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辭發了信息給冷天曜。
——班上來了一個轉校生,看起來和冷天煦認識。
冷天曜很快回複了。
——無關要的人,別管。
對方仿佛擔心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跟著又發了一條。
——有些弱不是真的弱,有些人不該同就不要同,就像冷天煦。
楚清辭回了一個表包:我都聽哥哥的。
冷天曜:“……”
他收起手機,看著黑板方向。
班主任正在介紹新來的轉校生。
與高一的崔娟不一樣,宋書言這位小王子一出現,男都表示了熱烈的歡迎。
宋家的繼承人,其地位與冷天曜相差不大,在眾人眼裏就是個行走的熊貓,誰都想啃一口。
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宋書言未語先笑,氣質溫和,容貌出,僅一眼就讓人心生好,對他放下戒備。
冷天曜聽著旁邊人對他的評價,思考著楚家與宋家聯姻的可能。
這麽一比較,他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楚家是很疼兒的。與冷家相比,宋家的家庭氛圍非常好,宋書言也很優秀,怎麽看都比冷家更適合聯姻。
不過沒關係,隻要他為冷家的掌舵人,冷家由他說了算,家庭氛圍這個東西他也可以擁有。
那些讓他不高興的,那些不值得他留在邊的,隻要舍棄了,不和諧的聲音就不存在了。
至於崔娟嘛,當然是他安排的。
他找人打著助學的名義把崔娟轉到了這裏來上學。崔娟家境貧寒,眼瞧著連書都快讀不起了。如今聽說有人助學,而且還能來冷天煦的學校讀書,連猶豫都不曾猶豫,馬上辦好手續就過來了。
前世崔娟能來這裏是因為冷天煦。那時候冷天煦與楚清辭訂婚了,他沒有顧慮,聽說崔娟退學了,馬上給轉到了這裏。
前世的楚清辭真的很蠢。這世,變了許多。他甚至懷疑過是不是也重生了。可是試探了幾次,並沒有重生的痕跡。於是他猜測應該是自己這隻小蝴蝶扇了翅膀,以至於改變了整個運行軌跡,所以才會和前世相差那麽大。
比如說宋書言,前世並沒有出現。
育課。楚清辭見一群人圍在球場,問旁邊的人發生了什麽事。
“我們班的男生和高三的男生在打籃球。他們都是去看高中的那個轉校生的。聽說長得特別的帥,還是宋家的繼承人。”
崔娟走過來,對楚清辭說道:“楚同學,我能和你一起打乒乓球嗎?”
楚清辭說道:“我不喜歡打,你找別人吧!”
崔娟如大多數小白花主一樣,長得很清秀,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是那雙眼睛裏又有幾分倔強和堅持。
知道為什麽找上自己。隻因班上的男生生都不搭理。
沒有表態,但是相比其他人明顯的疏遠和避之不及,的反應很平常,所以了崔娟接近的對象。
砰!一個籃球砸了過來。
楚清辭朝旁邊避了避。
“啊……”崔娟慘。
那籃球正好砸在的頭上。
“我的頭……”崔娟蹲下來。
“你沒事吧?”宋書言跑過來。
楚清辭看向對麵,隻見冷天煦站在那個方向。從現場的況來看,顯然那個球是他砸過來的。
冷天煦當然不可能故意砸自己的心肝寶貝小青梅,所以那個球想砸的人是。這個冷天煦,明的不行就來的。
宋書言問候了崔娟,回頭對冷天煦說道:“冷天煦,你砸到你同學了,快送去醫務室看看。”
眾人看向冷天煦的方向。
見宋書言跑過來關心崔娟,他們還以為砸人的是宋書言,原來不是他啊!那冷天煦為什麽不過來關心一下被他砸傷的人?
冷天煦本來想把這個英雄救的機會給宋書言,結果宋書言直接挑明緣由,讓他騎虎難下,以至於不得不過來照顧崔娟。
冷天煦的確是故意砸過來的,但是他想砸的是楚清辭。原本想著砸傷了,再給宋書言照顧的機會,一來二去的,宋書言又如此優秀,那楚清辭對他心不是很容易的事?隻要和宋家聯姻,冷天曜就攀不上楚家,他對付起冷天曜就容易許多。
誰知道楚清辭躲得這麽快,崔娟偏偏在旁邊站著,那球就砸中了崔娟。
剛才有一瞬間,他產生了另一個想法。
如果崔娟能攀上宋書言,那也是不錯的發展。以崔娟對他的死心塌地,隻要為宋家的主人,完全可以為自己所用。如此以來,他又多了宋家這個助力。可惜,宋書言好像沒有看上崔娟,要不然也不會把他推出來。
“剛才沒有砸到你吧?”宋書言問楚清辭。
“我躲得快,沒砸到。”
冷天煦站在崔娟麵前,把扶起來。在崔娟期待的目中,他對旁邊的男生說道:“麻煩你送去醫務室。我不好,走幾步就得厲害,麻煩你幫忙了。”
崔娟抓住冷天煦的袖。
冷天煦狀作不經意地出來,淡淡地看著:“不好意思啊,同學。要是傷得重的話,我負責醫藥費。”
崔娟沒想到冷天煦對自己這麽冷淡,而且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樣子。很想問冷天煦,但是卻清楚不能壞他的事。
“你怎麽和我們班的人打起比賽來了?”楚清辭問宋書言。
宋書言低聲音說道:“你們班的男生主來說打一場友誼賽。我想著我剛來,總得表現一下自己,就答應了。你這同學有點意思,他說他不好,走幾步就大氣,那剛才他還上場打籃球。難道打籃球還沒有他走幾步累?稀奇,真是稀奇。”
“他是冷天曜的弟弟,不過早些年被人販子拐走了,賣到了深山老林裏,剛被找回來。剛才那個生,他們認識,還從小一起長大,但是你看他們裝作不認識,是不是更稀奇?”楚清辭直接點破冷天煦和崔娟的關係。
宋書言看著冷天煦的影說道:“果然很稀奇。是不是姓冷的都是這麽有趣的人?”
“冷天曜呢?”
“他沒上育課,直接去公司了。所以我說姓冷的都是很有意思的人。你看你那個天曜哥哥,這才高三,十幾歲呢,急著繼承家產。在這個年紀不是應該好好青春嗎?”
“他和你不一樣。”楚清辭說道。
“楚楚,你這樣向著他,書言哥哥可是會吃醋的。”宋書言了的頭發。“他不在的時候,你就不能向著我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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