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先生冷冷笑了笑:“不必了。”
既然裴晉已經了這個心,他現在又把公司要回來有什麼用,終有一天還是會被裴晉拿走的。況且,這些本來就是要留給裴晉的,只不過……今日這一出,實在讓人心寒!
裴晉敲了敲門進來,告訴說一切都搞定了。
“公司遲早都是你的,你又何必這麼著急!”
裴老先生不解,不解裴晉為何多此一舉。
“不是我著急。”裴晉沉眸盯著他,“是你我太。”
裴老先生:“我從未管過你在喬都的任何一個決策。”
裴晉:“你不該對我邊的人下手的,不管是以什麼目的,你都不該將涉于危險之中。”
裴老先生恍然大悟,原來又是為了姓白那個人。
距離那次派人跟蹤白瀅已經過去很久了,他也已經安排裴晉的要求,撤走了所有人,沒想到裴晉竟還懷恨在心,還在怕他對白瀅不利。他呵呵諷笑起來,又氣又無奈:“你為了,你親爺爺下位!我看你是大逆不道!沒了公司,你以為我就什麼都做不了嗎?為家主,絕對不會讓進裴家的門,除非我死了!”
“家主……呵,爺爺,你不好,還是多休息吧。”裴晉朝外面使了個眼,低頭玩著桌上的貔貅擺件,“家中一切事,現在由我來擔,您就放心安晚年。”
辦公室里進來三四個人,裴老先生對這些臉都很陌生,都是以往沒見過的。
裴晉像突然想起什麼,說:“對了,忘記告訴您了,您請的那些人合約到期,這些都是我新找的。如果哪里不滿意就告訴我,我換人服侍您,一直到您滿意為止。”
事兒都做到這份上了,那些雇傭合約究竟有沒有到期,還不是他一張說了算。
裴老先生臉煞白,這才徹底恍然大悟。
看來這一趟,裴晉早有準備,但這不會是他一個人能順利完的。
裴晉晚上還有約,總部這邊,他安排了自己信任的人。
晚上七點,他只走進一家高檔餐廳,直徑前往302號包廂,推開門。
江月笙抬起眼皮,斜斜掃了他一眼:“恭喜裴總,心想事。”
裴晉掉外套坐在對面,旁邊是秦斯齊。秦斯齊問:“今天真的是你請客嗎,他剛才把最貴的菜都點了,等吃完了你不會要跟我們aa吧?”
裴晉抿笑了笑,讓服務員過來開酒。
江月笙道:“人家現在可是董事長,不至于摳這一頓。”
他們合作,江月笙跟裴晉的目的一樣,退裴老先生。
怪就怪,老先生的手太長,到了喬都。
要想以后安然度日,就得拿走罪魁禍首所有的權力。
但想要把裴老先生從裴氏推出去,并非一時之間就能促就的事,可若能從部配合下手,況就不一樣了。
那天在醫院,裴晉跟江月笙達協議,里應外合。
而早些時候,裴晉就收買了裴老先生邊的那個助理,伺機行。
想要讓裴老先生出錯,就得遞上一份新合約制造機會。
這個錯,得大,大到裴老先生自己無法收拾,大到引起眾怒。
旁的那些公司做不到這麼大力,只有江氏集團才能制造這塊沉重的巨石。
接下來,就是設計如果把這塊巨石,在裴老先生上。
商界所有人都知道,秦斯齊掌管秦氏,作為沒有秦山海的多,在商界的名聲也日漸消退。秦斯齊扮演一個從江氏迫中困落魄者,急于尋找新的合作機會,而秦氏早些年所積累的就和實力,又不會讓裴老先生輕易拒絕。所以,裴晉讓助理定制了一份跟江氏有沖突的合同,送了上去。
在裴老先生簽下合同的那一刻,勝敗已定。
…………
酒店。
白瀅收拾行李準備回喬都。
這趟,除了去目前墳前祭拜,還見了幾位母親的舊友。
這是在慶功宴那天約好的,但當時宴會上人太多不方便,所以白瀅跟他們另外約了時間。打聽了一些有關從前的事,媽媽的病以及徐文海。他們都說,在媽媽住院那段時間并未見過徐文海,這跟白誠松所說的不謀而合。而他們對徐文海的印象也之又,也很從媽媽口中聽說有關徐文海的事。
但,一位年長的婦人告訴白瀅,偶然有一次,在病房里曾聽到白瀅母親跟徐文海通電話,像是鬧了不快,之后還打了一筆錢過去。
白瀅記得,當時媽媽生病,手頭的錢不多,白誠松更是掐著最后那點本不肯拿出來。
那種況下,居然還給徐文海打錢。
這件事白誠松肯定不知道,不然當年肯定鬧翻了,也絕對會把錢要回來。
白瀅心里琢磨著這件事,想了很多種可能,但都沒有實質證據。媽媽已經去世,想要知道背后的原委,只能去問徐文海。但徐文海……愿意說嗎?
即便能開口,白瀅也不能保證他說的一定都是真話。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當年媽媽和徐文海之間有矛盾,關系也并不親,這都印證了那時的猜想。難道,真的是徐文海害死了媽媽?他們可是溶于水的兄妹……
這時,接到了徐文海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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