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背後看了一眼,木言歌悠悠開口:“初柒是瀛洲大長老風擎的重孫,而六年前暄王在平定東海匪患時曾欠下瀛洲一個人,接下來的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你這是讓我出賣相?!”汶無咬牙切齒地說道。
木言歌攤攤手:“我隻是這麼一說,做與不做全在於你。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初柒好一姑娘,人都不嫌你年紀大,你還有什麼可挑剔的!”
“我年紀大?”汶無一副吃了蒼蠅的樣子,指著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有木訢貌似和我同歲吧?”
木言歌卻是渾然不在意地說道:“無所謂了,反正我這輩子是沒打算嫁人了,阿訢也不像是要娶妻的樣子,所以年紀對我們而言沒那麼重要。”
話音剛落便見木訢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誠道:“言歌說的不錯,我們兩個算是沒希了,不過我覺得你或許還有搶救的可能,放心,我們是不會嘲笑你老牛吃草的!”
汶無朝天翻了個白眼:“……”問題是他對這個“草”本就沒興趣好嗎!而且,再申明一遍,他不是老牛!!!
……
然而有的時候世事就是這麼無奈,上一刻還在信誓旦旦地賭咒發誓,下一刻就不得不與生活妥協握手言和。
三日後,汶無跟著風初柒一起坐上了前往瀛洲的船。
原因很簡單——就在前一日,木言歌收到了來自隴鄴的信件,很顯然,南宮淺陌已然知道他逃往東海的事實。
幾乎是在收到信的那一刻汶無就想通了,木言歌的話雖不中聽,但有一點說的沒錯,那就是放眼整個天啟,恐怕也就隻有瀛洲能借他避一避了。
當然了,汶無還抱著最後一的僥幸心理——風初柒的父母十有**不會同意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這樣一來他的名節就算是保住了。
然而,令汶無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在見到風初柒父母的那一刻,他的最後一僥幸也散得乾乾凈凈。
風眠夫妻二人果然是個不走尋常路的,還真就按照風初柒的要求準備了婚禮……當然了,該給未來婿準備的考驗也一樣沒……
“汶叔叔,你終於要親了嗎?真是太好了,這下爹爹該徹底放心了。”莫之南一臉興地說道。
被各種五花八門的考驗折騰得筋疲力盡的汶無:“……”
“對了對了汶叔叔,你缺花嗎?”莫之晗眨著眼睛問道。
汶無勉強扯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意:“我缺一白綾。”
思來想去,汶無覺得他還是有必要和風初柒好好談談。
著小姑娘臉上洋溢著的幸福笑容,汶無隻覺有一瞬間的恍惚,他們兩個明明才認識不久,真的想好了要嫁給自己嗎?
“初柒,有件事我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跟你說一下……”汶無難得正經地說道。
見他這般嚴肅,風初柒心中驀然一慌,下意識地想要迴避這個話題,於是故作不在意地說道:“哎呀,我忽然想起來我的嫁上還缺了點東西,我去找娘親說一下!”
言罷轉就要跑開,卻被汶無一把拉住:“初柒,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風初柒眼中微微有些酸,用力地睜了睜眼睛,笑道:“人哥哥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知道你要說什麼……”
汶無深吸了一口氣,坦言道:“初柒,你大概不知道,我其實有喜歡的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也記不清了,但於我而言,喜歡儼然已經為了一種習慣。”
直至這一刻,他才恍然發現,原來這句話說出來並不難,難的是如何把對小姑孃的傷害降到最低……
風初柒怔了怔,眼中晶亮的彩突然間靜默了下來。
瞧著這副模樣,汶無心裡莫名有些慌,可轉念想到即將到來的婚禮,他定了定心神,接著道:“你聽說過江湖中的千機閣嗎,沒錯,我就是千機閣的閣主。”
“我的過去並不如你想象的那般明磊落,這雙手更是沾滿了各種骯臟的鮮。你還年輕,可我已經歷經世事。”說到這兒,他的眼中漸漸凝起一抹寥落。
“還記得最初你救我的那天嗎?因為一些事我得罪了暄王和暄王妃,所以蒼狼一直在找我,在木家寨時我偶然間得知暄王曾經欠下你曾祖父一個人,所以我才了心思。”
汶無真誠地著:“很抱歉,這次我之所以和你一起來瀛洲,其實隻是為了找一個暫避之所。”
話說完了,汶無卻沒有想象中的輕鬆,口彷彿堵了一塊石頭似的,悶悶的,得他不過氣來。
隔了一會兒,風初柒突然出聲:“嫁人了,對嗎?”
