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提到安諾的雙,於凝萱頓時想起來,張大夫已經有了蕨塵草,想必治療的方案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吧?
“安諾,這幾天事比較多,我差點忘告訴你了,張大夫已經想到了治療的方案,可是缺一味草藥耽誤了。”
於凝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心急的安諾打斷,“什麽草藥?很貴嗎?我手裏還有點錢”
一直以來,安諾看病都是於凝萱和來拿錢的,因為這件事要瞞著顧斯東,自然用錢的事也不敢告訴他。
“安諾,不用著急,不是錢的問題,這個草藥很難買到,但是現在已經解決了,前兩天我去荒山上已經采到了。”
於凝萱將手搭在安諾的肩頭,讓放鬆。
荒山?
安諾仔細的回想一下,更加張起來,“凝萱,你去荒山采藥了?那個地方我以前繪畫采生的時候去過的,很大的一個山林。”
於凝萱點點頭,安諾繼續說道:“你自己去的?很危險的,那樣的深裏麵很有人進去,不知道會不會有毒蛇猛之類的。”
看著安諾張的樣子,於凝萱覺自己又回到了那天的那個荒山一樣。
“安諾,你不要張,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呢嗎?毒蛇猛倒是沒有,但是確實有些九死一生的覺。”
想起江瀚橋此時還在醫院昏迷著,剛剛緩和一點的心又沉重了一分。
“九死一生?怎麽回事?”
在那樣的深山,能采到一個本就不認識的草藥,一定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安諾有些自責。
朋友在幫做這些事的時候,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安安靜靜的在家裏等著坐其。
“有事的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他現在還在醫院裏昏迷不醒,那天是我非要讓他帶我去的。”
於凝萱說到這裏,不由的歎口氣,江瀚橋還不快醒來,還沒有親口跟他道歉呢。
“什麽?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凝萱不怪你,這件事是因我而起,都是我的原因,不然你也不會帶朋友去上山的。”
安諾的神頓時變得慌張起來,自從雙癱瘓之後,最怕的事就是存在別人的生活中,為一個麻煩者。
可現在,竟然因為的緣故,讓一個毫不相識的人躺在醫院,的心裏異常的慌和自責。
從沒有想過自己接治療,竟然會給別人帶來這樣大的麻煩。
於凝萱頓時就察覺出了安諾的不對勁兒,急忙的安說道:“安諾,沒關係的,醫生說不過是短暫的昏迷而已,你剛來的時候我就打算要去醫院的。”
說到這裏,於凝萱想了想然後繼續說道:“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醫院看看吧,或許這個時候我的朋友已經醒來了呢?”
安諾毫不猶豫的用力點頭,“好,我現在就跟你一起去,我一定要當麵跟這個朋友說一聲謝謝。”
醫院的走廊裏,於凝萱推著安諾來到病房,走進去一看,頓時於凝萱的眼神有些失落,這都幾天了,怎麽江瀚橋還沒有醒過來?
躺在病床上的江瀚橋臉有些蒼白,沒有了往日裏聒噪的調侃,整個病房裏顯得異常的安靜。
有江瀚橋在的這樣安靜的房間,讓於凝萱一時間有些接不了。
“安諾,他就是江瀚橋,我們兩一起采到的蕨塵草。”於凝萱推著走進去,輕聲的說道。
安諾看著床上的男人,頓時眼淚就掉了下來。
“凝萱,你說我是不是錯了啊?上天要收走我的兩條,我就不應該強留,這就是違抗天意的後果。”
“安諾,你胡說什麽呢?我跟江瀚橋的事隻不過是個意外,跟你接不接治療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於凝萱有些吃驚安諾的思維,的心裏是有多自卑?竟然能將事這樣攬在自己的上,接治療怎麽可能會有錯?
“可是凝萱,不是這樣嗎?江瀚橋就是為了給我草藥才的傷,如果我不接治療的話,你們去荒山的這些事本都不會發生。”
安諾哽咽著,為了能站起來,之前偽裝的自信此時然無存。
於凝萱就知道安諾是偽裝的自信,整天坐在椅上,怎麽可能會到行走的覺?再厲害的催眠大師也隻能控製住人的幻想吧?
幻想與不同。
幻想是腦子裏的想象力,而則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這是外人控製不了的。
“安諾,不要這樣想,我們去荒山采藥的唯一目的,就是希你能站起來,如今發生這樣的事,你不覺得你更應該努力的讓自己變好嗎?”
