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由輕笑道:“禮自然不會了你的,不過還是先讓我同你未來的夫婿打個招呼吧!”
說著便把目看向了汶無。
兩個人視線相接的一瞬間,汶無腦海裡閃過三個字:草泥馬!
“汶無,好久不見!”五年不見,男子的麵容並未發生任何變化,淡然疏朗的俊臉依舊掛著溫潤儒雅的笑意,卻汶無記憶多了幾分真誠和釋然。
汶無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你……你真的還活著?”
男子輕笑著反問:“你覺得我現在這副模樣像鬼?”
“那你為何……”為何一直沒回去見大家?
男子釋然一笑,道:“我自認做不到你這般瀟灑磊落,所以隻好選擇不打擾。”
汶無聽罷驀然一滯,旋即苦笑一聲,說道:“哪裡有你說的這般瀟灑,不過是習慣了,也不願去改變罷了!”
“對了,忘了同你自我介紹,我現在姓木,單名一個訢字。”如果說時隔五年還有什麼是他始終不能釋懷的,那一定是他們初見時的那個午後,一臉古怪地對著自己:“奕訢?你千萬別告訴我你姓新覺羅!”
那時的,神靈而狡黠,一雙水眸亮得不像話,後來的他常常問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沉浸其而無法自拔的呢?他想,約是在那個夏日的午後,的一顰一笑便深深烙印在了自己的腦海裡。
汶無聽到他這個名字後不由輕笑出聲:“你們還真是一個一個會省事!”先是賀蘭瑾瑜直接把名字改了賀白,後來又有程之南為了避南兒的名諱直接把名字間的那個“之”字給去掉了,現在好了這裡又來了一個木訢,真是夠了!
見他目不解,汶無便同他簡單解釋了一番,末了頗有些嘆地說道:“一轉眼,都五年過去了,誒對了,你還沒見過南兒和晗兒兩個孩子吧?還有家、賀家、聞家和南宮家的那幾個……”
提起這幾個孩子,汶無不自地得意起來,彷彿在跟人炫耀自家孩子似的,一副得意洋洋與有榮焉的模樣,旁邊的木言歌忍不住打擊他:“那幾個孩子昨天才從這裡離開,我們都已經見過了。”
汶無一聽不由愣住了:“你是說那幾個熊孩子跑東海來了?那他們現在在哪兒?”
“瀛洲。阿訢親自送他們過去的,這不,人剛回來。”木言歌解釋道。
汶無臉頓時彩萬分,好傢夥,他這邊被蒼狼追得滿世界跑,這幾個熊孩子倒好,一溜煙兒跑東海瀛洲去了!實在是太沒良心了,怎麼不把他也順便捎呢!!!
“木哥哥,有小孩子去瀛洲了嗎?”風初柒一臉興地問道。最喜歡小孩子了,瀛洲現在一定很熱鬧!當然,最重要的是終於不是年紀最小的那一個了!
木訢笑著點點頭,然而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是啊,這下你回去以後肯定不會覺得無聊了!”隻是不知道當發現那幾個孩子有多能鬧騰以後,還會不會像現在這般興……
趁著這兩個人說話的空擋,汶無背對著風初柒開始朝木言歌瘋狂地使眼,弄得木訢都快繃不住笑了。
木言歌終於輕咳了一聲,道:“汶公子,請借一步說話。”
汶無長鬆了一口氣,張口卻是故作姿態地說道:“有什麼事非得避開人說啊?”
木言歌:“……”我哪兒知道你找我什麼事!
眼看著木言歌要沉默下去,汶無話鋒一轉,說道:“那什麼,咱們到外麵說,外麵說。”說著便拉起木言歌的胳膊往外走,那架勢活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背後追他似的!
海風依舊,波濤洶湧,陳年舊事,亦隨千層浪盡,杳無蹤跡。
兩個人並肩站在海邊的枯樹旁,最後還是木言歌率先開口:“我以為你打算一直同我老死不相往來。”這五年來,每年都會在同一時間回潞州城拜祭無殤師兄,卻從未有一次在墳前遇到過他,顯然,他並不想見自己。
“怎麼,現在連句師兄也不願了嗎?”汶無輕輕挑眉。一直不見是怕自己會因為那些陳年往事而緒失控,可到真正見麵的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居然很平靜,時間果然是個好東西,而那些過去的過不去的最終都會過去!
木言歌深深看了他一會兒,喑啞暗沉的嗓音聽起來微微有些然:“師兄。”
汶無角輕揚,開口打破了這略顯傷的氣氛:“行了,咱們言歸正題,我這次來木家寨是打算在你這兒暫住一段時間,還有,風初柒那個小丫頭你想辦法幫我打發了。”
“暫住?”木言歌輕輕皺眉,他沒事不在紅楓居待著,大老遠跑到木家寨來為了暫住一段時間?心念一轉,狐疑地打量著他:“你莫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吧?”
