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寧越人的決定沒錯,真引出了藏於京城的書生,不過他那時早已改頭換麵,開了間青樓,從不麵,而這間青樓出過不子被折磨死的案子,他每次都用大把銀子堵上府的以及知人士的,還有句口頭言——人就是用來玩的,命比畜生還賤。
因著寧越人,書生了整個京城的笑話,他自卑的心理不了,幾次派人來威脅寧越人,寧越人越挫越勇,繼續散播,終於把他引了出來。
兩年過去,寧越人首次見到他,他早已不是那個弱書生,大腹便便,二十幾歲的年紀卻像四十多。
“我就後悔當時沒殺了你!”兩年間,書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信到完全沒把寧越人放在眼裏,以為也不過是自己隨時拿在手裏的賤人。
寧越人幻想過無數次再次與他相見的場麵,以為自己會發狂發怒,卻沒有,隻有冷靜,無比的冷靜,勾了勾:“你再也沒有機會了。”
一個眨眼的功夫,寧越人瞬移到書生後,將他狠狠踩在地上,一腳踩爛他的腳,一腳踩碎他的手臂,將他吊於皇宮城門上,供人觀賞。
書生死都沒想到寧越人武功會那麽強,他帶了不侍衛,可侍衛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收拾了。
四肢全被踩碎,除了疼,還要忍百姓們嫌棄的目,以及臭蛋臭蔬菜。
他被抓,夫也沒放過,寧越人查到他所開的青樓,將夫抓起來吊在書生邊。
也是因此得知了多名青樓子被折磨死的事,把事告訴給全城百姓,換來的是更惡毒的臭罵。
夫夫作惡多端,朝廷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切給寧越人自己解決,但也派人看守著,不準任何人靠近,不給兩人任何逃生的機會。
夕西下,百姓散去,寧越人雙手環的站在下麵,一字一頓問兩人為何放火,怎麽摔死的孩子,強忍住淚水,聽著二人哆哆嗦嗦的說出的真相。
因為覺得寧府看不上他。
因為嫉妒寧府那麽有錢。
因為害怕寧越人穿他斷袖的真相。
就這三個原因,他們倆害死了一百多個無辜的人,其中還有三個孩子。
“你自己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寧越人大怒道。
“當時眼看事都那樣了,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就……”事到如今,書生仍不覺得自己有錯,他說出這些隻是為了寧越人放自己一條生路:“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
寧越人冷漠的離開,第二天開始便一片一片片去他們的,痛苦之聲回著整個京城,寧越人隻覺得舒坦。
讓他們這樣死了還不過癮,片幾片就塗上止的藥,再給兩人強灌清醒藥,讓兩人保持著清醒,連昏厥都不行。
折磨了五天五夜後,兩人終於斷氣,斷氣前,寧越人一刀一個,割下了兩人的腦袋,繼續吊於城門上,其他部分的扔到深山喂野狗。
無論多麽解氣,也換不回寧府百餘條人命,換不回那三個年紀尚小的孩子。
也是從那時起,寧越人恨了男人,每當聽聞男人出軌就會去教育,輕者斷腳斷手,重者喂野狗,若是殺妻殺兒,那會死得更慘。
一時間,寧越人的名字跟“惡魔”關聯了起來,不管是多厲害的男人,隻要聽到這個名字都忍不住渾發抖。
漸漸地,靈懲閣也立了,員基本上都是被拋棄的妻子,和一些小孩。
後來,楚乾帝上位,寧越人漸漸沒了影,但名聲在外,仍是男人心中最恐怖的存在。
“事就是這樣,都說是惡魔,可從來沒有殺過無辜之人,當然,在眼裏,人都是無辜的。”歐鄞說完,有些唏噓的道:“也是苦的。”
慕綰瑤後腦勺靠在床邊,一直歎氣,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好一會兒才道:“其實我覺得也沒做錯什麽,殺男人的話聽起來偏激,卻像你說的那樣,沒有殺害無辜之人。”
聽完的故事,慕綰瑤對寧越人生起一同,甚至覺得,這樣還能堅強的活著,太勵誌太難得了。
這個故事,歐鄞講了很久,久到徐春都醒了。
慕綰瑤扶著歐鄞站在他麵前,歐鄞冷冷道:“張白水及兩個兒子是不是你殺害的?”
“不是我。”徐春下意識的撒謊:“是太子殺害的!”
“本宮就是太子,你確定是我殺的?”歐鄞眼眸掠過殺意。
徐春仿佛才清醒,翻滾了下來,臉唰的一下白了,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幾個頭:“殿下,我錯了,我說實話我說實話,是我殺的,不是您。”
“誰讓你嫁禍給本宮的。”若說他背後沒人,信都不信,他們兩人有沒有冤仇,平白無故嫁禍給他啊?而且歐鄞還是太子,嫁禍太子,查出來了他能活下去嗎。
徐春傷口撕裂,口涓涓冒著,慕綰瑤眉頭一皺,那些可都是侍衛的,浪費在這種人上,真是可惜了。
“沒有讓我嫁禍給您,是我一時糊塗,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徐春仍說著謊話,扔在包庇背後之人。
歐鄞也不著急,轉頭笑瞇瞇看著慕綰瑤:“要不我們也試試寧閣主的辦法,也不知道人和豬切片有什麽不一樣。”
慕綰瑤也笑著,笑容猶如三月春風:“好,咱們試試。”
也不知道徐春是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是是不知道靈懲閣寧閣主大名,一點也沒有反抗。
“來人,拿菜刀來,今夜加餐,咱們也嚐嚐人。”
歐鄞剛喊完,陸擇就把菜刀拿了進來:“殿下,從哪兒開始片?”
“綰瑤,你覺得呢?”
“先小吧,片薄一點哦,太厚了流太多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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