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叔把沾了兩種的面前放到了白逸風的傷口后,白逸風很快就有了反應。
因為他穿著服,也看不到母蠱在他里蠕的路線,所以也就不知道現在母蠱是在哪里。
但從白逸風蒼白著臉,額上已經冒出細汗,閉著眼睛,握的雙拳忍的抖著。
我看著都覺得心里發抖,想想有個東西在自己里蠕,都被蠱蟲攪,這種痛,必定比萬箭穿心還要痛苦百倍甚至千萬倍。
畢竟萬箭穿心的痛也就一瞬間,但蠱蟲在里蠕的時間可不是一瞬間。
如果蠱蟲現在的位置是剛好靠近手臂那個傷口的位置那還好點,如果是蠱蟲剛好在腳底,那以白逸風這兩條大長長段長胳膊的距離,那真的是四肢百合都要走一遭了。
可怕,現在就覺得,解蠱毒的話,還是材矮小的人才能點苦。
大概過了幾分鐘,白逸風在外頭的小手臂依然沒有母蠱蠕,但是他額上已經開始滴下冷汗了。
我連忙拿出紙巾,給白逸風掉他額上的冷汗。
“小白,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我像哄小孩一般朝白逸風輕聲安道。
白逸風睜開眼,因為忍著劇痛,他褐的眼睛已經眼底都泛著了。
“小奈別擔心我,我得住。”白逸風竟然還勉強出了笑容安我。
我心疼卻也沒辦法幫他,目一直盯著他的手臂。
“快到了,胳膊傷了。”白逸風大概也看出我此時心疼的緒,他沙啞著聲音朝我說道。
“那太好了。”我松口氣。
果然,不過一會兒,我就看到他在外面的皮有一凸起來,而那凸起的地方在往傷口的地方蠕。
以前看到這蠕的東西我皮疙瘩都會起來,但現在看到,就好像看到大寶貝似的,我只希這鬼東西快點鉆出來,不要再折磨白逸風了。
那蠕的東西,慢慢的到了白逸風的傷口位置。
隨后,我看到傷口的皮從里面得裂了開來,頓時只是冒出一點的傷口,一下子就有好多流了出來。
接著,就有一個拇指大小的長得奇形怪狀的蟲子從那傷口里爬了出來,下一刻就卷上了王大叔的棉簽上。
王大叔立刻把那蠱蟲用紅紙包裹住,然后扔進了一旁已經燃燒的很旺的火爐里。
而那紅紙包裹著蠱蟲一到火爐上泛紅的炭火就馬上燃燒起來,接著就聞到了一腥味,母蠱在火里面蠕,很快就被燒了灰燼。
“好了。”王大叔看到母蠱徹底燒灰燼后,他才松口氣,隨后馬上又給白逸風還在汩汩流的傷口想要包扎好。
而白逸風搖了搖頭,他的手指在傷口上一按,頓時泛出白,流的傷口也馬上愈合了,完全看不到剛才的傷口。
王大叔看著白逸風自愈的畫面,他臉上浮現震驚,半晌后才回過神來,恭敬的朝白逸風拱了拱手,“都忘記了仙君有仙法。”
“多謝。”白逸風朝王大叔說道。
“這是我們祖先給你種下的蠱,現在我來給你解蠱,也是理應如此,仙君不用謝。”王大叔連忙說道。
白逸風雖然母蠱已經離了,但是剛才他里被母蠱雨腥風的攪了一番,現在的他看起來有點兒虛弱。
“小白,你快回去聚靈盆好好恢復元氣。”我朝白逸風說道。
“你跟我一起回陸家村?這樣你就不需要舟車勞頓了。”白逸風說道。
“不用,我跟阿朗他們一起回去就好了,一起來一起回去,我得先回青云道觀解了孟青上神再回陸家村。”我搖了搖頭。
主要也是白逸風現在自己都很虛弱,自己飄都困難了,還帶著我一起飛的話,那簡直就是痛苦加倍。
“好。”白逸風點了點頭,“我送你回隔壁。”
“不用,我就在隔壁,不需要送,你快回去。”我催促道。
而白逸風此時也應該確實也需要休息,他聽我這麼說,便沒有再堅持送我回去,朝王大叔點了點頭后,便瞬間消失在了我們面前。
王大叔驚嘆道,“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見到真正的神仙,真是祖上積德啊。”
我聽罷,不揚眉,還真是他家祖上搞出來的事兒。
如果不是他祖上給小白種了蠱,他們的后代子孫也就沒有機會給小白解蠱了。
不過我還真沒想到,我投胎轉世后,我的還能把母蠱給引出來,這還真是一件幸運的事兒,不然的話,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我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準備好的紅包,遞給了王大叔。
“王大叔,剛才謝你幫我們解蠱,這點小心意,你務必要收下。”我朝王大叔說道。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我能幫到仙君已經是我的福報了,這個紅包就不能收了。”王大叔連忙推辭道。
“肯定得收的,就當是王大叔這麼晚還辛苦幫我們解蠱的酬金。”我看王大叔不肯接紅包,就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隨后我笑著說道,“王大叔,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擾你休息了。”
“哎,好咧,我送你出去。”王大叔這會兒也不好意思再推辭紅包的事了,帶著我走出了房門。
我回到了老爺爺家里重新爬上床后,心里真的是覺輕松了很多。
心里一放松下來,睡意就侵襲而來。
不過一會兒,我就已經睡的不省人事了。
這一覺睡到大天亮的,睜開眼就覺神充沛。
現在四靈都已經找出來了,就差孟青上神這邊的元靈跟神魂還沒有歸位。
不過都在我們邊,估計等到了契機,就能歸位了,這事兒,應該不需要之過急。
我起了,洗漱好走出房門的時候,看到老爺爺他們也都起床了。
小孩子要上學,做家長的都起得早。
“早餐在鍋里熱著的了,小姑娘,你們吃,我們先送小孩去學校。”老爺爺的兒子兒媳朝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