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找的那位醫生本就是一個拿錢辦事的人,專業能力一般,而且沒有良心。”說著,宋七七看向席希擇,“依我看,對方本就是偽造出了蘇子熙抑鬱的證據。還有,蘇子熙死前的一個月時間可是一直都在照顧我爸。咱們家的傭人說了,覺得蘇子熙人很好,本不像 有抑鬱癥的樣子。”
“抑鬱癥可以看出來嗎?不是說心理疾病都是藏在裏頭的,平時不發作本看不出來。”席希擇討論著。
蘇子染在旁邊聽他們說話,故意把東西放得很慢。
宋七七其實早就發現蘇子染在聽了,見那蝸牛一般速,便說道:“行了,早就把你當自己人了,過來聽聽也無妨。”
蘇子染有些尷尬地站了起來,默默坐在了旁邊。
“隻不過,這段時間他們有所行。柳盈盈一直在幫自己的兒子填窟窿,但前陣子他們似乎又開了一個新的項目。我去調查過了,這個新項目本就是他們從別的人手裏搶回來的。對方一直都在找機會維權。”宋七七歎了口氣,“人啊,貪念什麽時候才能停止呢?“
“這些都不是咱們應該去想的事,咱們所應該想的是咱們的工作和手頭最應該做的事兒。”席希擇看向宋七七,說:“姑姑,我在想,究竟什麽時候公布蘇子染的份。”
“恩?”宋七七有些詫異,看向蘇子染,說:“你們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嗎?上次在家宴山更不是已經公布清楚了嗎?為什麽還要公布?況且,你如果想要公布的話,前兩天咱們公司活出現問題,那個時候就應該拿著蘇子染的份進行炒作啊!”
“我明白。”席希擇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宋七七,再看向蘇子染,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天還要陪著劉曉冉去忙活吧?為什麽現在這個點兒了還在這兒待著?”
“啊?糟糕,我睡過了。”說著,蘇子染拿上包直接出了門。
等到蘇子染走後,席希擇這才有些為難地看向宋七七,“姑姑,有件事我想問一下您。”
“恩,你說。”宋七七微笑著人看向席希擇,等他提問。
“我……”席希擇看了一眼門口方向,有些為難,說道:“我想把蘇子染留下。”
“好啊,你們現在不是已經在一起了麽?”宋七七不是很明白席希擇的意思。
無奈之下,席希擇將整件事的前因後果都給說清楚了。
宋七七無比震驚地看著人席希擇,再看了看這公寓,問道:“所以,你們是已經同居了?而且還是你找了個不像話的理由,讓人家姑娘過來和你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哇,你還是我認識的席希擇麽?你也太兒戲了吧?別的不說,你把人家姑娘當什麽,品嗎?”
雖然沒有預料到自己的姑姑會有這麽大的反應,但是席希擇還是非常誠懇地說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畢竟,當時況特殊,你也知道。”
“所以呢?現在對人家姑娘有意思了?想要好好發展往了?所以我說啊,人有時候做事的時候,千萬不要太過自信,也不要把話說得太滿。你看看,現在是不是打臉了?還有,你難道忘記了麽?你爺爺過世之前可是給你說過一門親事的。”
宋七七提起這事兒來就有點焦慮,“孫晶你還記得麽?就是那個開莫蘭會所那家。之前人家姑娘對你非常滿意,就是本著跟你結婚的方向和你接的。但是,你那個時候臨時被派去忙別的事了,所以這件事一無所知。”
“前段時間,這姑娘回國了,但一直聯係不上你,找到我問我你未婚妻究竟怎麽回事。你打算怎麽回複人家?我可提前先說清楚啊!如果你不能妥善理,那會給咱們千語集團惹來很大的麻煩。”
“你知道的,這個孫晶不是一般人,爸媽更不是一般人。咱們惹不起,總也躲得起。之前你爺爺之所以希你和孫晶在一起,還不是看中了他們家的能力和魄力?像咱們這樣的人,結婚隻是為了鞏固利益罷了。”
宋七七眼眸中滿是失落和悵然,那是因為如此,宋七七當年了不苦,仍舊沒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罷了罷了,過去的事了,想起也沒有什麽用。
“等等,莫蘭會所?”席希擇似乎想到了什麽,“前兩天,蘇子染到邀請去莫蘭會所。那天是與周柳柳一起去的,您知道麽?”
“嗬嗬,開什麽玩笑,周柳柳?這個周柳柳居然也會真心待人嗎?席希擇,我覺得,與其查囑,不如查蘇家的事。我覺得所有奇怪的地方就是在蘇家。你想,知道囑裏有注資合同的隻有蘇家。而也是蘇家知道注資合同裏有囑。”
“這麽重要的東西,蘇家也算是明人,不可能會輕易丟掉。所以,我覺得先從蘇子熙墜樓的事開始查比較合適。如果蘇子熙墜樓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麽害死蘇子熙的人手裏肯定有囑。”
宋七七無奈歎了口氣,“不過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能結婚,什麽囑都不管用。畢竟你也知道,當初爺爺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麵,當著律師的麵,保證隻要你結婚就讓你負責公司全部的業務。”
聽到這兒,席希擇更心煩了。
從小到大他邊的人就總是告訴他,他席希擇與其他孩子都不一樣,需要好好學習好好努力,這樣才能繼承公司。
但小時候的席希擇並沒有這個想法。等到長大之後,在他明白繼承公司是多重要的事之後,這才決定紮公司,好好發展公司。
可如果從蘇子熙的方向調查的話……
“我對蘇子熙不了解。”說著,席希擇歎了口氣。
“沒關係,慢慢來吧!咱們不著急。不過,現在倒是有一件著急的事,那就是你的婚事。”宋七七打量著席希擇,“如果真的喜歡人家,就好好追求人家,不要再讓對方覺到鬱悶了,明白?”
“話是這麽說,可是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麽說出口。”席希擇似乎有些為難似的。倒也不是因為不好意思,隻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給蘇子染解釋所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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