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汐的劍意霸道且迅猛,將盒子的東西連同盒子一起打末,看不出原來模樣。
蕭離惋惜極了:“小師妹,白送的干嘛不要?”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這個任秋總讓我覺得怪怪的。”
盛汐說不上來這是種什麼覺,但心里就是莫名的不舒服。
蕭離聽勸,盛汐這麼說,他將剛拉到腳邊的碎片踢飛。
言澈摳門,心痛萬分:“你不要可以送我的,我不嫌棄他別有用心。”
盛汐:“三師兄,這東西被我一道劍意就打了飛灰,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言澈:“蚊子再小也是!”
盛汐:“……”
三師兄真是越來越摳了。
師兄妹收拾好東西,一行人往清風城而去。
他們想要找到回東南靈界的辦法,最大的希還是從八大聯盟手。
盛汐、淵羨、蕭離三人都是清風劍派的耗材弟子,不重視,也能隨便找個借口敷衍掉自己為何沒死在與驚雷山莊的大戰中。
只需要說自己在收到宗門召喚后,在前去集結的路上偶遇驚雷山莊弟子,雙方發一場惡戰就能糊弄過去。
言澈和呂想則可以繼續去清風城的烈風坊鋪子干活。
兩人有烈風坊的腰牌,修為都被制在煉氣期,不烈風坊重視。
他們只需要說自己是在安青城的鋪子襲時趁逃了出去,現在時局安穩、傷勢恢復,才敢回來找東家。
這次烈風坊、驚雷山莊和清風劍派的戰斗中,最低也要筑基修士,煉氣弟子無關要。
他們只是兩個打工的伙計,烈風坊這會兒正缺人,也不會計較他們是真的傷療養,還是陣前逃。
至于溫哲明,在明在暗都可以。
在明,他是藥王谷的繼承人,其余宗門都得求著他煉丹。
在暗,隨便往盛汐或言澈的境中一躲,誰也找不到他。
鑒于顧清月得知老藥王隕落后的變臉,盛汐傾向于讓溫哲明躲在暗,免得再被人盯上。
溫哲明對此也沒意見。
之前太忙,他一直都沒時間去檢查們的學習進度。
這次進盛汐的安水山境,正好可以一個個檢查、一只只輔佐。
至于李多金則更簡單了。
只要安青城的無涯閣生意能走上正軌,李多金就可以帶著別的管事前往清風城開第二家無涯閣分號。
他們搞事小分隊,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
……
清風城。
盛汐三人找上清風劍派。
見他們還活著,負責登記的管事有些意外。
分管他們師兄妹的金丹劍修已經戰死,沒人知道盛汐三人到底有沒有參戰。
他們這次回來沒討賞,其余人也懶得多管,只簡單登記之后,便將他們重新編組。
言澈和呂想的重新職也很順利。
安青城那名想用呂想做替死鬼的管事,因為報準確,得到了烈風坊的重賞。
可惜他命不好,很快就死在了后續的大戰中。
現在沒人知道呂想與此史有關,也沒有人懷疑他的報來源。
因為上次工錢沒結清,言澈提出來后,烈風坊的管事不僅把之前拖欠的工錢付給了他們,還把師兄倆這兩個月在外魚的工錢也結了。
雖然因為沒有業績,只有基礎工資,但也把言澈高興壞了。
盛汐去租了個兩個小院,分別供自己三人和呂想兩人居住。
兩個小院看起來分別位于兩條街上,實際“背靠背”,墻上開一堵墻就能來去自如。
不多久,李多金也住了過來,并帶來個新消息:“凌波景那天去安青城,居然是去調和清風劍派、烈風坊和驚雷山莊三派矛盾的。”
呂想不明白:“驚雷山莊都沒了,他調解什麼?”
李多金狡黠地眨了眨眼:“就是沒了才好調解呀,說白了就是事即將塵埃落定,他來摘桃子。”
“我聽人說,離恨城城主凌同天——也就是凌波景他爹,一直都想為正南靈界的界主。”
“他想當界主,就得拿出界主的派頭嘛。”
“可他是合期,不是大乘期,沒法直接讓這三派的合期停手,就只能先從這種事上下手,一點點建立離恨城的威信。”
雖然高階修士心中都對此不屑一顧,但在正南靈界的大部分普通修士心中,還是覺得離恨城高其余勢力一等。
言澈嗤了一聲:“他兒子找了個再版盛如月,估計整個家族都得完蛋,還做夢當界主?說不定忙到最后是給顧清月做嫁。”
害蛇諸翼一邊吃著桌上的風干妖,一邊使勁點頭。
師兄弟們七八舌討論這事,淵羨與盛汐陷沉思。
遲遲沒聽到他們倆開口,呂想忍不住問:“小師妹,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凌同天這樣做表面功夫,是不是和藥王一樣,在利用眾生意志?”盛汐道。
淵羨見與自己想得一樣,心中稍定,給驚訝中的師弟們解釋:“藥王利用芥子空間隔絕外界的特,配合五行之,重新培養一個新的眾生意志。”
“凌同天則更像是以整個正南靈界為一個芥子空間,引導眾生意志落在自己上。”
天道是眾生意志的集合,擁有無上權利與能力。
眾生意志有善有惡,可以控、可以玩弄。
凌同天比藥王聰明,只是單純引導眾生意志確認他界主份的話,并不會引起天道的憤怒。
離恨城曾經是道衍仙尊的行宮所在,與道衍仙尊切相關,里面可能藏有不大乘期的。
凌同天既然能繼任離恨城,說明他是八大聯盟中最強的合期。
盤踞離恨城多年,凌同天肯定是有所發現,才會去引導眾生意志。
盛汐試著帶這位合期修士的角度。
如果是凌同天,在干掉頂頭上司后,會做什麼?
療傷?
進階?
大乘期與合期之間的差距大到難以想象,在見識過道衍仙尊的強大后,這些反叛的合期肯定比誰都這樣強大的力量。
凌同天必定想要進階為大乘期。
那麼,晉升大乘期的關鍵,或許與眾生意志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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