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宛辭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十點半。
睜開眼,第一反應是往上看。
在看到悉的水晶燈後,不自覺鬆了口氣。
索著找到手機,看到上麵的時間,困倦瞬間褪去大半。
冷不丁要起時,恍然想起來今天不用上班。
扔下手機,正打算再在被子裏補會覺。
就聽到房門被打開。
接著,一陣悉的腳步聲傳來。
陸嶼彎腰將自己的小姑娘從被子裏刨出來。
寵溺地了的鼻尖,“醒了?”
“別打擾我睡覺。”
蘇宛辭轉過就要往被子裏鑽。
陸嶼摟住的腰,不讓跑。
“寶貝兒別睡了,既然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吃完再睡。”
蘇宛辭半信半疑地看他。
或許是為了讓相信,陸嶼的眼神別提多真誠。
上次在華林醫院和陸嶼談過之後,傅景洲一連好幾天沒有再去華林醫院。
這段時間,除了在傅氏集團待著,就是獨自一人在星海灣喝酒。
這天下午。
邢航一如既往的匯報工作。
匯報結束後,看著辦公桌後麵臉沉冷的傅總,邢航猶豫了下,說道:
“傅總,蘇瑞禾進了急救室,可能……”
他剩下的話沒有說。
但傅景洲怎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怎麽回事?”
吐出煙圈,他冷聲問了一句。
邢航回道:
“蘇瑞禾被送到夜總會之後,不甘心棲在那裏,總是想著要跑,但以自己的能力又跑不出去,因此就將主意打到了前去夜總會玩樂的老總上。”
“那些人基本家中都有悍妻,也是運氣背,費盡心思勾住了幾個人,結果那幾個都是怕老婆的,被家裏的妻子得知消息後,直接一道殺到了夜總會。”
“為了家庭和睦,那幾個老總本不敢說什麽,隻一口咬死是蘇瑞禾這個賤蹄子勾引的他們。”
“那幾個老總夫人都不是善茬,麵對破壞他們婚姻的‘小三’,自然不會手,整整一個晚上,蘇瑞禾一狼狽的被送進了醫院。”
說罷,邢航補充了句:
“不過們下手太狠,估計很難救回來。”
邢航特意提這件事,是因為上次傅景洲特別代了一句:不讓蘇瑞禾死了。
這次出了這檔子事,他自然要匯報。
本想著傅總會派人去搶救,卻沒想到,在聽完後,傅景洲隻麵無表地說了句:
“不用管,這樣的狠毒東西,死了算便宜了。”
有這句話,邢航也徹底放心了。
畢竟蘇瑞禾那個人,他本人是特別厭惡。
如果真的要救,估計這件事也是落在他頭上。
如今不用再跟如此厭煩的人糾纏,邢航自然鬆了一口氣。
***
自從上次在徐瑾屹小區回來後,紀棠就一門心思投了劇組。
從早到晚,幾乎全都是在劇組度過。
偶爾有一兩次歇班,也不閑著,提前便讓莊清安排好代言。
整個人像是停不下來的陀螺。
看的莊清直心疼。
但從最近的異樣,莊清也能察覺到一些端倪。
紀棠每每難過時,都會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痹自己。
直到讓難過傷心的那件事,不會再對產生影響為止。
雖然心疼,但莊清知道紀棠自尊心強,不需要那些表麵的安和無謂的開解。
這段時間理完其他的工作後,莊清幾乎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了默默陪著紀棠。
去劇組拍戲,跟著。
去拍代言,也陪著。
這種況直到一個月後。
紀棠接到紀母打來的電話。
說已經安排好了相親,這兩天定下時間就可以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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