“什麼?”汶無一時有些跟不上的思路。
“你喜歡的那個人,已經嫁人了,對不對?”風初柒又定定地重復了一遍。
汶無自嘲地笑笑:“是啊,嫁人了。”
“和丈夫好嗎?”風初柒追問。
“應該……很好吧!”如果他們兩個不算好的,那麼他還真不知道這世上有沒有好的夫妻了。
“那我就放心了!”聽完他的答案,風初柒臉上立刻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嗯?”
“既然你喜歡的姑娘已經嫁人了,那麼我,風初柒,將會為你以後喜歡的姑娘!”風初柒微揚著頭,自信心十足地說道。
汶無怔怔看著,方纔的沉悶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復雜。
半晌方纔輕笑著問道:“你就那麼有信心為我喜歡的人?”
“當然!”風初柒臉上的笑容明而張揚,道:“你討厭我嗎?”
汶無搖頭。
“那不就了,你不討厭我,而我又足夠喜歡你,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不討厭’變‘喜歡’!”說這話時,風初柒的眸子流溢彩,顧盼生輝,眼裡彷彿有一種魔力,將人吸引進去似的。
許是到臉上燦爛笑容的染,汶無所有的顧慮在頃刻間一掃而空,原本他已經做好了這輩子孤一人的準備,可此時此刻,他忽然間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覺:如果那個相伴一生的人是的話,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
於是挑眉輕笑道:“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也該努力一些,免得你失哭鼻子纔是!”
特種兵重生:獨寵冷妃
中西醫學博士穿越成宰相府庶出五小姐,憑藉著前世所學的武功和醫術,懲治嫡出姐姐,鬥倒嫡母,本以爲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早已被某個腹黑深沉的傢伙所看透。既然如此,那不妨一起聯手,在這個陰謀環繞暗殺遍地的世界裡,我助你成就偉業,你護我世世生生!
她是云盛最尊貴的嫡長公主,容貌艷艷心有所屬。他是云盛手握重權的大將軍,驚才絕艷心懷鬼胎。一場權益的衡量,一次籌碼的交換,一旨賜婚讓他們命運交替愛恨交纏。她對他的恨從不掩飾,他對她的愛卻深入骨髓。她說“白奕,本宮絕不會讓這個孩子活著來到這個世上。”他笑“由不得你。”繁花三千,亂世驚蟄,栽贓陷害,機關算盡,她終是棄他而去。他給她最深的情,卻也給了她最狠的痛。揚花三月,恰逢盛世,相思蝕骨,滿目蒼涼,妻可緩緩歸矣?【她以為他恨她入骨,卻從來不知,她是他的穿腸毒藥,一旦染上無藥可解。】
一位是被迷暈抬上花轎送入皇宮給年輕病帝沖喜的代嫁皇妃;一位是當朝執政三年的風雲人物攝政王。 堂堂法醫,被堂妹陷害失了清白;為此,她成為冷宮棄妃。 於是她重拾身家本事,醫術了得、斷案無雙,重獲自由,努力地朝他靠近。 只為了問清楚:那夜裡,深入她宮闈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原以為她付出得夠多,兩顆心就貼得夠近,到最後她才發現,他對她所有的好,都帶著目的……一代醫妃,三出三嫁,最終能否獲得良人歸?
