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袋里拿出手機,當場撥通了一個電話,那頭很快有人接了電話,聲音略微糲,“顧總?”
顧隨:“姜主任,麻煩你空到黎城日月私人醫院,幫我看一個病人。”
“什麼病人?”
“我丈母娘。”
“什麼?你丈母娘?你結婚了?”
許傾眉心擰。
看著顧隨。
顧隨也看著許傾,說道:“說來話長,你就說你最近有空嗎?”
“有空,三天后見。”
顧隨:“謝。”
說完。
他掛了電話。
說道:“姜主任團隊剛從國外進修回來,他主修的就是神經科,是江氏聯合醫院的權威醫生,他過來幫阿姨看,正好。”
許傾也聽說過姜主任的大名。
也不是沒有去找姜主任,但是人家出國進修了并且并不好預約,許傾一直想等著姜主任回來了,再親自去拜訪。
但換顧隨卻很簡單。
一通電話就把人約來了。
許傾心里很。
說:“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
顧隨看著,“那晚上一起吃飯?”
許傾微微一笑,一笑眉眼彎起來,很漂亮。
說:“可以啊,不過我得先回家洗個澡。”
顧隨眉梢微挑。
“那我送你回去。”
許傾:“你送我回去還得等。”
顧隨含笑:“我可以等。”
許傾抿了下:“好啊。”
*
又過了一會兒,許傾叮囑了護工一些日常事項后,就離開了醫院。許傾沒有跟顧隨一起下樓,兩個人各搭乘一部電梯,前后出門。陳助理將黑賓利開過來,停在門口,許傾到的時候,車門從里面打開。
顧隨偏頭看著。
許傾扶了下墨鏡,彎腰上車。
車門關上。
陳助理啟車子。
顧隨拿起一旁的平板,點開了,隨意地翻著,問道:“你晚上想吃什麼?”
許傾看他一眼。
男人眉眼如墨,如若不談骨子里的花心,放。他平日里看起來穩重,斯文,散漫,難怪能纏。
許傾淡淡地說:“都可以。”
顧隨角微挑,“那我挑了。”
“嗯。”
陳助理聽著后座的對話,心想,打蛇打七寸,老板從許傾母親那里下手,確實是一條路,沒準會有點進展。
離開醫院時,天還亮著,抵達馨月小區,天已經暗下來了。許傾的手機滴了一聲,拿出來一看,是蘇雪發來的。
蘇雪:晚上林導那邊可能會公布今天的試鏡結果。
許傾:好。
發完信息,抬起頭。
對上顧隨的眼眸,他低聲問道:“有事?”
許傾笑著搖頭。
手掰了下車門,說:“你跟我一起上去吧?”
顧隨指尖著眉心。
聽罷。
他指尖一頓,偏頭看,“我上去等?”
許傾:“嗯。”
顧隨定定看幾秒,隨即角微勾,道:“行。”
說著。
他長邁下了車,指尖解了點兒西裝紐扣。他走過去,把許傾牽出來,許傾踩著高跟鞋,戴著口罩跟墨鏡,低頭摁著手機。
巧的是,今晚也有《我們相吧》這節目的直播。
兩個人進了電梯,上了樓,進了屋。顧隨不是第一次來這里,這兒飄著淡淡的香味,那香味既不是香水味,但又不是別的香味,說不上來的那種香。顧隨靠在門板上,指尖夾著煙,對許傾說:“你快去洗澡。”
許傾把小包放下,回過子看他。
一秒后。
走上前,說:“你不一起嗎?”
顧隨咬著煙一頓,他瞇眼,舌尖抵了下煙,說:“你以為我只會想這個嗎?”
許傾淡淡地看著他。
接著。
兩手在擺下叉,隨即一用力,上了下來。
顧隨咬牙:“我是約你去吃飯。”
許傾笑笑,拔下馬尾,頭發披散而落,垂放在肩膀上,接著最后一段掉落。屋里燈投在上,得如玉。
說:“這是飯前菜。”
顧隨下頜了幾分。
他了指尖的煙,沒一會兒,煙變煙碎從他指尖落。他走上前,大手一把握住的腰,“那麼,吃完飯前菜,也得吃個主菜最后再上個甜點。”
許傾笑笑。
指尖了他眉心一下。
顧隨俯,堵住。
掌心滾燙。
他偏頭在耳邊道:“男人不能輕易招惹的。”
這話落下后。
許傾子了下。
不知是涼的還是因為他的作。
顧隨解下自己上的襯衫,直接罩在的肩膀上,拉著起來。不一會兒,窗簾翻飛,屋里偶爾聽見吱呀的聲音。許傾抱著他脖頸,顧隨大手扣著脖頸,兩個人多有些區別。
顧隨的要暗一些。
許傾的太白了。
他說:“我今晚是正經約你的。”
那句。
我在追你。
終究沒說出口。
但是正經約你就表示了那個意思。
許傾悶哼一聲,也像是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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