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溪嚇得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張的說:“一定是商元浩,之前有一次佳禾帶我逃跑,就被他發現了。怪不得商元浩會改變主意,是他故意給我挖的坑!”
想到那天陸景墨被毆打的慘狀,靳溪道:“段臻,你立刻停車放我下來,然后快點走!”
不能連累段臻。
哪怕以后,被商元浩困在邊,永遠沒有希離開,也不要段臻為一丁點兒傷害。
靳溪現在,是恐慌的,也是絕的。
而段臻一邊開車,另一只手握住的手,道:“別慌,我來想辦法。”
說完,他給高原打了電話,告訴商元浩的人正在跟蹤他們。
高原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出警。
而段臻并沒有停車,而是開著車在監控很多的大馬路上走。
這種地方,不管是商元浩,還是跟蹤的人,都不敢做什麼?
就算要手,他們也會找一個偏僻的地方。
所以,這種寬闊的馬路就是最安全的。
靳溪快要哭出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段臻,你別撐著了,放我下去吧。商元浩是個瘋子,他不會放過你。”
“他不是瘋子。”
段臻很確定的說:“如果他是瘋子,他早就跟高原魚死網破了。他不敢!因為,他還在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因為魚死網破之后,他就徹底沒有后路了。還記得我說的話嗎?在海城,還沒有人敢我!尤其是黑道,他們看著膽大,可他們還是怵警察的。”
靳溪不知道,這是不是段臻安的話?
商元浩的所作所為,在靳溪的心里早已留下了一層厚厚的影。
實在是太害怕他發瘋。
段臻的車在大馬路上繞了幾圈之后,接到了高原的電話。
“警報解除,我們抓到了人,是商元浩的兩個馬仔。”高原仿佛得到了獵般開心,道:“多虧了你,今晚也不算百忙,好歹抓到了兩個人。的確是商元浩派他們跟蹤靳溪的,這男人,還真是狡猾得很。”
段臻勾了勾角,道:“那你今晚上又有得忙了。不過,商元浩如果沒有得到他們的匯報,應該會產生懷疑。你要是想穩住他,最好是讓那兩個馬仔按時跟商元浩匯報這邊的況。”
高原玩笑道:“這我當然知道!要我說,你這麼喜歡給我出謀劃策,還不如別干醫生了,過來跟我一起吧,也算是繼承了你老爸的志愿!”
段臻道:“行了吧你,我對警察的事兒一點興趣都沒有,要不是這次跟靳溪有關,你以為我愿意參與你這些事?”
說完,他懶得跟高原廢話。
剛才靳溪也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忽然發現,自己以前小看段臻了。
本以為段臻在商元浩面前,只是個手無寸鐵的醫生。
雖然現在是法治社會,可商元浩顯然是不講道理的。
從來都沒有指過段臻可以保護,甚至很怕他們的關系被商元浩發現。
因為,賭不起,不敢拿段臻的命打賭。
可這段時間以來,漸漸發現,段臻并沒有想象的那般脆弱。
商元浩用的是蠻力,橫沖直撞;但段臻卻用的是智慧。
更重要的是,永遠都相信,邪不勝正。
只不過,靳溪還是沒想到,商元浩竟然還會派人跟蹤。
幸虧今晚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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