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悄悄被司夜罵的抬不起頭來,低著頭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如果剛才不是司夜救,現在很可能就沒命了,挨幾句罵也沒什麼。
司夜罵也罵了,見像是鵪鶉鳥似的,終于閉上尊口,一把將從地上拉了起來。
“啊……痛!”許悄悄驚呼一聲,本沒辦法從地上站起來,低頭一看自己的右腳腳踝,竟然已經紅腫起來。
“怎麼了?”司夜低頭一看,立刻就明白了,許悄悄是不小心崴到了腳。
“好痛。”許悄悄剛才還沒發覺有什麼,現在一看到自己的傷,立刻就疼痛難忍了。
司夜抿了一下薄,問道“還能站起來嗎?”
“我試試吧!”許悄悄借助司夜的力量,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可還是失敗了。
本無法保持的平衡,搖搖晃晃的,沒有堅持幾秒就要摔倒。
司夜幾乎是本能地手抱住了,避免了摔倒的命運,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一把將打橫抱起,形了一個公主抱的姿勢。
“喂……”許悄悄驚呼一聲,“你干什麼?快把我放下來!”
“就你這破腳還想自己走嗎?不怕留下后癥以后變個瘸子?”司夜故意嚇,“老實點,要不然變殘疾我可不負責。”
聽到“殘疾”兩個字,許悄悄果然被嚇到了,一不敢再,乖乖地待在了司夜的懷抱里。
司夜立刻要將抱進醫院里,許悄悄張地抓住他的袖,阻止道“不行,會被別人看到的……”
“麻煩。”司夜不耐煩地說道,但還是調轉了方向,把許悄悄抱到了自己的車上,往另一家醫院的方向駛去。
兩個人都不知道的是,同一時刻江逸塵站在病房的窗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的方向,將一切盡收眼底。
為什麼許悄悄對自己避之不及,卻并沒有排斥北冥夜?
到底是因為他不夠好。
江逸塵的眼睛一點點的暗了下去,像是沒有星星的夜空,泯滅了所有的亮。
……
很快,司夜就把許悄悄送到了醫院,醫生很快就為進行治療。
原來許悄悄是在剛才摔倒的過程之中骨頭錯位了,醫生將腳腕的骨頭一正,劇烈的疼痛過后,的腳便恢復正常了,只余下微痛,但卻并不影響行,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謝謝醫生。”許悄悄對醫生道謝,又瞄了司夜一眼,別別扭扭地說道,“也謝謝你,北冥夜。”
要不是他,自己早就命喪車底下,為一縷枉死之魂了。
“我可不敢接你的謝,畢竟我這種爛鍋爛蓋,配不上。”司夜用嘲諷的語氣說道,莫名帶著點賭氣的意味。
許悄悄頓時就愧疚起來,誠心誠意道“對不起,剛才是我說話太過激了,我和你道歉。”
司夜呵呵一聲,故意說道“不敢接你高貴的道歉。”
“北冥夜……”許悄悄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司夜盯著看了幾秒,突然道“我記得你還欠我兩
個要求。”
“是的。”許悄悄點了點頭,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難道是想讓做什麼事嗎?
很快,司夜就開口道“現在是三個。”
許悄悄愣了愣,接著答應道“……好吧。”
畢竟司夜可是救了一條命,付出一個要求,也是合理的。
司夜接著又語氣嚴肅地對說道“以后過馬路要小心一點,我不是神,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救你。”
頗有一番教育意味。
許悄悄像是小啄米似的,不停點頭,“嗯,我知道了。”
沒過多久,司夜便離開了,許悄悄也不知道他去向何,更不敢多問。
另外一邊,司夜回到住,里面就走來了一個穿著清涼的人。
“夜哥哥,你終于回來了……”
正是許婷婷無疑。
司夜眼中閃過了一幅不耐煩,但還是淡漠地應了句,“嗯。”
“你今天在忙什麼?”許婷婷滴滴地問道,想要去挽司夜的胳膊,卻被對方不聲地避開。
“忙工作。”司夜一邊說一邊下自己的外套掛在架上。
許婷婷為了裝賢惠,裝模作樣地給他整理外套,司夜也懶得管,只要許婷婷不把手到他上就行了。
許婷婷漫不經心地拍著那件外套,沒想到拍著拍著,就有了不一樣的發現。
因為司夜的外套上兩長長的頭發,是黑的,泛著漂亮健康的澤。
而的頭發是染過的粟。
司夜在外面有了別的人!是誰!
許婷婷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許悄悄,把頭發收了起來,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第二天,便拿著這兩頭發,和許正國的頭發進行對比檢測,結果顯示兩者有父緣關系!
許正國這輩子就和許悄悄兩個兒,這兩頭發不是的,那只能是許悄悄的!
該死的許悄悄,竟然又趁著不注意的時候勾引北冥夜!
這一次,絕不能再手!
而許悄悄還不知道,許婷婷正想著謀詭計對付自己,回到家后,夫人得知傷又是一陣噓寒問暖。
許悄悄有些心虛,不敢把實告訴夫人,盡管和北冥夜本就沒有什麼,可到底還是沒辦法坦坦。
到了休息時間,躺在床上,腦子里有些的,一會兒想到江逸塵說的那些話,一會兒又想到北冥夜說的那些話,心里好像有兩個小人在吵架似的。
終于,抵抗不住睡意,沉沉地睡了過去,并且還做了一個夢。
夢里,看見了北冥夜和江逸塵,兩個男人站在面前爭執著什麼,緒激時還想要手打架,氣氛劍拔弩張。
許悄悄趕上前阻止他們,勸架道“你們不要再吵了!大家都是年人,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行嗎?沒必要吵得這麼厲害!”
這麼一勸,兩個男人終于停止吵架,直勾勾地看著,異口同聲地問道
“許悄悄,我們兩個人你到底選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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