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看向蘇宛辭,想了想,開口說道:“要是真這麽快的話,就等孩子生下來再舉行婚禮。”
“雖然婚禮可以辦很多次,但真正意義上的婚禮,其實隻有那一次,我自然不能讓我的小姑娘著肚子進教堂。”
其實陸嶼這句話說的很對。
就以陸氏的勢力,辦多次婚禮還不是陸嶼一句話的事?
隻是舉辦再多次的婚禮,真正意義的,隻有最初的那一次。
話音落,陸嶼忽而看向了蘇宛辭的小腹。
福靈心至道:
“晚晚,我陪你去婦科檢查一下吧?”
這話,不僅蘇宛辭懵了。
程逸舟和謝硯銘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去婦科檢查什麽?”蘇宛辭看他。
“檢查有沒有懷孕。”陸嶼道,“如果已經懷了,那就等小寶寶生下來再辦婚禮,如果還沒有懷,就抓進度,爭取在五一之前辦完婚禮。”
聽罷,蘇宛辭擺了擺手。
“懷沒懷我自己還能不知道?不用檢查,肯定沒有。”
然而陸嶼卻已經起將拉起來。
輕聲哄著:“去查查吧老婆,婦科就在樓下,很快就查完。”
謝硯銘這時也道:
“查查也行,月份小的時候,母是覺不到孩子存在的。”
程逸舟也連連附和:“對對,來都來了,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婦科的人準備好。”
架不住這幾人接二連三的勸說,蘇宛辭到底去婦科檢查了一遍。
拿到檢查單後,看著上麵‘一切正常,沒有懷孕’的字眼,陸嶼眼底劃過了一抹失。
兩人並排往外走,瞧著這單子,陸嶼不解道:
“怎麽就沒懷上?”
他目轉落在蘇宛辭上,一副沉思的表。
過了一秒,他兀自道:
“難不是頻率太低了?”
聽著這話,蘇宛辭一噎。
下意識往四周看了一周,觀察周圍有沒有人。
回眸後,瞪向某個懷疑頻率太低的人:
“你這頻率還低?再高下去,娃還沒來,老婆就先沒了!”
蘇宛辭簡直難以理解,他這句‘頻率太低’是怎麽冒出來的?
聽著這話,陸嶼笑著將摟進懷裏。
“那既然不是頻率的問題,就是效率的問題了。”
蘇宛辭:“??”
“什麽意思?”警惕看他,直覺他這話中有坑。
而陸嶼很是無辜坦然地看:
“我和寶貝兒的都沒任何問題,都快三個月了,孩子還沒來,隻能是效率有問題了。”
蘇宛辭:“效率?”
“對。”他湊在麵前,“寶寶總是說時間太長,現在來看,這些時間中有不是荒廢狀態。所以在這些時間中,可以適當的提高一下效率,這樣的話,我們的小寶寶就能早點和我們見麵了。”
這些話,聽得蘇宛辭想踹他。
然而不等抬腳,陸嶼早已預料到的作。
輕飄飄放開,牽著的手繼續往前走,
邊走還邊和說:
“還有上次那事,我了那麽多,小寶寶才姍姍來遲,由此可見,時間和效率都需要提高。”
蘇宛辭瞇起眼,危險的看他:
“那件事,你還敢提?”
某人咳了聲。
頓時止音。
這段時間過的太逍遙恣意了,一時忘記前段時間的悲慘過往了。
陸嶼不再說別的,摟著自家小姑娘回了家。
由於曾弘和謝硯銘是理完國外的事才來的湘城,所以近段時間他們並不著急回去。
按照曾弘和謝硯銘的意思,他們想等著蘇宛辭和陸嶼辦完婚禮再走。
曾弘的年紀和陸父不相上下,兩人雖然涉獵的領域不一樣,一個從商,一個從醫,但二人的卻很投合。
頗有種相見恨晚的覺。
是以,這段時間,自從陸嶼出院後,曾弘大多數時間都是和陸霄在一塊下下棋喝喝茶。
日子過得舒心又平靜。
至於謝硯銘那邊,
自從上次程逸舟探過謝硯銘口風之後,程逸舟自覺商沒有謝硯銘高,玩不過他,便有意無意地離的謝硯銘遠遠的,盡量不跟他打照麵。
可讓程逸舟沒想到的是,他躲著謝硯銘,不代表謝硯銘也躲著他。
陸嶼住院那段時間,病恢複都是由程逸舟、謝硯銘再加上蘇宛辭三個一同跟進。
那幾周免不了天天見麵談論病。
自從陸嶼回華庭公館後,程逸舟以為終於不用和謝硯銘這種醫學界大咖見麵了,
可誰料,謝硯銘居然主留在了華南醫院。
用謝硯銘的原話說:
他最近反正也沒別的事,小師妹要照顧陸嶼,華南醫院這邊的工作肯定顧不上了,為師兄,正好可以暫時頂上。
於是乎,謝硯銘直接接替了蘇宛辭在華南醫院的工作。
正好又是和程逸舟在同一個科室。
兩人一天能上好幾次麵。
***
兩天後。
趁著葉羽檸休假的時間,約著蘇宛辭在華庭公館附近的咖啡廳見了個麵。
蘇宛辭提到這段時間葉羽檸經常加班,平時約著見個麵都很難。
聽到這話,葉羽檸長歎一聲。
怏怏的趴在桌子上,一副生無可的表。
“別提了晚晚,前段時間我們報社被一個公司收購了,自從新老板空降後,雖然薪資方麵比以前翻了一番,但我們所有的假期都被那周皮老板剝削幹淨了。”
看著這種氣憤的模樣,蘇宛辭攪著咖啡,隨口問了句:
“你們新老板是誰啊?這麽榨員工的嗎?”
葉羽檸猛地坐正,揪著蘇宛辭一頓控訴:
“就之前我給你提過的薑哲,原來以為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主編,誰曾想人家家裏有礦,二話不說就把整個報社買下來了,還跟他名下的公司合並了。”
“自從那之後,整個報社風氣大變,跟裝了電馬達的陀螺一樣,隻要員工去了公司,就沒有一分鍾是空閑的!”
葉羽檸一口氣說完,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
那眼神,似乎是想刀了薑哲。
蘇宛辭同地看一眼。
提議道:
“那要不辭職?”
葉羽檸苦兮兮搖頭:
“不行啊,他收購報社的時候,所有人都重新簽了合同,期限沒到,他怎麽可能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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