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走出了包廂,李總的助理便立即上前,扶著的手,說道,“許小姐,公共洗手間人多,我帶你去李總在這的專屬VIP包廂吧,幹淨又不用等。”
許嘉大抵是酒喝多了,想也沒想就點頭應‘好’。
整個人看起來飄飄然,一副醉得不輕的模樣。
助理眸底閃過一抹鷙。
這種小姑娘就是好騙。
一臉單純無害,別人說什麽都信。
要不是商總老婆旗下的藝人,估計都被別人上爛了。
果然是溫室裏的花朵。
蠢得要命。
助理扶著許嘉走了幾分鍾,來到了同樓層的其中一個包廂裏。
許嘉估計是急得很,一進到包廂,就往洗手間去去。
並未察覺到,這包廂的異樣。
這裏分明是吃飯的地方,而這間包廂更像是酒店的房間。
有床有沙發,還有浴室鏡子......
助理見許嘉進去了洗手間,勾冷冷一笑,低頭就給李總發去了一條信息。
發信息,邁步就準備離去。
這時,洗手間裏傳來了許嘉清甜帶著歉意的聲音,“你好,洗手間臺麵的香薰不小心被我用水淋滅了,需要重新點上嗎?”
助理腳步一頓。
這香薰可是有迷暈和催的功效,滅了不就是功虧一簣?
雖然這小姑娘看著手無縛之力,弱得很。
為了萬無一失,還是吸點香薰好些。
助理對著洗手間的門喊道,“那就有勞許小姐開開門,我知道哪裏有新的熏香。”
許嘉打開了門,臉上醉酒的狀態是越來越明顯。
白皙的臉頰上,布著一層微醺的緋紅,眼睛神迷離。
來開門就挨靠在門框上,像是站也難站穩,隻能借力門框。
助理往洗手臺看去,原本擺放在高架上是熏香,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拿了下來,擺放在了臺麵上。
香薰的引子上確實是了一塊,裏麵的蠟上也沾染了一些零散分布的水珠。
助理把這掉的香薰扔到了垃圾桶,從櫃子裏拿了一塊新的香薰出來,點燃。
香薰的香味逐漸開始繚繞彌漫在空氣中......
在包廂裏的李總,在接收到助理發來的信息後,臉上不出了個猥瑣的笑容。
他在飯桌上,跟大家說了聲‘有事出去打個電話’,便走出了包廂。
李總來到了那助理帶著許嘉去的房間裏頭。
一推開門,一香氣撲麵而來。
室一片昏暗。
唯一的線來源於對麵落地窗進來的微弱燈。
他關上門就迫不及待地往裏麵走去。
借著模糊的線,他看到了床上那拱起的曼妙曲線,心底的躁噌地燃得更旺了。
尤其靜謐的空間裏,約約的輕,通過空氣傳播,進他耳裏。
真真要了人的命。
李總一邊手著上的服,一邊往床上走去。
來到床邊,他盯著床上的暗影廓,嘿嘿地笑了兩聲,“小寶貝,我來了,保證你爽到離不開我。”
話落,他就撲了上去......
-
晴姐在包廂裏,是久久也等不到許嘉回來。
看著飯桌上的李總也不見,愈發的到不安。
憑借著人的第六,立馬給薑梔發去了信息。
薑梔收到信息後,蹙了蹙眉,截圖了容,轉手就發給了賀璽。
薑梔:【截圖.JPG】
薑梔:【賀,你英雄救的機會來了。】
商池坐薑梔邊上,看著編輯著信息發去給賀璽。
他的金眼鏡微閃,倒沒說什麽。
賀璽剛好在名爵,而那飯局的位置就在名爵旁邊的大廈裏頭。
多的是上流人士,吃完飯就過來名爵玩一玩。
賀璽看完薑梔給發來的信息後,本和朋友開玩笑的吊兒郎當的笑容立馬斂住了。
渾上下散發出沉的戾氣。
他指尖夾著煙,往裏深吸了一口,煙霧消散在他邊。
他把煙扔進了酒杯中,猩紅的煙頭發出‘滋’地一聲,緩緩沉沒在金黃的酒水裏。
賀璽抬起長就往外走去。
還在喝酒的公子哥見狀,朝他喊道,“賀,你這是要去哪?酒不喝了?”
賀璽散漫的語氣夾著殺氣,“殺豬。”
坐在邊上的陳曦從賀璽剛開名爵的時候,就跟著他做事。
對於他的喜怒哀樂了解得很。
剛剛他把煙頭扔酒裏就是怒的表現。
可是往常他就算發怒,臉上仍保持著漫不經心的神。
這次,臉上的神是眼可見地沉了下來。
顯然是連裝都懶得裝了。
怒到了極致。
從未見過他這般憤怒的狀態。
陳曦剛想開口說什麽,賀璽已經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賀璽來到了飯局的樓層,飯店的總經理一看到他,就諂地迎了上來,“賀,怎麽不打個電話就上來了?”
賀璽冷聲道,“怎麽,我過來要給你報備?”
總經理一聽,後背立馬滲出一層汗,戰戰兢兢道,“哪能哪能,賀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
賀璽雖一直給人的覺就是紈絝子弟,但是平常對人對事,倒不至於這麽犀利。
總經理正疑著他今天是怎麽了,賀璽繼而開口,“李傑的老巢在哪?”
不等總經理說話,他嗓音無溫地補了一句,“想好了再開口,不然你這破地別想開下去。”
賀璽自己開的就是娛樂場所,對於這些背後易,他是清楚得很。
總經理也深知這點,他哪敢欺騙賀璽?
況且,賀璽是京市三大家族之一的大爺,李傑在他麵前還要低不知道多頭。
總經理當然能分清孰輕孰重。
他了頭上的虛汗,連忙帶著賀璽往前走去,“賀,在這邊。”
賀璽跟總經理來到了,剛助理帶著許嘉所在的包廂門前。
男雜在一起的低聲和聲,穿房門約約地傳了出來。
這店裏的隔音還算不錯,若不細聽,還真難以發現,裏麵正進行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賀璽垂在側的手攥拳,臉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他嗓音冷若冰霜,“給老子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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