她是醫學天才,穿越成東陸王朝又蠢又壞的秦家大小姐。 世人辱她,欺她,毀她! 她左手握毒丹,右手手術刀,虐得各路渣渣瑟瑟發抖。 他是聞京城赫赫有名的七王爺,冷酷絕美如仙人,嗜血可怖如閻羅。 “娘子,你治好了我的病,我就是你的人了。” “說好的和離呢?”秦偃月看著陰魂不散的男人,一臉黑線。 “和離?本王剛去月老祠求來了紅線,正好試試能不能拴得住娘子?”七王爺手持紅線步步逼近。 腹黑夫婦強強聯合,在線虐渣。
成為罪臣之女、被未婚夫背叛之后,云汐被一個山里糙漢扛回了家。剛醒就坦誠相擁,再醒就被鐵鏈拴著,云汐當時就覺得這被子算是完了,她估計得被折磨致死。可卻不想,這高大的男人雖然糙心卻細,看著兇作為卻憨,極其容易害羞卻十分坦誠,一口一句我稀罕你,說的她臉似火燒心砰砰跳。雖家徒四壁,但男人為了讓她吃口好的很努力,上山打獵下河摸魚,好吃的好喝的全緊著她,更是她讓往東就不往西,她讓攆狗就不追雞。唯獨有一點不好,唯獨有一點不好,就是好顯擺且屢教不改,隨便拉個人就是一通炫耀,煩的村裏人見他都繞道走。 “看,這是我媳婦給補的衣裳。“看,這時我媳婦給我做的鞋。"我媳婦做飯可好吃了,你想吃?不行!我媳婦做飯只能我吃!" 可也就是這個憨憨又聽話的傻男人,在她渣未婚夫上門時突然兇的像是猛獸,掄着拳頭差點把人揍扁。 雲汐表示:“雖然打人不對,但是揍的好!” 蕭莫遲:我曾在陰暗的角落裏得到了一束光,在往後的日子裏也時常凝望,知道遙不可及,明白是癡心妄想,所以逃離退讓。可卻不想有一日她跌入塵埃,有人甚至想將她攆入泥裏... 他不準! 所以他將她捧在手裏放在心上,爲此他願拼盡全力,願意披荊斬棘。
重生後,餘清窈選擇嫁給被圈禁的廢太子。 無人看好這樁婚事,就連她那曾經的心上人也來奚落她,篤定她一定會受不了禁苑的清苦,也不會被廢太子所喜愛。 她毫不在意,更不會改變主意。 上一世她爲心上人費盡心思拉攏家族、料理後院,到頭來卻換來背叛,降妻爲妾的恥辱還沒過去多久,她又因爲一場刺殺而慘死野地。 這輩子她不願意再勞心勞力,爲人做嫁衣。 廢太子雖復起無望,但是對她有求必應。餘清窈也十分知足。 起初,李策本想餘清窈過不了幾日就會嚷着要離開。大婚那日,他答應過她有求必應,就是包含了此事。 誰知她只要一碟白玉酥。 看着她明眸如水,巧笑嫣然的樣子,李策默默壓下了心底那些話,只輕輕道:“好。” 後來他成功復起,回到了東宮。 友人好奇:你從前消極度日,誰勸你也不肯爭取,如今又是爲何突然就轉了性子? 李策凝視園子裏身穿鬱金裙的少女,脣邊是無奈又寵溺的淺笑:“在禁苑,有些東西不容易弄到。” 知道李策寵妻,友人正會心一笑,卻又聽他語氣一變,森寒低語: “更何況……還有個人,孤不想看見他再出現了。” 友人心中一驚,他還是頭一回看見一向溫和的李策眼裏流露出冷意。 可見那人多次去禁苑‘打擾’太子妃一事,終歸觸到了太子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