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安珊說清楚之后的第二天,安珊就派人把這項鏈還了回來。
項鏈原本是要給白瀅的,但江月笙覺得東西已經被別人戴過,就不適合再給了,所以就一直放在這兒。
餐廳那邊,飯菜已經擺好。
白瀅轉過去,江月笙把屜里的東西拿出來丟給沈雁,讓他去理,以后別再看到就行。
那廂,白瀅坐下來,抬頭看到沈雁手里的那只盒子。目掃向江月笙,對他說:“那項鏈貴的,這樣扔了會不會太可惜?”
白瀅喜歡那項鏈,第一次見安珊戴著的時候,就在默默查過,發現已經買不到了,而且價格能抵一套房。現在江月笙要把項鏈理掉,雖不會要,但覺得可惜。
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江月笙想了想,說:“安珊用過的,我不想放在家里。這樣吧,把項鏈拿出去賣了,收回的款項劃公司公益金,年底的時候一并捐出。”
白瀅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嗯,你決定了就好。”
吃飯時,江月笙問:“公司忙嗎?要不要我幫忙?”
白瀅在商界是小白,現在要自己撐起整個公司,江月笙有些擔心。
其實,他一直在等著開口,只要向他提出來,他一定親自為解決。
白瀅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我能應付。”
剛剛在想,徐文海的事要不要找他幫忙查一查。
但后來又覺得,江月笙要是幫了這個大忙,那麼就欠了他的,兩人之間就更拉扯不清了。所以還是算了,事過去那麼多年,雖很想知道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也不能急于一時,還是自己慢慢查,不要引起什麼吹風草。
白瀅低頭吃著飯,江月笙察覺出來心比剛才低落。
傭人們在隔壁進進出出,不知在忙些什麼。這時管家過來微笑著說:“江先生,花園那邊已經布置好了,再過半個小時,是拜月神的最好時候。”
聞言,白瀅才想起來今天是中秋節。
往年這種節日,都只在老宅那邊辦,莊園這邊從未親自弄過。
見疑,張媽在旁邊解釋說:“家里也是這兩年開始按照風俗辦節日的,求個好兆頭。”
準確的說,是在以為白瀅死在海上之后,江月笙開始信奉這些。
不過這個季節……花園……
白瀅吃完飯后,回偏樓把子換子。
在莊園住過那麼多年,從不在夏秋這兩個季節去花園,因為這個時候蚊子特別多。
而,又特別招蚊子。
這會兒江月笙已經先出發了,白瀅沿著花園里的大路走,即便手上拿了驅趕蚊子的小扇,還是被咬了不。加快腳步,在花房那邊找到江月笙。花房里熏著蚊香,比外面好些,不過白瀅還是能夠聽到時不時有一兩只蚊子到耳邊轉悠,實在煩人。
拜完月神,白瀅就急著回來了。
一回到偏樓,白瀅就把子給換了。
簡直哭無淚,秋天的蚊子實在太毒了,包得那麼嚴實,小上還是出現了七八個蚊子包,又腫又,難得不行。
房間外,有人敲門。白瀅以為是張媽送花水上來,隨便裹上睡就去開門,江月笙站在外面。
他是替張媽送花水上來的,那雙深邃的眼神緩緩地掃在白瀅上,最后停在小。
白瀅皮白皙,那些紅紅的腫塊相比之下太過扎眼,一下就看到了。
來時,江月笙從張媽口中得知白瀅怕蚊子,但沒想到會被咬得這麼嚴重。
他側從打開的門隙里進房間,拉著白瀅到沙發坐下,捧起的放在膝蓋上,為撒花水,一邊用手著的腫。
他這手法,白瀅覺得越來越。從他膝上收回雙,卻被他按住腳踝。
沒有由來的,他想起那年,他為難在花園為蘇品濃奉茶,當時他也看到上被蚊子咬的不樣,后來還是不忍心,讓先回來了。
記得當時,穿的還是子。
一定比現在的況更嚴重,更難吧。
“沒事的,過一晚就好了。”白瀅難的不行,起走向衛生間,“我去用一下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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