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開始客套的笑笑,“陳總方才和合作商多喝了些酒,有些醉意了,所以沒回穆總的話,穆總莫怪。”
穆際舟忙道:“沒事沒事。”
江楓點點頭,又轉頭朝周棠掃來。
周棠自然也是認得江楓的,這麽多年過去,江楓那皮笑不笑的虛偽模樣倒是一不變。
眼見江楓一直將著,眼中滿是意味不明的笑,周棠有些不太舒服。
可清楚的記得,以前江楓是明知陳宴對毫無覺,卻還各種鼓勵去追陳宴,完全將往火坑裏推,害得像個傻子一樣的在陳宴麵前轉悠,最後被陳宴毫不留的拒絕,臉麵丟盡。
往事在心頭浮現,周棠對江楓的臉也好不到哪兒去。
江楓卻勾朝周棠笑笑,隨即朝穆際舟問:“這位是穆總的朋友?”
穆際舟道:“嗯,我們下周就要訂婚了,到時候江總和陳總有空的話,歡迎過來赴宴。我明日便讓助理將請帖親自為二位送過去。”
“下周就訂婚了?”
江楓臉上的笑容頓了頓,有些詫異,待沉默了幾秒,這才說好,而後下意識轉頭朝陳宴去。
陳宴這回倒是難得的停了腳步,回頭朝穆際舟來,相較於剛才的無視,這次明顯將穆際舟從上到下打量得認真了一點。
周棠輕輕摳了摳穆際舟的手指,無聲示意他和快些走。
穆際舟正要找借口帶周棠離開,不料幾步開外的陳宴盯著周棠突然出聲,“這位穆總,難不就是你口中所說的男狐貍?”
周棠表一僵,愕然的朝陳宴去。
江楓若有所思的將目朝周棠和陳宴來回掃視。
穆際舟隻覺陳宴盯著周棠的目未免是太過直接,說出來的話也更是荒唐無禮,讓他心裏稍稍有些不舒服,“陳總醉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要不然因醉酒說出些不著邊際的話,容易讓人誤會。”
陳宴慢條斯理的勾而笑,那笑容不達眼底,怎麽看怎麽惻。
他再度將穆際舟徹底忽視,又朝周棠說:“既然邊有男狐貍了,就別再因為在酒吧喝了幾口酒就暈頭轉向的對別的男人說狐貍,我想你家這位不介意,我這方才救你命的恩人,是惡心介意的。”
什麽?
這陳宴究竟說的什麽話!
就因為當時無心的說了句‘男狐貍’,他就能對這般睚眥必報?
周棠著嗓子道:“陳總,你剛才是救了我,我也對你說過謝謝了。但你我萍水相逢,就因為救命之恩對我和我未婚夫各種侮辱,你的素質在哪裏呢?”
陳宴輕笑一聲,“你都能對我胡言語了,對你這種人能有什麽素質?怎麽,你男朋友滿足不了你,我這副模樣倒是勾走你的魂了?”
聽聽這都是些什麽話!
幾年不見,陳宴這狗的功夫更上一層樓了!
周棠氣得握了握拳頭,冷眼朝陳宴盯著。
可是陳宴此刻雖笑著的,但那笑容太過沉紮眼,讓突然有些恍惚,似乎看到了當年那個在校外被混混揍得鼻青臉腫而又滿沉狠厲的陳宴。
又想起那些混混後來被陳宴整得斷手斷腳,周棠頓時清醒過來,識時務的不想再惹陳宴這種心狠手辣的人,隻牽了穆際舟的手,偃旗息鼓的拉著他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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