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和沈確離開后,金鎖鎖就去敲林嶼的門,現在時間還早,林嶼不會睡覺。
“島島,要不要出來聊一聊?”著門問道,“他們回去了。”
門很快出現響,不一會兒,門開了,林嶼滿臉抱歉的站在門口。
金鎖鎖被的樣子逗笑了,上前抱了一下,“干嘛?剛剛差點收到了那麼棒的禮,你應該開心呀!”
林嶼低著頭,沒說話。
金鎖鎖拉著往客廳走,“大哥真的很在乎你,剛剛臨走的時候,還一直擔心你太自責了。”
林嶼一聽,心里更難了,瞬間就紅了眼眶。
“別哭,別哭呀!”金鎖鎖手忙腳的給眼淚,“哎呀,大哥要是知道我把人哄哭了,一定要打我一頓。”
林嶼極力控制自己的緒,吸了吸鼻子道,“他剛剛是不是很失?”
聲音特別小,“我都不敢看他,怕自己會不了。”
“應該有一點。”金鎖鎖認真起來,“我猜……大哥剛剛沒說出口的話是……”
林嶼抬頭看著,神明顯很張。
“我猜他是想求婚,用那個獎章求婚。”金鎖鎖有些羨慕,“想一想,還真是好浪漫呀,不知道是不是沈確給他出的主意。”
果然,林嶼當時也是有一種強烈的預,覺得冷鋒是要求婚,或者是想要確認關系。
不想拒絕他、讓他難堪,但也不想現在就答應。
林嶼總覺得不是時候,還沒做好準備開始新的,至,跟冷宴的那一段還沒有正式結束。
“島島,我知道你怎麼想的,”金鎖鎖親昵的挽著,“你想理好跟冷宴的離婚,生下兩個寶寶,再好好考慮這件事,對吧?”
林嶼點了點頭。
“我猜大哥也能明白。”金鎖鎖很認真的說道,“島島,別說你了,絕大多數人,這一生都可能遇不到大哥這麼好的男人了,你真的真的要想清楚,別輕易錯過。”
“我知道他很好,很好很好。”林嶼輕輕嘆了一口氣,“可每當自己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就會想,自己值不值得呢?”
“你當然值得了。”金鎖鎖十分肯定的說道,“我的島島在我心里,也是最好的,值得最好的一切。”
“你也是。”林嶼輕輕了一下金鎖鎖的鼻子。
又關心的問道,“你不?再多吃點蛋糕吧。”
“好,你也陪我吃一點。”金鎖鎖撒的看著林嶼。
林嶼點了點頭,心里想著一會兒睡覺前,給冷鋒發一條信息。
另一邊,冷鋒把沈確送回酒店之后,便回了老宅,沒想到冷宴竟然在。
“你回來了。”冷鋒主打招呼。
“恩。”冷宴不咸不淡的應了一聲,起就要離開。
冷鋒猶豫了一下,也跟著站起來,擋住了冷宴的去路,“我們談談。”
“談什麼?”冷宴皺了皺眉,“又想手?”
“不是。”冷鋒無奈的扯了扯角,“小宴,我想跟你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兩人的個頭差不多,冷鋒稍微高一點,也壯一點,在軍隊里練出來的氣場,讓他更多時候看起來像個殺神,是壞人看一眼都想逃的可怕程度。
然而,冷宴在面對他的時候,氣場卻幾乎不分上下。
在生意場上,他同樣也是殺神,一手指,市值千萬的企業就會地山搖,他一個眼神,多高高在上的老板就得趕點頭哈腰。
兩個人,一個從六歲開始,一個從五歲開始,他們走的路不同,卻一樣的艱難,也造就了他們今天可以匹敵對方的高度。
冷宴依舊是面冷淡,語氣更是涼薄,“談什麼?林嶼?你覺得你能冷靜?”
“今天不談林嶼。”冷鋒立刻說道。
冷宴眼中明顯閃過一抹驚訝,整個人也沒那麼鋒利了,他重新坐回了沙發上。
冷鋒坐在了他旁邊,見他立刻就要起,他手按住他。
“別這麼冷漠,我記得你小時候很粘我的。”冷鋒看著冷宴,語氣聽起來有些委屈。
冷宴放松,放棄起離開的打算,“不習慣跟人坐一個沙發。”
冷鋒勾了勾笑他,“是,冷家家主,冷氏總裁,有資格跟你坐在一個沙發上的人,確實很了。”
冷宴疊起大長,淡淡道,“要說什麼,趕說。”
“小宴,你還記得咱們小時候嗎?”冷鋒眼睛亮了亮,“有一次,家里一個老傭人買了好幾只小,準備在后院養……”
冷宴換了個姿勢,明顯想起來了。
冷鋒繼續說道,“后來,咱們兩個跟那個老傭人要了一只小,還答應好好養。”
“你還記得后來那只怎麼了?”他笑著問冷宴。
冷宴皺了皺眉,“都多年了,早就忘了。”
“后來你把扔進了游泳池,說要教它游泳,結果淹死了,你哭了一下午。”冷鋒笑了起來,“你那時候哭的特別難過,還說自己也不活了,把命賠給那只小。”
冷宴的臉更難看了,他蹭的一下站起,“你就要說這些?那我沒興趣,我回房睡覺了。”
“其實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冷鋒也站了起來,“只是現在有時候看著你,總會想,如果我當年沒有離開,你還是那個會為一只小哭的人吧……”
他心疼的看著冷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好像對什麼都不太在乎,對什麼都冷冰冰、公事公辦的樣子。”
“大哥,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冷宴幽深的眼睛回視著冷鋒,“不過有一點我想告訴你,我現在這樣好的,我很滿意,不管你有沒有離開,我也不會再是那個為一只小流淚的人了。”
他說完,便邁著大步離開了。
“你真的覺得好嗎?”冷鋒在后問他,“小宴,你如果真的不想給島島離婚,你想找回他,你可以說出來……”
“果然還是為了林嶼。”冷宴低下頭冷笑一聲,“怎麼?告訴你我不想離婚了?”
他一邊上樓,一邊漠然道,“轉告,別自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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