汶無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道:“你問那麼多乾嘛,總之一定要盡快把風初柒送走,還有,千萬不要我在你這裡的事。”
木言歌腦海忽然劃過什麼,盯著他問道;“那幾個小蘿卜頭其實本不是出來歷練,而是離家出走的吧?你非但沒攔著,還幫了他們一把?”
汶無:“……”
“哎呀反正你別問了,一句話,幫還是不幫?”
“你先告訴我,追你的人是不是蒼狼?”木言歌冷靜地問道。
汶無臉有些僵:“你怎麼知道?”
木言歌搖頭道:“要說別的事我自然不會拒絕,但這件事我實在是有心無力。六年前暄王帶著蒼狼來過我這木家寨,這件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汶無點點頭,他當然記得,因為當時他在木家寨。
見他點頭,木言歌十分坦然地接著道:“蒼狼對木家寨再悉不過,他們要想找你的話我是把你藏到天邊去也沒用。”
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我倒是有個建議,或許值得一試。”
“什麼建議?”汶無立刻追問道。
------題外話------
大家五一快樂(* ̄3)(ε ̄*)
在此有兩個問題更正一下,第一:汶無和大師兄、聞子兮同歲,某王爺大一歲,所以汶無今年32歲
第二:澹臺奕若在為木家寨大當家後,用母親的姓,以及當初和汶無一起拜師學藝時的名字,也是言歌,所以木言歌(之前不小心寫木奕若了。。。。)o(>﹏
(火葬場已開啟,接檔文《鎖芙蕖(火葬場)》《我甩了豪門前夫》,簡介最下。) 崔沁曾經愛慕過京城第一公子,如今內閣最年輕的輔政大臣,慕月笙。 他相貌英俊,性格清冷,端的是才華橫溢,手段老辣,深受朝野敬重。 後來慕月笙娶的京城第一才女,太傅府大小姐裴音為妻。 崔沁便把這份心思悄悄藏在心底。 直到幾年後,媒人上門,讓她給慕月笙做繼妻。 崔沁喜滋滋去了,她試圖用她的溫柔捂熱他冷硬的心。 最終還是抵不過人家心裏的白月光。 崔沁帶著嫁妝心灰意冷回到了崔家,在郊外燕雀山上開了一家燕山書院。 數月後,燕山書院的女山長寫了一冊驚豔絕世的小楷,眾學子豪擲千金一頁難求。 燕山書院的女山長耗盡半年心血畫了一幅傳世之寶,眾學子爭相前往臨摹。 .......... 崔沁名氣越來越大,求婚者踏破了書院門檻。 年輕閣老慕月笙一日來到山下,門口赫然寫著一行字, “狗與慕月笙不得進。” 慕月笙愣住,再往後看還有一行字, “不對,狗能進,慕月笙不能。” “..........”
郁朱穿越成了玉府的新生嬰兒,沒等她弄明白自己算是魂穿還是投胎前忘了喝孟婆湯,便發現一個血淋淋的現實:玉府面臨著滅門的命運……作為口不能言,足不能行的嬰兒,她將如
穿越就穿越,她怎麼還成已婚了?接受了事實后,楚姣本來本想著跟王爺保持著合作的關係,但某王爺為何一直對她暗送秋波?某夜某王妃喬裝打扮出門惹了一身桃花,晚上回府時竟被那往日裏一臉清冷的王爺壁咚在牆。 王爺咬牙切齒:「看來本王的王妃的魅力真是四處散發」
嫁到秦家第二個月,孟元元獨守了空房。不是夫君過世、遠行,而是他被親爹孃認了回去。 臨行前賀勘問她跟不跟去,她搖頭,他聽完轉身離去,再未回頭。給秦家留下豐厚田產做報答,也算了清。 孟元元毫不意外,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利用手段污了賀勘的名,他迫於清名才娶了她。既他不再是秦家二郎,這親事自也不作數。 如此,她安下心來,平淡度日。 不料一年後,秦家大伯輸光家產,更在外面簽了契書將孟元元抵掉。 走投無路,她只能帶着還未及笄的小姑千里奔逃州府,敲響了賀家的大門。 賀府高門大戶,嫡長子賀勘天人之姿,逸群之才,被家族寄予厚望,家中自然不會認他當初娶的粗鄙村婦。 賀勘本人也清醒,念着養家恩情,只在府中給人安置了個容身角落,卻從不理會。 直到一日,一女子在府中打聽公子書房,身姿嫋娜,嬌豔欲滴,衆人才知道,窩在後院的村婦真正模樣。 孟元元覺得小姑適應了這裏,去找賀勘商議:謝公子照顧,改日我便離開。 賀勘見人這段日子還算安分,清淡掃她一眼:留在府裏也無妨。 見她柔婉退下,他當她是答應下。 轉天,賀勘在後巷碰見孟元元,她正和老家來的竹馬表哥見面,商討回鄉。 第一次,賀勘覺得自己該親自管教一下這個妻子。 妻,死後亦要同冢而眠,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