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
許之漾把兩個孩子安頓好,敲響外婆的房門。
這個時間老太太還沒睡,在用蒸氣敷眼睛,最近干睜癥又有點嚴重了。
“進來!”
許之漾輕輕推開門進屋,
“外婆,還沒睡嗎?”
老太太靠著床頭,掀開眼罩看了眼又蓋上,
“快睡了。你最近是不是工作是不是有點忙?好久沒來陪我說話了。”
許之漾坐到床邊,匯報最近的公司狀況,揀好聽的說,
“外婆,這幾天我的廣告投市場了,反響很好,接下來準備設立專柜,希能大賣,您想要什麼禮,賺了錢先給您花。”
老太太心很好,
“哎喲,我天大的福氣,我孫的公司馬上要賺到第一桶金了。外婆不想要別的,你要送就把你品牌下賣得最火的珠寶送我一套。”
許之漾抱著老太太的手臂撒,
“外婆,您想要珠寶好說,我專門設計一套給您,為您量定制,全球限量僅一套。您想要什麼款式和我聊一下,保準讓您滿意。”
老太太被哄得開心,想了想,
“我想要什麼款式呢?我怕累著你!你過得好,我比得了稀世珍寶都開心,別把自己搞得那麼累,有什麼困難找你哥,你要學會利用邊的資源,自己的哥哥就是來幫你解決困難的。你不好意思說,外婆幫你,他不敢推辭。”
“外婆,沒有的事。我使喚我哥最好意思了,這個您不用擔心。現在我有件別的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老太太的眼睛敷夠時間把眼罩取下來,
“什麼事不敢說,跟外婆還支支吾吾的?”
許之漾組織了半天語言開口,
“外婆,就是您認識霍淮恩吧?就是他現
在在海市,一直很欣賞您年輕時經營公司的風范,想登門拜訪一下,您有沒有時間見見?”
老太太一聽霍這個字,神凝重下來,什麼欣賞年輕時的風范,不過是想替他那個不靠譜的孫子討媳婦罷了。
“漾漾,是霍老頭想來還是姓霍那個小子想來?”
最近聽到了不風聲,底下的傭人說經常看到那個姓霍的小子接送漾漾上下班,兩個孩子也跟他很親,一口一個爸爸地。
想到漾漾的那些苦,心里很不是滋味。
還沒報當年差點害死自己孩子的仇,這口氣終究是沒還回去。
“漾漾,實話跟外婆講,你心底是不是還沒放下那小子,還想給他一個機會?”
許之漾默了默,
“外婆,我們之間有許多誤會,他那個人其實不是表面看到的一樣,我希您能見見他。”
老太太嘆了聲,
“外婆怕你走了你媽媽的老路,我何嘗不希你找到自己的幸福呢,兩個孩子跟他親我不會阻止,孩子需要父。但咱們不能再選選嗎?你看一眼這海市的大好青年,比他優秀的不在數,外婆希你慎重考慮。”
許之漾低著頭,
“外婆,我還是希您見他一下,他真的不是別人口中所說的那樣薄寡義的人,他這幾年也變了不。”
老太太默了半天提道,
“罷了,讓他們明天來吧,我倒要看看把我孫害得那麼慘的人是不是有三頭六臂青面
獠牙,有獠牙我也得給他拔了,四年前的賬,我還沒跟他算。”
老太太這一松口算是同意見面了,許之漾心下松了口氣,只要肯見一下霍庭深,就有機會改變霍庭深在心中的形象。
總比一子打死強。
“外婆,那明天下班時間我邀請他們一起來吃晚飯?”
老太太把被子拉到上蓋住,
“你來安排吧,只一樣,外婆不會讓你再委屈了,你要記著你是有靠山的人。誰敢再來找你的壞主意,不管男的的,我容不得他!”
“外婆,他不是壞人。”
“行了,我要睡覺了,明天再說吧。”
“外婆,您蓋好。”
許之漾幫著把屋里的燈按掉,關上門輕輕退出房間。
回到自己屋里,緩了緩才給霍庭深報信,彼時的霍庭深剛洗完澡出來,下裹了件浴巾,聽到聲音出來接視頻,
“漾漾,笙寶睡了嗎?”
許之漾白他一眼,
“你怎麼問笙寶,不問凡寶?不許偏心!”
霍庭深勾著解釋,
“不是,沒有偏心。凡寶比較獨立平時都自己睡,不是笙寶每天要你陪著才肯睡嗎?”
“好吧,誤會你了。”
許之漾收回臉上的緒,
“我剛剛從外婆的房間回來。”
霍庭深神張起來,
“外婆怎麼說?”
“外婆說請你們明天來家里吃晚飯,不過……對你印象很差,可能會為難,你有個心理準備,不過我也在場,會盡量幫你的。”
霍庭
深倒是松了口氣,老人家都同意見面了,那于他而言是個機會,他該高興才對,至于為難不為難的,他心里早有預。
畢竟從前漾漾在他這生活的不好,面對的娘家人,不揍他一頓都算輕的。他早該上門道歉,礙于許家對他的印象一直沒什麼改善,一拖拖到了現在。
“漾漾,謝謝你。外婆沒有說你吧?”
“沒有。就是希我能多考慮一下,別那麼快做決定。是不反對你和兩個孩子來往的,說不會剝奪寶寶父的權利。”
霍庭深聽完有些,
“外婆是個明事理的人。”
“外婆人很好,只是我媽媽的事讓心有余悸,怕我遇上和秦業一樣的人,賠上一生。”
霍庭深急著表忠心,
“漾漾,不會的,我不是秦業那種人。”
許之漾輕笑一聲,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秦業那種人,不然還能跟你糾纏到現在?”
霍庭深會心一笑,隨手扯了條巾著頭發。
許之漾盯著手機屏幕咽了咽嚨,他前還掛著未干的水珠,看樣子是剛洗澡出來,渾著荷爾蒙的氣息。
“你不會全著吧?”
霍庭深著頭發的手頓了下,問,
“想看?”
許之漾瘋狂搖頭,
“不想。”
“想看也行,我在你面前沒有。”
許之漾眉心跳了跳,
“你快點穿上。”
霍庭深低笑了一聲,拿起床上的睡袍往上套,想把們娘三個接過來的想法愈加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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