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便是端午節。
秦灼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沒趕上在京中碧水河舉辦的賽龍舟,好在早就代過無爭他們,沒到場也有人與民同樂,給賽龍舟前三甲賜下獎賞。
端午宴設在宮里的金波湖旁,正午時分開宴,這會兒已然是正午了。
秦灼趕起下榻洗漱更,帶著晏傾過去。
端午宴上百齊聚,安太妃和李太妃平起平坐,蕭婷和蕭雅各坐一邊,底下誥命夫人家小姐們。
正午早就到了,但陛下遲遲未至。
上午碧水河那邊的賽龍舟,陛下就沒出現,到了這會兒還是不見人影。
席間眾人長了脖子聽太妃和公主們說話,想著能從中聽出點什麼來。
兩位太妃倒是見怪不怪,只是與幾位相的誥命夫人閑聊著。
蕭婷小聲問蕭婷,“陛下怎麼還不來?”
“許是被什麼事絆住腳了。”蕭雅聲說道。
其實都不用細想,自從晏傾住進長華宮之后,秦灼還能起來早朝就不錯了,至于其他的場合,晚點到算什麼?
別來不了才好。
蕭婷不知道蕭雅心里想的那些,也沒再說什麼。
而今日端午宴傷,最引人注目的是,這次秦懷山的席位不是跟秦灼一起的,他坐在了左下方的席位,但是首席的位置,又分明擺著兩把椅子。
眾人見狀,紛紛猜測今日與陛下同坐之人到底是誰。
謝無爭和顧長安、花辭樹、初五他們都有各自的席位。
眾人猜來猜去,最后只得一句,“陛下該不會……要把那個人放出來了吧?”
因為晏傾住進長華宮的事,有不大臣向秦灼進言,但這些話說了之后,陛下全然不當一回事,該怎麼還是怎麼。
br> 甚至,說了那些話的人,都會莫名其妙地“倒霉”。
其中奧妙,難以與外人道。
眾人見勸誡秦灼置晏傾這事不,便退而求其次,想著秦灼趕厭倦了晏傾,把人扔到冷宮去才好。
可這麼些天過去,晏傾一直獨得盛寵。
沒被問罪置不說,若是還能同陛下一道來端午宴這樣的場合,那就意味著他離重回朝堂也不遠了。
眾大臣們正議論著,忽然聽見侍高聲喊道“陛下駕到!晏相大人到!”
“晏相大人?!”席間眾人聽到這個稱呼,反應各異。
看陛下這意思,是一點也沒打算要革去晏傾的丞相之位。
甚至是牽著晏傾的手,步席間的,落座之后都沒有放開。
“陛下萬安。”席間眾人紛紛起行禮。
片刻后,又有小半人朝晏傾道“晏相萬安。”
秦灼不急不慢道“平。”
晏傾沒說話,只朝眾人微微頷首。
席間各都擺放著有菖和艾蒿的花盆,粽子飄香,大臣們佩戴艾葉香囊,四周都是這個味。
秦灼同兩位太妃問過安,看了秦懷山一眼,喊了聲“爹爹”,而后目微移,又在謝家兩位舅舅上稍稍停留了一瞬。
幾人都明了的意思,只等著時機合適就開口。
顧長安和謝無爭他們見狀,基本也猜到待會兒會發生什麼事。
其余一眾完全不知的大臣們則在立馬開口向陛下進諫懲治晏傾,和暫且不要壞了陛下過端午的好興致之間反復琢磨。
秦灼與大臣們說了幾句話,與在座眾人同飲端午茶。
其實不太喜歡這種茶飲,但是過端午,圖個意思,喝兩口。
晏傾喝完了杯中茶飲,讓人換了香茶來,直接遞給了秦灼,然后把喝了一點的端午茶換了過去。
這點小作,被席間眾人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大呼看看晏傾這上主的手段!
晏傾完全不理會這些人。
連頻頻小聲喊他的顧長安都沒搭理。
“晏傾!”
“晏傾……”顧長安這些天一直盼著晏傾趕回閣來理政務。
但是這人自打住進長華宮之后,就過起了閑居的日子。
秦灼又不讓人去打擾。
這十多天,連顧長安都只見過晏傾兩回。
而且每回都沒說上兩句,就被秦灼下逐客令送回宮去。
顧長安這會兒在宴上看見晏傾,恨不得撲上去抱住他,直接扛回閣去。
秦灼見狀,隨手從邊的花盆里出一菖來,砸向顧長安。
顧長安被陛下的菖砸了頭也不惱,他手接住了,起謝恩,“謝陛下賞。”
顧長安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他謝了賞,便是在提醒秦灼,該給賞賜了。
按照慣例,福端午節這一天,陛下要給大臣們賜下經筒、福袋等,前朝還有位皇帝擅長書法,喜歡在扇子上題字,賜給臣子們。
這些底下的人早就準備好了。
但是秦灼的字吧,不太好認,就沒往扇子上提,都是上好的宣紙配扇骨,扇面是空白的,賜下去幾十把。
秦灼還親手拿了一把給晏傾。
到了五月,天氣炎熱,折扇用多。
晏傾手接了過去,便打開了,輕輕給秦灼扇著風。
席間眾人見了,心下又是一陣看看!看看晏傾!
難怪他能獨得盛寵!
晏傾平日里不怎麼拿折扇,他總是穿服,手里拿著奏折,或者卷宗什麼的。
今日他衫閑雅,折扇輕搖,更顯風姿清逸。
只是這幅坐在陛下側,不像丞相,像寵妃。
底下席位上的顧長安則拿著秦灼剛賜下的折扇和他自己帶在上那把比了比,有些嫌棄地小聲說“這還不如我原來的呢!”
謝無爭倒是喜歡剛拿到手這把折扇,拿在手里把玩許久,又抬頭看向晏傾,“倒是很看見晏傾手里拿著折扇,了幾分寒涼之,倒是清雅得很。”
“哎哎哎。”顧長安忍不住拿扇子在謝無爭面前晃了晃,“那可是陛下‘寵妃’,你一直看著合適嗎?看就看吧,還夸起來了。”
他還沒忘記剛認識無爭的時候,總以為這人跟晏傾有點什麼。
這個想法,至今不能完全拋開。
每當顧長安告訴自己,無爭和晏傾沒什麼的時候,這兩人總會有點什麼,讓他再度陷混當中。
邊上的花辭樹聽到兩人說話,幽幽提醒道“方才也不知道是誰,一直晏傾晏傾的喊個不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見著許久不見的老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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