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下意識鬆了手,明如趕去小廚房拿東西,再回來時,歐鄞已經站在了門口,侍衛站在一旁,見到親自給打開了門:“你跟說,有我在,不用擔心。”
林風把祖母扶了起來,一段記憶忽的湧慕綰瑤腦海裏,是一本書,每個字每幅圖都清晰不已,上麵記錄著各種毒和解毒方法。
好東西!
在心裏默念紫綏二字,腦海中的書便自翻頁,仔細一看,果然是紫綏!
紫若草、綏須草……
猛然抬頭:“你把所有的藥材都磨了?”
“隻磨了還魂草和幾種名貴補藥,我覺得可能都是老夫人用得著的。”
“你現在回去把紫若草和綏須草拿過來,放進藥罐裏加水煮沸。”慕綰瑤正道。
“這不是製造紫綏,其中的兩味草藥嗎?可都是劇毒。”
“我知道,所以一定要煮沸,按照我說的做,快去!”
林風不再問,跑了出來,他跑得太快,張氏想逮著問都沒機會。
慕綰瑤握著老夫人的手:“祖母,你一定要撐住啊!”
“二小姐,藥來了。”明如端著藥走過來。
“我掰開祖母的,你一點點喂進去,明白嗎?”
“明白!”
兩個人合作,明如喂藥技非常好,半碗藥喂進去,沒有一點出來的。
喂完後,慕綰瑤累得滿頭大汗,用袖子了祖母的。
讓明如把補藥小丸,有空就喂給老夫人一顆,都是頂級補藥,以現在老夫人的,沒有害隻有益。
接下來就等著林風回來,慕綰瑤守在祖母床邊,隨時觀察的變化。
一炷香後,祖母臉上漸漸有了,林風也端著藥回來,慕綰瑤鬆了口氣,“林風繼續藥丸,明如過來,倒一半水給祖母拭。”
在懸崖邊采的藥,正好有需要的兩種,沒煮沸是毒藥,煮沸便是紫綏的解藥,兩味草十分難找,古代人又沒有把新鮮草藥煮沸的習慣,自然而然以為紫綏是無解的。
等剩下的紫綏喂進去,效果顯而易見,老夫人上的紫漸漸消失,慕綰瑤把了把脈,看脈象逐漸平穩,整個人都鬆弛下來,癱在地上。
明如也沒比好到哪兒去,癱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爬過來給慕綰瑤磕頭:“謝謝二小姐,要不是二小姐,老夫人就……”
“是我祖母,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慕綰瑤將扶起來:“你不能倒,你是我在祖母院子裏唯一信任的人,之後還有很多事需要你做。”
明如重重點頭,以前把所有主子都奉為主子,今日一看,隻有老夫人與二小姐才是真正的主子,咬了咬,抹了把眼淚:“二小姐,有件事奴婢覺得應該跟您說一下,方才老爺和夫人在房間裏商量,想讓四小姐代替你為安王妃。”
倒是沒有讓慕綰瑤意外,冷冷一笑:“沒關係,這件事我自有辦法,你就當不知道。”
慕綰瑤在房間裏休息了一會兒,再看了看祖母的病,與林風走了出去。
“怎麽樣了?”歐鄞一直站在外麵,沒敢打擾,現在才敢問出來。
“祖母沒事了。”慕綰瑤聲音疲憊。
張氏站了起來:“什麽沒事了?你的意思是老爺都治不好的病,被你治好了?”
慕瑾臉翳,看著慕綰瑤,同意張氏那番話,他不相信慕綰瑤醫能比過自己。
慕綰瑤仰起頭,毫不示弱:“是啊,就是被我治好了,怎麽?你計劃失敗,開始氣急敗壞了?”
“你什麽意思?!你難道想說母親中的毒是我做的?!我為什麽要如此對母親,慕綰瑤,你還敢冤枉人!”張氏仿佛被踩中了尾,徹底怒了。
“我冤沒冤枉你,你自己心裏清楚。”慕綰瑤實在太累了,了眉心,睜開眼睛掃了一遍院子裏的人,大聲道:“老夫人屋中隻留明如一人,任何人不得進去,老夫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拿你們開刀,任何一個進去的人都逃不過!”
說著說著,眼睛停留在張氏上:“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下人們一聽,皆後退幾步,都不願再靠近,其實他們也高興的,不去照顧還能點事。
一直沒說話的慕瑾終於開口了,沉著臉問:“你真把母親治好了?”
別人聽著可能會覺得他在關心老夫人的狀況,隻有慕綰瑤知道,他在懷疑的醫。
“父親要是不信,您大可進去看看。”
慕瑾二話不說的踏了進去,後的張氏也跟著,慕綰瑤出手攔在前:“你不能進。”
“憑什麽?我是當家主母!”張氏氣得眼睛瞪大了好幾圈。
“就憑祖母是我治好的。”
這話讓慕瑾頓住,轉頭道:“聽綰瑤的話,你就在外麵待著。”
慕綰瑤看了歐鄞一眼,跟著慕瑾走了進去,明如此時趴在老夫人邊,時不時試探老夫人的鼻息,以確定還活著。
慕瑾坐在老夫人床邊,看臉恢複,怔愣了下,連忙把了把脈,脈象穩定,裏麵的毒全解了,他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到底從哪兒學會的醫?”幾乎是他咬著牙問出來的。
“父親,祖母需要多休息,您確定後便不宜留在這兒。”慕綰瑤不想回答他,讓他去猜吧。
慕瑾雖然不忿,但也沒辦法,甩袖離開,張氏一見到他就撲了過來:“老爺,母親怎麽樣,母親到底怎樣,慕綰瑤是不是騙人的?”
“回去!”慕瑾冷哼一聲,帶著張氏一起離開,張氏最後一眼都是瞪著慕綰瑤的。
慕綰瑤才不屑理,讓下人各自散去,剛才還熱鬧的院子頓時沒了生氣。
“多謝太子殿下。”今日要不是他,慕綰瑤絕不會這麽順利,是真心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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