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些婦人的話,丁甜甜像聽笑話一樣,才不相信,不過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
就在這時,就聽一個材苗條的子開口道,
“還能捐多,那肯定是有多就捐多了,
我家大人說了,現在國難當頭,抗災救民迫在眉睫,
作為大慶朝的子民,作為朝中重臣的家眷,現在可不是吝惜錢財的時候,
這不,我把首飾啥的都典當了,加上府里的現銀一共湊了幾百兩銀子,打算今個兒都給捐了。”
話音一落,所有人把角都撇到了耳子后。
有幾個實在聽不下去了,紛紛怪氣起來,
“哎呦喂,徐夫人這番話說的可真夠寬容大度,深明大義的,要是人人都有你這覺悟,估計咱大慶朝那可是一派祥和之氣了。”
“就是,在京都貴婦圈里誰不知道你徐夫人,那可是萬金之軀,隨隨便便拿出一件首飾就價值萬金,所以你就別在我們面前裝窮了。”
徐夫人一臉高傲,看都沒看幾人一眼,冷笑道,
“大家都別擱這說風涼話,對于這次募捐咱們都是心知肚明,捐款最多者可得賜的丹書鐵券,說說你們都捐多,就別藏著掖著了。”
這時一個矮個子婦人說道,“唉,你們捐多就捐多,反正我就捐個百八十兩得了,畢竟我知道自己家什麼實力,那丹書鐵券肯定不會是我家的。”
“韓夫人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俗話講的好,有樹才有花,有國才有家,
咱們可都是朝中重臣的家眷,就算是得不到什麼賞賜,朝廷有難咱們也必須盡全力幫助才行,
我家大人覺悟就特別高尚,百般叮囑要我多捐點兒,我捐一千兩。”
“秦夫人你說的太有道理了,像咱們這種有份有地位的人,那就是全天下百姓的榜樣,必須有舍小家,保大家的覺悟,我也打算捐一千兩。”
“......”
李夢瑤早已被這些人的談話吸引過來,見們滿沒個實話,表面裝作人畜無害,實則都是各懷鬼胎。
氣不打一來,忍不住口而出,
“你們把自己說的可真夠大方的,咱們彼此都是半斤八兩,誰咋想的都是心知肚明,沒有誰好過誰,還在這藏著掖著干啥,就不能實話實說嗎,真是無聊至極。”
聽到這番話,那幾位貴婦臉瞬間漲得通紅,心里又急又惱,毫不留的譏諷出聲,
“喲,這不是李尚書家的千金大小姐嗎,怎麼,今天也來募捐了?”
“是啊,有好長一陣子沒看見李小姐了,這些日子沒敢出門吧!”
矮個的子掩嗤笑出聲,“是唄,前些日子還聽聞李小姐在吉祥樓吃飯來著,后來發生啥事來著?看我這腦子,一著急咋還給忘了呢!”
“孫夫人,你這記可不咋地,那麼丟臉的事,京都的街頭巷尾都傳遍了,你咋能忘了呢,我提醒提醒你,據說是李家小姐跟人當眾打賭,輸了,然后從二樓爬下去的。”
矮個子貴婦一臉吃驚的樣子,“哎呀,真有這麼回事啊,我還當別人說著玩呢!”
材苗條的貴婦道,“是真的,當時我也在吉祥樓吃飯,還有好多人都看見了,不是真的誰能瞎說嘛!”
被當眾揭短,李夢瑤頓愧攻心,無地自容的低下頭。
此刻都快恨死了丁甜甜,要不是因為,自己怎麼會被這些人當眾辱,
“我就在地上爬了,怎麼了?這沒有啥丟臉的,我是愿賭服輸,說話算話,要是換做你們,你們絕對做不到。”
矮個子貴婦冷冷一笑,“呦,大伙兒都聽聽,說的好像多講誠信似的,我可聽說要不是顧王爺和葉統領及時出現,可就要死鴨子不承認了。”
“可不是咋滴,還威脅人家看熱鬧的,說誰敢作證就弄死誰,嘖嘖嘖,真是夠張狂,這李小姐還以為京都是家的呢,真是沒有一點規矩。”
翠竹看到主子被這些人辱,忙上前勸,“小姐,不搭理們,咱們快走。”
趙婉兒擺出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聲道,
“各位夫人有所不知,我夢瑤姐姐是著了那個鄉下妞的道道了,你們口下留,就別和我夢瑤姐姐計較了。”
矮個子貴婦冷哼了一聲,“趙小姐,我們作為長輩是不想和你們計較,可你也聽到了,李小姐有多麼猖狂,愿意捐多是我們的事,豈能到在這胡說話。”
“是啊,我們都知道李小姐的娘親不在了,府里幾個姨娘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沒有教規矩也是有可原,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一句,說話前好好考慮一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好好掂量掂量,別滿放炮,有些人不是能得罪起的。”
李夢瑤被這些人辱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瞪著憤怒的眼睛,惡狠狠道,
“閉上你們的臭,我有沒有人教用不著你來心,再敢說,我就撕爛你們的。”
矮個子貴婦翻了個白眼,“李小姐可真是威風,就你這樣的,要是沒有你爹罩著,咋死的都不知道,還敢恐嚇我們,我借你倆膽你敢嗎?”
“就是,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怪不得十八大九的還沒議親。”
“就這樣的,白給我當兒媳婦都不要,大無腦,惹事的苗。”
“......”
李夢瑤快要崩潰了,到無力反駁。
趙婉兒知道京都貴婦的厲害,要是在跟們辯解下去,李夢瑤肯定討不到好,
“夢瑤姐姐咱們走,一會兒募捐開始了,咱倆去準備一下。”
說著朝幾位貴婦施了個禮,拉起李夢瑤就匆匆離開了。
此刻,李夢瑤心里郁悶至極,沒探聽到一點消息,竟還被一群老幫菜給挖苦一頓,
你們等著,今天本小姐今天不和你們計較,來日方長在找你們這些怨婦算賬。
這樣一想,心好了許多,抬頭四張,想著再找幾個悉的姐妹探探口風。
猛地,怔住了。
丫鬟翠竹見臉瞬間變得難看,好似要吃人一般,忙順著眼瞧去,
就見丁甜甜坐在不遠,頓時咬牙切齒道,“小姐,那個該死的村婦也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