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一副聽錯的表。
他剛才聽到了什麽?
他爸他媽……住在這裏?
或許是對這個信息太過詫異。
他不可置信問:
“媽,您……剛說什麽?”
陸母掃了一眼,“你沒聽錯,從今天開始,我和你爸住在這裏。”
陸嶼:“?!”
“不是……”他反應過來,下意識道:“這多不方便啊!”
“這有什麽不方便的?”陸母的聲音漸漸染上了不耐,還帶著幾分嫌棄。
“如果不是為了照顧你,你覺得我和你爸會住在這裏?你真覺得我們兩個願意看到你這個糟心玩意兒?”
陸嶼自忽略他老媽的下半句話。
抓住話中的關鍵詞。
竭力反對道:
“媽,我不需要你們照顧,我可以自己照顧我自己,再說了,我有我老婆,晚晚會照顧我。”
“晚晚照顧你?”陸母當即皺眉,“你小子多黏人你自己心裏沒點數?這段時間你將我兒媳婦折騰什麽樣子了你不知道?還想著讓我兒媳婦照顧你?”
蘇宛辭原本打算勸勸陸父陸母讓他們回老宅的,
但現在看這架勢,也不用勸了。
勸也沒用。
瞅著麵前的糟心兒子,陸母又扔下一句:
“行了,你給我那些歪歪繞繞的心思,管家已經去老宅收拾東西了,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我和你爸在這裏待到你康複為止!”
陸母和陸父早就做好了決定,這個時候憑借陸嶼的‘一人之力’自然扭轉不了結局。
半小時不到。
老宅的管家已經將陸父陸母的一些簡單必需品送了過來。
蘇宛辭起去找空房間。
陸父也跟著去門口讓管家將東西放到指定的位置。
餐廳中就剩下陸嶼和陸母兩個人。
扭頭看著管家手中的行李箱,
陸嶼一言難盡道:
“媽,真沒必要。上次晚晚住院那回,您和我爸不是也沒過來嗎?我和晚晚兩個也過得好好的,現在這次也一樣,本不需要你們過來……”
“行了,你閉吧!”
話沒說完,就被陸母冷聲打斷。
“上次是你照顧我兒媳婦,你一個大男人,累點怎麽了?”
“可這次,是我兒媳婦照顧你,你老媽我還能不了解你那黏妻的子,讓我兒媳婦一個人跑上跑下的照顧你?你死了這條心。”
陸嶼:“……?”
這特麽……
是親媽說的話嗎?
這確定是親媽嗎?
養母也說不出這種極度‘厭棄’兒子的話吧?
……
房間很快收拾好。
在幾人的商議之下,陸父陸母住在了一樓的房間。
陸嶼和蘇宛辭兩個,依舊住在二樓的主臥。
考慮到‘不方便’這個問題,陸父陸母平時基本上不去樓上,隻在大廳和一樓活。
***
三天很快過去。
陸嶼的一天比一天恢複的好。
這天下午。
二樓主臥。
陸嶼躺在床上。
出傷口,由著蘇宛辭檢查傷勢的恢複況。
在靠近心髒的位置,有一個明顯的槍傷傷疤。
蘇宛辭指尖輕輕,傷疤,有非常明顯的凹凸不平的。
那天在南郊樹林的場景,幾乎是控製不住的再次浮上腦海。
蘇宛辭眼底一酸。
視線有些模糊。
瞥見眼底暈出的水霧,
男人扣住手腕,忽然用力一拽。
他這作太突然。
蘇宛辭下意識往前撲。
擔心到他傷口,連忙穩住。
卻也由於慣,再加上他的力道,整個人虛虛撲在了他上。
索,並沒有到他。
蘇宛辭撐著想起,可陸嶼卻悄無聲息地環住了腰,不讓。
“陸嶼,你先鬆開。”
他不為所。
定定看著的眼睛。
低低問:
“上次寶寶說的那件事,還算數嗎?”
蘇宛辭看他,“什麽事?”
“等我傷好了,你就陪我的事。”
蘇宛辭微抿。
目落在他傷口上,直白提醒:
“你現在還沒好。”
男人“嘖”了聲。
就在蘇宛辭以為他要鬆手的時候。
他卻趁勢扣著的腰一帶。
不等反應過來。
男人便著的吻了上去。
蘇宛辭眸子睜大了些。
第一反應是去注意他的傷口,
免得不小心摁到。
是以,兩隻手都放在一旁。
哪怕想要推他,也不敢擅自作。
見有所顧忌,陸嶼偏偏得寸進尺。
著的越發放肆。
十分鍾後。
在蘇宛辭快要窒息的時候,他輕輕放開,及時讓氣。
子眼角有些紅。
眼底的水霧散去又重新凝聚。
不再是因為心疼他的傷,而是被他纏吻出來的。
蘇宛辭努力平複呼吸。
陸嶼的手指卻緩緩在眼角挲。
他指腹有些涼,可落在眼角,卻莫名有種灼燙的覺。
男人低笑一聲,著耳垂吮了一下。
“晚晚的肺活量似乎有些下降。”
他直了些。
修長冷白的手指撚起一縷發,繞著指節把玩。
蘇宛辭瞥見他的作。
手扯了一下。
想將那縷頭發扯過來。
卻沒扯。
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蘇宛辭發現,陸嶼似乎很喜歡這種親昵的作。
瞥著的作,男人揚著角,眸底繾綣溫,帶著淡淡的笑意。
“要不老公再陪我的寶寶鍛煉鍛煉?”
說著,他還煞有其事的評價了句:
“肺活量這麽低可不好。”
見不接話茬,他再次提議:
“要不就趁今天?”
蘇宛辭:“?”
“反正現在也有時間,不如今天我陪晚晚鍛煉鍛煉?”
蘇宛辭腦中神經一跳。
致的眼眸微斂。
“你還是好好把養好再說吧,別整天想一些沒用的!”
這種搪塞的話,陸嶼自然是不吃的。
“這個借口老婆用了好幾次了,過期了,現在需要一點實質的。”
蘇宛辭:“……”
無奈,蘇宛辭隻能應道:
“你好好養,等你痊愈了,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不得不說。
最後一句話,對於陸嶼來說,自然是百分百的力。
他作頓住,看著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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