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徐瑾瑄下意識問:
“爸,你們考察什麽?”
“自然是各方麵。”徐銘說:“就比如他之前那些花花緋聞,不代個一清二楚、清清白白,還想娶我寶貝兒?”
掛斷電話後,徐瑾瑄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爸這次……過於好說話了吧?
……
接下來一周。
沈銘賀每天定時定點去徐氏打卡。
有時候他去的時候,徐氏大廳考察他的是徐銘或者徐天瑞中的一個,有時候是他們兩個一起。
當然,也有時候,是徐銘、徐天瑞和徐瑾屹都在。
這種況,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周。
終於讓徐氏打心眼裏接了這個未來的婿。
一周後的一個下午。
沈銘賀激的離開徐氏,徑直開車去了劇組。
彼時徐瑾瑄正在休息室,見到他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男人一把摟進了懷裏。
“終於能娶到我們小公主了,你爸和你哥那邊,都同意了。”
徐瑾瑄哭笑不得。
過去的這一周,被嚴格勒令不許回徐氏,免得耽誤了他們考察婿。
雖然徐瑾瑄沒有去,但也能想到,這一周肯定是各種坎坷。
不把一切得徹徹的,他們本不可能鬆口答應。
當天晚上。
徐瑾瑄剛回到家,就收到了爸的電話。
接通後,徐銘先道:
“瑾瑄,你和沈銘賀那小子的事,我們同意了。不過爸得提前跟你說一聲,你現在還太小,不能結婚,再等一年或兩年,等到了年齡再領證。”
“還有,”徐銘接著叮囑,“這段時間,你們正常談,爸不阻攔,隻有一點:因為暫時不結婚,你們相的時候,多注意著點,別未婚先孕。”
說最後一句時,徐銘聲音頓了頓,才說出最後那四個字。
徐瑾瑄挑眉,爽快應下。
從這天開始,沈銘賀再次恢複了天天來劇組打卡的日子。
由於搞定了未來嶽父,也搞定了未來老婆,在劇組中,兩人之間的關係也不再遮掩。
有戲份的時候拍戲,沒戲份的時候兩人正大明的膩歪在一起。
那種小之間的熱甜勁,一度看得人牙疼。
雖說免費的糖好磕,
但若是每天都磕,並且糖分越來越超標,一群吃瓜群眾就不住了。
忒甜了。
齁得牙疼。
所以到了後來,劇組眾人每次見沈銘賀去找徐瑾瑄時,都默默轉過,拒絕超標的糖分再次。
就連紀棠,都一度調侃他們,粘糊得快要比得上陸嶼那大尾狼黏小晚晚。
……
聽到沈銘賀功拿下未來嶽父的消息後,最為高興的,莫過於無底線替兄弟背鍋的周牧。
現在沈銘賀和徐瑾瑄的關係到了明麵上,周牧再也不用擔心那姓沈的時不時給他整出來一個熱搜。
也終於不用再擔心,自己的公司會不會哪天折在那損友手裏。
***
研究所中。
第一個實驗做完休息了兩周後,很快便開始了第二個實驗。
有了第一個實驗做鋪墊,第二個實驗進行的時候不用再這麽拚,蘇宛辭每天朝九晚五定時定點上下班。
嚴格吸取上次的教訓,不管研究所多忙,都不會像上次那樣著那匹喂不飽的狼。
每天回來後都喂一喂,免得積到最後,積疾,最後罪的,還是的腰。
雖然每天都喂,但顧慮到第二天還要上班,陸嶼難得的很懂克製,每天隻要一次,雖然時間會長一點,但一次過後,保證不再。
在晚上十一點之前,一定會讓自己老婆睡覺。
蘇宛辭也終於在工作和哄自己老公之間找到了一個最完的平衡點。
既不會耽誤工作,也不會忽略了自家老公。
就當越來越滿足當前現狀時,在兩個月後,研究所再次完一個高難度實驗,蘇宛辭再一次休假時,才知道,自己原來那個想法,是多麽大錯特錯。
休假的第一天,蘇宛辭早早便起床,本來想著帶兒子兒出去逛逛,還沒等離開房間,就被姓陸的那匹狼叼上了床。
被在棉的大床中,在他上手服之前,蘇宛辭眼皮一跳,條件反地按住他的手,連忙問:
“我最近沒忽視你吧?這麽大白天的,你給我放開!”
某人毫不聽,反而理直氣壯:“白天怎麽了?誰規定白天不能抱著老婆培養夫妻了?”
蘇宛辭:“?!”
“你……你別!”蘇宛辭抓著他的手腕,蹙眉瞪他,“好不容易休息幾天,我還想多陪陪孩子們。”
“他們有什麽好陪的?”男人徑直下來,大手一扯,那截白得晃眼的細腰便暴在了空氣中。
他著的索吻,低沉的嗓音中難掩和與自己孩子爭寵的醋意。
“那兩個崽有自己爺爺天天陪著,哪裏還需要他們媽媽加班加點的守著。”
“寶寶真正該陪的,難道不是你老公嗎?”
說著,他微微撐起。
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著的服,口中語調還多了幾分委屈。
“寶貝自己想想,在過去的這兩個月,我一天都沒有多纏過你,寶貝說一次,我就嚴格要一次,次數上從來不超。”
“我都忍了這麽久,老婆難道不該趁著休假好好陪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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