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笛聞言,稍稍挑眉,緩緩開口道:“這不是一聽說某人跑了,就追過來了嗎?哪里有時間吃飯呢?而且,我們說好今晚一起吃飯的,不是嗎?”
奚攬洲聽了這話,臉上出了幾分愧疚的神,他低聲開口說:“對不起,我不應該離開的。我應該留下……”
容清笛有些嫌棄奚攬洲,直接湊上去,吻住了他的,阻止了他繼續說話。
奚攬洲愣住了,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只是下意識地將摟了容清笛,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這個吻結束,容清笛才朝著奚攬洲開口說:“走吧,去吃飯!”
奚攬洲臉頰微微發燙,他點了點頭。
于是,兩人返回了公主府,開始用膳。
-
次日,下早朝之后,奚攬洲特意將蕭嫣攔住了。
不過,他將蕭嫣攔下來之后,又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他站在蕭嫣面前支支吾吾半晌,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蕭嫣十分無奈:“奚大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若是沒有事,我就先告辭了。”
奚攬洲聽了這話,只能著頭皮說:“我想跟太子妃求一個藥方,就是男子吃了,可以避子的藥方!”
蕭嫣聽了這話,挑眉問道:“就這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也值得你如此難以啟齒?”
奚攬洲:……
看著蕭嫣如此淡定地談及此事,他有些茫然。
他不太明白,是世道變了,還是人心變了。
為何現在的孩子,都跟他印象之中的孩子不一樣了。
公主殿下是這樣子,太子妃也是這樣子。
還有,四大家族的那些姑娘們,似乎也變了。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后傳來了容清笛的話。
“好嫂子,你就別逗他了!如果有那樣的方子,你就給他一個吧!”
蕭嫣轉頭看向容清笛,笑盈盈地說:“原本是沒有的,但是阿寒問我皇兄給了一個這樣的藥方,甚至還抓了不的藥。回頭我讓人給你們送過去!”
奚攬洲聽了這話,連忙開口說:“謝謝。”
蕭嫣一笑:“客氣!”
說完,看著容清笛問道:“還有其他的事嗎?”
容清笛搖搖頭:“沒了!”
“那行,我先去京畿大營了。有事再找我!”
蕭嫣說完,轉離開了。
目送蕭嫣離開后,容清笛撇道:“這人咋回事,怎麼天天跑京畿營。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和親是嫁給京畿營呢!”
奚攬洲聽了這話,角微微了,緩緩開口道:“你也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容清笛雖然這樣說蕭嫣,可比蕭嫣可忙多了。
他們雖然一起上朝,一起共事,但是每天見面的時間不多,能聊上幾句話,更是難能可貴。
“瞧你說的,我哪里能跟比呀!”容清笛正要開口辯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立即換上了陪笑表,“我就是忽然想起有一件事需要理,所以先離開了。晚上等我吃飯哦!”
容清笛說完,轉離開了。
剛走了幾步,就遇上了謝蘊等人。
謝蘊等人跟容清笛說了什麼,隨后幾人一起離開了。
奚攬洲看著匆忙離開的幾個子,無奈地搖搖頭。
似乎,自從蕭嫣出現之后,西瀾的子就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單止公主殿下,其他人也在發生變化。
而這些變化,漸漸從數人擴散到大多數人。
漸漸地,西瀾京城的名門貴,都或多或到了影響。
雖然很多守舊派的大臣都覺得如今風氣越來越不好,但是他覺得不錯的。
他喜歡的人,本來就是如太一般萬丈芒的人。
如今,雖然他們白日想要見一面都難。
可是,越來越好,漸漸變他世界里最亮的那一顆星,他看到這樣耀眼的,就會覺得無比開心。
至于如今不會親,不想生孩子,那都沒事。
他愿意等。
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等到那個最亮的星星朝著自己飛奔而來。
-
奚攬洲倒是沒想到,自己這一等,竟然等了十年。
這十年,西瀾和東陵和平相,百姓安居樂業。
西瀾也漸漸強盛,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唯一不好的就是,慕非寒和蕭嫣的兒五歲的時候,兩人將西瀾丟下,離開了。
無奈之下,他和容清笛只能擁立慕非寒和蕭嫣的兒為皇。
因為這些年,他們將朝堂完全肅清,所有人都團結一心,無條件支持慕非寒和容清笛,所以在立皇這件事上,沒有遇到任何的阻力。
小皇不愧是慕非寒和蕭嫣的兒,長到七八歲的時候,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理事十分老練,滿朝文武,沒有不服的。
容清笛見自家小侄這麼厲害,也生了退之意。
畢竟這攝政長公主做久了,也很累的。
但是,自家小侄實在是太小了,做不到跟慕非寒和蕭嫣一樣狠心。
于是,找到了奚攬洲。
笑瞇瞇地看著奚攬洲,開口說:“洲洲,我們親吧!親之后,我們立即生一個孩子!”
奚攬洲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你沒事吧?難不是發燒了?燒壞腦子里?要不要太醫來給你看看?”奚攬洲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開口問道。
容清笛撇撇,開口說:“我沒有發燒,也沒有開玩笑!我就是要親,要生一個孩子。你考慮一下,若是不愿意的話,我找一個比你年輕好看的!”
奚攬洲:……
他立即出手,抱住了容清笛,說道:“我有說不同意嗎?我一萬個同意,我明天就讓人上門提親,三書六禮,三六聘,我們親,好不好?”
容清笛十分滿意地點頭:“好!”
奚攬洲見將人哄好了,才補充了一句:“那我可不可以問一句,為何?”
他不太懂,容清笛為何忽然要親生子了。
容清笛笑著說:“我也想云游四海,但是讓小侄一個人扛起一個國家,太殘忍了。所以我生個孩子,給作伴。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去云游四海了!”
奚攬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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