊面不改,仿佛金鎖鎖罵的人不是他一樣。
到了頂樓,他把人領進了小辦公室,又細心準備了茶水,便很快離開了。
金鎖鎖和沈確都是第一次來這兒,兩人都知道冷氏是沈城甚至全國數一數二的商業帝國,可真正走進來之后,才能覺到那種寸土寸金的奢靡。
此時,站在小辦公室的窗戶前,俯瞰整個沈城,沈確笑著打趣道,“如果換做是我,每日只要在這兒站一站,可能都會忘記我也是一個凡人了。”
“沈醫生興趣的話,我們冷氏正好缺一位頂級心理醫生……”冷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他大步走了進來,坐在了沙發上,“我這里隨時恭候。”
見人來了,三人的表都凝重了幾分。
沈確笑道,“確實,按照冷總現在的行為,您確實需要一位頂級的心理醫生。”
冷宴低笑一聲,仿佛聽不出沈確罵他心理有病一樣。
“冷總,我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在罵你,”沈確一本正經,“我是作為一名醫生,在提醒自己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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