這樣才不能辜負別人對你的希。
安諾愣愣的看著於凝萱,蠕著,猶豫了一下,輕輕的點點頭。
很多時候,一些事發生了,隻要換一種方位思考,或許就會雨過天晴。
自己的話被安諾聽進去了,於凝萱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可是轉頭看向病床上的江瀚橋,心裏的石頭再次懸浮起來。
於凝萱很會勸別人,但是卻勸說不了自己,看著江瀚橋蒼白的臉,怎麽可能不擔心。
醫生說他會醒來,但是卻沒有說明確切的時間,或許很短,或許會很長一段時間。
第二天,於凝萱早早的就起床,找來電腦準備上網查詢一下,關於江瀚橋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
或許網上會有這樣的病例,與其這樣一直等著江瀚橋醒來,不如快點想想辦法,免得發現辦法之後錯過治療的最佳階段。
為了這個於凝萱還特意詢問了其他醫生,能夠造江瀚橋昏迷不醒的原因一個都不放過,聚會神的坐在沙發上麵,不停的敲擊鍵盤。
可是尋找了很久,還是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於凝萱想著或許是自己考慮的方向不對還是怎麽樣?
執著的再次翻開網頁,在各個吧論壇尋找相似的病例。
其實,網上有很多病例跟江瀚橋現在的況都差不多,可是,那些解決的辦法在醫院裏都應該試過了,還是不見有什麽效果。
所以於凝萱才越來越著急,網上查不到,於凝萱又拿著醫書查找。
現在隻要一想起江瀚橋掉落山下的場景,依然心有餘悸,愧疚的無法自拔。
於凝萱又翻了兩個網頁,一定要找到救治江瀚橋的辦法。
“叮鈴鈴叮鈴鈴”
正在於凝萱鬱悶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了,拿起手機仔細一看是顧斯琛打來的,想必是有什麽事,急忙接通。
“斯琛,怎麽這個時間打來了?你早上不是說要開會嗎?”
於凝萱不皺眉,顧斯琛在工作的時候很給打電話的,尤其這幾天,公司很忙。
“是啊,會議剛剛結束,我剛回到辦公室,你在家幹什麽呢?”顧斯琛的語氣很是溫和,於凝萱知道他現在是閑下來了,不然說話的語氣肯定很急促。
“沒什麽事,就在網上查找一些資料,想要幫助江瀚橋醒過來,你也知道他現在的況,我真的很擔心。”
於凝萱的語氣明顯有點失落,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都沒有去顧氏集團工作,於凝萱想著等江瀚橋醒來再去公司。
不然萬一醫院有什麽事的話,不能第一時間趕到。
顧斯琛心裏也很是難過,江瀚橋是他最好的哥們兒,現在一直昏迷,他也很擔心。
想到這裏,歎了一口氣安道:“你也別太心急了,我已經聯係了國外的醫生,一定會有辦法的。”
“都怪我,要不是當初我拉著他去,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於凝萱更加自責。
“好了,別想了,一定會有辦法的啊。”
“恩,我知道了,對了,斯琛你打電話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於凝萱一隻手接電話一隻手在鍵盤上敲擊著,眼睛仔細的查看。
“你不說我差點給忘了,公司這邊有點事需要你過來幫忙,你現在能過來嗎?”顧斯琛放下手中的文件,對著電話說道。
“額吳晨楠不是在嗎?我上次去你公司隻呆了半天,還沒有都沒有弄明白呢。”於凝萱擔心自己做不好。
“你忘記了,吳晨楠現在正聯係國外的醫生,本不在公司,而且今天的事比較多,我需要你過來幫忙。”
顧斯琛歎了一口氣,數落於凝萱忘太大。
“手頭有很多需要理的東西,但是助理的事沒有人做,所以隻能由你這個新助理上手了。”顧斯琛補充說道。
“啊,那行,那我現在就過去,你等一下,我很快的。”
於凝萱直接關閉電腦,掛斷電話換了服去了顧斯琛的公司。
去公司的路上,於凝萱忽然想到,自從顧斯琛宣布完私人助理的職位之後,幾乎就沒有去過公司,也沒有做過任何的工作,簡直就是不稱職。
當時顧斯琛之所以給助理這個職位,為的就是擔心在家裏太無聊了。
既然是這樣,總歸得多做點工作,可是幾從未去過公司,想想自己都覺得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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