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梔的臉再次紅。
這男人真的是,逮著機會就使勁!
薑梔自知說不過商池,打算開溜。
手推了推他,“放手,我要去洗澡了。”
商池沒鬆手,反而抱得更,啞聲道,“我幫你洗。”
薑梔毫不猶豫地拒絕,“不用,我自己可以。”
商池故意低了聲線,嗓音低低啞啞,著蠱,“你上次給我洗了半個多月,我不能厚此薄彼,自然得換我伺候你,直到傷好為止。”
薑梔再次拒絕,“我後背傷而已。”
商池繼續導,義正嚴詞道,“後背更加需要注意,抬手,彎腰,都容易拉扯到傷口。”
薑梔,“......”
聽明白了,要是不答應。
他是不會放過。
沒有辦法,唯有答應了,讓他幫忙洗。
浴室裏。
薑梔,“阿池,你手別!”
商池,“寶貝,我不,怎麽洗得幹淨?”
薑梔聲音綿,“嗯......我自己來!”
商池低低地笑了一聲,“寶貝真敏。”
薑梔,“......”
商池,“寶貝,張開些,不好洗。”
薑梔,“......”
商池聲音極啞,“寶貝有反應了。”
薑梔,“......”
他一直在撥,能沒反應嗎?
就不該答應讓他來洗......
兩人在浴室折騰了近一個小時,終於是洗好了。
不但是薑梔洗了個澡,商池也重新洗了一遍。
一時之間,這澡也不知道是男方給方洗,還是方給男方洗。
反正薑梔是得出一個結論。
下次堅決不能讓商池跟著一起進浴室!
-
薑梔今天本就在沙灘玩了一天,後麵被綁架,再後來在郊外的別墅,被商池折騰了許久。
是一沾床,就秒睡。
一夜無夢,睡到了第二天自然醒。
不過,後背傷了,隻能側著睡,翻的時候會扯到傷口。
約記得,每次一翻,邊的男人也會跟著醒,幫翻好才會繼續睡。
而且,耳邊似乎一直縈繞著,男人不斷道歉的愧疚聲音。
薑梔還睡眼惺忪地回想著昨夜發生的事,商池便從外麵走了進來,“還睡嗎?”
他手上拿著藥,來到了邊。
薑梔眨了眨眼,搖頭道,“睡夠了。”
商池自然地坐在床邊,將從床上扶了起來,低聲問,“想先換藥,還是先吃早餐?”
薑梔看了眼,他放床頭櫃上的藥,“換藥吧。”
想來是換藥的時間到了,他以為自己沒睡醒,打算給還在睡夢中的先換藥。
商池應‘好’後,就掀開了的服,出了纖薄白皙的後背。
他把肩胛骨的紗布,輕輕掀開。
那道手指長暗紅的傷口瞬間撞商池眼底,刺痛了他雙眼。
他眸底布滿了薑梔看不到的深深懊悔自責和痛。
大概見他遲遲不手,薑梔回頭看向他,輕喚了他一聲,“阿池。”
商池回過神,低低地‘嗯’了一聲,然後側頭,手去拿桌麵上的藥。
反的金眼鏡把他眸底的思緒完全遮擋住,沒讓人窺探到半分。
薑梔看向商池完全被紗布包裹住的左手,再看了看藥瓶的蓋子。
這單手可不好擰瓶蓋。
手就要去接商池手上的藥瓶,“我來開吧,你手不方便。”
商池卻沒鬆手,嗓音低沉,“我可以。”
說著,他給表演了一個單手擰瓶蓋。
他大掌抓住了整個瓶,拇指指腹抵在瓶蓋上,食指抵在另外一側,兩指同時往一個方向用力。
瓶蓋旋即發出了一聲微弱的聲,被擰了。
薑梔,“......”
事實再次證明,這男人之前的手傷,是完完全全可以自理。
是多慮了。
上好藥,商池將抱到了洗手間洗漱,才一同下去樓下吃早餐。
吃完早餐,薑梔就打算回臥室。
不想,商池手上拿著一袋子藥,攔住了。
薑梔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做什麽?”
商池神有些哀怨,吐了四個字,“幫我換藥。”
薑梔,“???”
想起剛在房間,他單手開藥瓶的勁,口而出,“你不是自己能行?”
商池把袋子塞到了懷中,“幫你可以,自己不行。”
薑梔,“......”
這一下子就變氣了?
誰家男人那麽雙標?
啊,是自己家的。
能怎麽辦,寵著唄。
兩人坐在了沙發上,薑梔抓起他傷的手,一層一層地把卷著他手上的紗布掀開。
紗布拉到底,逐漸把他手上的傷了出來。
看著上麵模糊的一片,薑梔心頭揪著痛。
薑梔不小聲地罵了他一句,“傻子。”
商池深深地看著滿臉寫著心疼的小臉,嗓音清沉,“為了你,就算是豁出命,我也在所不惜。”
薑梔一邊給他上藥,一邊輕聲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包紮好後,抬起瀲灩如水的狐貍眼直勾勾地看向商池,嗓音輕繾綣,“阿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傷害自己,好嗎?”
商池金眼鏡底下的深邃雙眸,明顯一頓。
沉了半晌,他回視,沉沉應道,“好。”
說完,他手勾住下,低頭就要吻上去。
在兩人瓣快上的時候,兩人放桌麵上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兩人皆是一愣。
不過,商池才沒管它響沒響,勾住薑梔下,很是霸道地親了上去。
薑梔推他,他不為所,就由他去了。
親了好一會,在手機快掛斷的時候,商池才鬆開。
兩人同時接起電話。
薑梔一按下接聽鍵,電話裏就傳來了林焰焰罵罵咧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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