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瀅這會兒沒法回喬都,表示這件事會先弄清楚的,該賠的都會賠。
想找人幫去了解那邊的況,拿起手機卻不知道該打給誰,思來想去,還是撥通了江月笙的號碼。
“你能不能去新桂公寓二幢1502室看一下?我租的房子被人砸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行。”
那邊答應的很干脆。
白瀅原本準備了一肚子說服他的話,這會兒卡在那兒,腦子里也短路了下,愣住了。
那邊,江月笙問:“還有別的事嗎?沒有就掛了。”
白瀅猶豫了一會兒,問他:“你為什麼要我來虞城?我租的公寓被砸,該不會跟這個有關?”
“不是,別多想。”
聲音聽不出是什麼緒,但冷。過了一會兒,他說,“白瀅,一直對你不錯,你幫我照顧。公寓那邊的事,我一會兒派人去查,等有消息再告訴你,其他時候別聯系。就這樣,我忙了。”
下一秒,通話就跳出結束了。
白瀅走后的第二天,江月笙讓人把他們離婚的消息傳了出去。
很多人都在等著看白瀅的笑話,畢竟在那些人看來,白瀅的份本配不上江月笙,他們也在私底下斷定,江家夫人的位子白瀅坐不穩。果不其然,才公布結婚沒幾天,這就又離婚了,白瀅瞬間了整個喬都茶余飯后的笑話。
白誠松傻眼了,一覺起來江家這艘大船沒了,而自己公司大部分的權還被攥在江月笙手里。他氣得給白瀅打電話,那邊本不接,他干脆連發幾條語音罵過去,要多難聽就多難聽。
白衍從樓上下來,聽到白誠松那些臟話不由皺了皺眉。
“爸,你能不能別手姐姐自己的事。離婚,肯定也是經過深思慮的。”
“有深思慮的份嗎?江月笙把踹了,不要了,現在就是一棄婦!我得知道分了江家多錢,現在沒江月笙護著,我看還敢不敢把錢藏起來!”
白衍覺得無語,也不想跟白誠松多說什麼了,從餐廳里拿了塊面包,直接去事務所上班。
…………
公寓的事,江月笙這邊了解完況,他派人去通,拿錢擺平了。
他最近出比較謹慎,也幾乎不開家里的車。
因為在前幾天,也就是生日那天,他在公司收到了一封死亡威脅的郵件。
對方在暗,他在明。他不知道對方會有什麼手段,但經過之前的死里逃生,他不敢輕視這個警告。
那天晚上,他想了很久。如果他真的死了,江氏集團怎麼辦,白瀅怎麼辦。
如果由白瀅以配偶的份繼承他的權,以現在的能力,即便邊有沈雁協助,也無法斗得過公司那些過的老鷹。他也深知商界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他不想白瀅深陷其中,人在商界打拼,要比男人難上數倍百倍。尤其是這樣漂亮的人,遇到那些不要臉的,就會想盡辦法刁難脅迫。
更何況,還有那位在虎視眈眈,一定會出現跟白瀅爭搶。
到時候,沒有他在邊,白瀅的境一樣危險。
他擬定好了囑。
倘若自己真有個三長兩短,他會把財產給江老夫人。他相信,江老夫人能安排好那些資產的去,只不過要辛苦老人家。
至于白瀅,他也會再另外留一些。僅那一些,也比大多豪門要富足許多,只希能在往后的日子里不被生活所困,可以毫無顧慮地去做自己喜歡的事。
那天,他是不愿意出現在民政局的,但至這樣,撇清關系,或許能讓安全一些。
而公寓被砸,也更確定了他的這個想法。
所以,在江老夫人和白瀅安全藏在虞城后,他公開了離婚的消息。
等一切結束,如果他還活著,他再想辦法跟白瀅重新開始。
往后的一個多月,江月笙和白瀅再沒聯系過。
白瀅陪著江老夫人在虞城,也常跟著去寺廟,日子過得簡單平淡。
天氣越來越暖,周圍的花都開了,白瀅坐在客廳里整理花瓶,抬頭看到電視里播放的新聞,警方在昨晚抓捕了一個涉hei團伙。
不久之后,一天早上,江月笙出現在了虞城。
他消瘦了許多,看起來也比較憔悴。
白瀅看到他,突然泛了陣惡心,在衛生間吐了好久。
出來的時候,江月笙已經坐在那兒跟江老夫人吃早餐了。
白瀅坐在江老夫人邊,對面的江月笙看著那張慘白的臉,問:“你怎麼了?”
“腸胃不舒服。”
白瀅舀了碗湯,低頭喝。
江月笙往電視機柜掃了一眼,那里放著兩盒沒吃完的藥。
江老夫人今天打算去寺廟的,吃完飯后就出發了。
白瀅原本也想跟著去,不過江老夫人說既然病著,就待在家休息,沒讓去。
白瀅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里打電話的江月笙,趕上樓,門正要關上,就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了。
“躲我?”
江月笙手在袋,一臉冷傲。他一出現,強大的氣勢就令周圍的氣都低到了冰點。
白瀅呼吸了,纖眉蹙,兩手按在他上推了一下:“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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