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池這話一出,薑梔臉直接快紅到脖頸,垂著眼,本不敢直視秦嶼川的表。
商池闊步來到薑梔邊,長臂越過的後背,大掌落在了不盈一握的腰上。
秦嶼川蹙了蹙眉,似乎沒聽懂薑梔到聲音嘶啞的原因。
商池指腹輕輕挲著薑梔的腰,淡聲補充道,“怪我,沒控製好我自己。”
薑梔,“......”
這男人,非得說得這麽直白嗎?!
本來第一句話,還能圓過去,這讓怎麽圓?
要不,直接換個星球生活吧......
秦嶼川就算沒吃過豬,也是見過豬跑。
更何況商池已經把話說得這般明白,再蠢也是能聽出他話外的意思。
他後槽牙微不可察地了,抬眼看向眼前氣場極其迫的男人。
不得不承認,相比視頻,無論是氣質還是樣貌,真人還更勝一籌。
在世權勢的加持下,這樣的一個男人,堪稱完的存在。
要是他真心對薑梔好,確實是個能托付終的男人。
秦嶼川扯道,“夫妻恩是好事,不過妹夫還是得顧忌一下梔梔的質,是否經得起你的折騰。”
薑梔,“......”
怎麽秦嶼川說起這些話來,都麵不改心不跳的?
難不,在國外待過都這麽開放的嗎?
秦嶼川說完,從袋裏掏出了一盒隻有半個手掌大小的鐵盒出來,遞到了薑梔麵前,“梔梔,我這有剛好有潤糖,你吃點緩解緩解。”
薑梔知道商池的脾,要是敢接這潤糖,今晚別想睡了。
連忙拒絕道,“嶼川哥,我這不要,你留著自己吃吧。”
秦嶼川溫和地笑了笑,看了一眼神不明的商池,再看向薑梔,“梔梔不會嫁了人,就要跟哥哥生分了吧?”
“現在竟是連顆糖都不敢拿哥哥的,以前小時候,你最就是跟哥哥拿糖吃。”
秦嶼川把話說到這份上,薑梔要是再拒絕好像太不講分了。
抿了抿,正當困要怎麽辦的時候。
走廊裏,一個服務員手上端著一杯褐的茶水,徑直向這方向走來,並停在了的麵前。
服務員麵朝商池恭敬道,“商總,您點的清肺潤的茶,請問是現在喝,還是放包廂裏麵呢?”
商池骨節分明的指尖了薑梔的腰,嗓音淡淡,“老婆,你決定。”
他話是跟薑梔說的,但那極攻擊的眸直直穿金眼鏡,看向秦嶼川。
薑梔見狀,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看向服務員,禮貌道,“那麻煩你先放包廂裏,我等會進去喝。”
服務員應‘好’後,便轉進去了包廂。
薑梔看向秦嶼川,語氣略顯抱歉,“嶼川哥,瞧我健忘的記,忘記了阿池給我點了潤茶,謝謝你的好意了。”
這空氣裏彌漫一劍拔弩張的氣息,又怎麽會覺不到?
薑梔繼而又道,“外頭有些熱,嶼川哥,我跟阿池先回去了。”
秦嶼川點了點頭,“好。”
商池站著沒,隻靜靜地看著薑梔,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薑梔怎麽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仰頭看著他,勾起紅,嗓音輕甜,“老公,我們進去吧。”
商池聽到了想聽的話,低低地‘嗯’了一聲,邁開長,摟著薑梔往包廂裏走去。
薑梔,“......”
誰能想到,初次見麵時那城府極深,讓人一眼生畏的男人,竟也有這麽稚的一麵。
現在簡直就是個稚鬼。
大醋包。
-
回到包廂裏頭,薑梔端起潤的茶,抿了一口,嚐了嚐味道。
本以為是那種苦苦的茶,沒想到口甘甜甘甜的,還好喝。
這段時間,每天都在喝調理多囊的中藥,被那發苦的味道搞到快有影了。
現在看到類似褐的茶水,味覺不由地認為那是苦的味道。
薑梔十分賞臉地把潤茶都喝完了。
商池見狀,順手就從兜裏拿了一顆薄荷糖給。
薑梔把薄荷糖推回給他,搖了搖頭,輕聲道,“不苦,甜的。”
自從上次從醫院看完多囊回來,不知怎地,商池便開始戒煙。
煙癮犯了就會吃點薄荷糖。
不過薑梔也能猜出一二,他大概是為了備孕才戒的煙。
小夫妻的親舉,落在了在座的所有人眼裏。
秦銘盛欣笑道,“以前我還以為阿池不是良配,現在看到小兩口這麽恩,我就放心了。”
網絡上瘋傳的求婚視頻,他也看到了。
若沒理解錯的話,商池應該暗了薑梔五年,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商老爺子嚴肅道,“銘盛這你放心,阿池要是敢欺負梔梔,老頭子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陸夢瀾在一旁也附和道,“就算阿池不對囡囡好,我也會把當親生兒來疼。”
商毅抿了口茶,淡聲道,“我都聽我老婆的。”
商池,“......”
當他不存在?
商池牽住薑梔的手,掀起眼皮,睨了自家親爺爺親爸媽一眼,“我老婆,我自己疼,不勞你們費心。”
薑梔心裏暖暖的,滿是。
現在就如同團寵一般,被一大家子人疼著。
程淑雯雖不看慣薑梔,可是現在商家人都向著薑梔,也不敢胡來。
甚至見風使舵般,誇讚起薑梔來。
秦嶼川這麽急著趕回來,就是想知道薑梔過得好不好。
商家人對好不好。
現在一看,他能覺到,薑梔在商家,似乎比在秦家要快樂和幸福。
若真是這樣,他唯有把藏在心底,祝福。
隻要商池是真心對待薑梔,他願意一直以哥哥的份去守護。
-
吃飯期間,經過商榷,婚禮時間與原來一樣,細節什麽的都不變。
主要是商池安排得太過妥帖,讓他們挑不出病。
大宋茶苑包廂裏頭有提供了麻將供人消遣娛樂。
兩家人吃完晚飯後,就在包廂裏打起了麻將。
“嶼川啊,聽說你在國外讀醫,現在回國了還打算回去嗎?”商老爺子一邊麻將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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