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桂香歎了一口氣,“唉!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們老一輩的也管不了,但是大伯母能求你件事嗎?”
“說。”
“這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能問承硯借幾輛車嗎?這眼看著你堂哥就結婚了,曹曼好麵子,非要豪車當婚車,還要十輛。你是知道的,這就算租十輛寶馬都要大幾千呢,更別提什麽豪車了。
我想著承硯那裏什麽勞斯萊斯,賓利多的是,他借給我們用用的話,既能省錢也方便啊,你要實在不想開口,我去找他說也行。”
“不……”
夏南溪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口就響起一道聲音,“這位伯母,要借豪車何必找戰承硯,找我也是一樣的。”
隨後一位穿醬紫西裝的男人便走了進來,眉眼帶笑英俊絕倫。
蔡桂香看的眼都直了,“歐呦,這位帥哥,你是?”
“我宮矜遇,是南溪的追求者。”
說著,他坐到了夏南溪的另一邊,“這包子看著真不錯,阿姨,給我來一籠牛餡的,一籠豆腐餡的,噢,再來碗湯。”
許秀芬真覺得腦袋都大了,但還真是尬笑著道:“好的,就來。”
蔡桂香立馬眼冒的看著宮矜遇,“這位帥哥,一看你就儀表堂堂氣度不凡,一定也是位富家子弟吧?”
宮矜遇笑了笑,“比起戰承硯,也不差吧。不,我應該比戰承硯有錢的多,畢竟戰家有四兄弟,能分到他手裏的資產能有多,而我是家裏的獨子,所有家產都是我的。”
蔡桂香慨,“哎呦呦!怪的我們溪溪非要跟戰承硯離婚呢,原來這是找到更好的備胎了啊!”
夏南溪不悅的瞪了一眼,“大伯母,你胡說什麽?”
哪有傻子當著人家的麵就說人家是備胎的。
別說沒這回事,就算有,也得讓散了。
可宮矜遇卻笑的無比燦爛,“承蒙大伯母吉言,若是南溪能把我當作備胎也是我的榮幸。”
備胎,也代表著在心裏,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
就怕,連讓他當備胎的機會也不給他。
“大伯母還從沒見過你這麽帥有錢又癡的男人呢,那個矜遇啊,你剛才說可以借我車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大伯母你想要什麽車。”
蔡桂香著手指比劃了一下,“十輛勞斯萊斯?行嗎?”
“行,小事。”
“不行!”
夏南溪抬頭對蔡桂香道:“堂哥的婚車,你去租十輛寶馬好了,錢算我的。但是別問我的朋友借什麽東西,人我還不起。”
嚴格意義上來說,宮矜遇連的朋友都不算。
“這……”
蔡桂香還想罵幾句,轉念一想,夏南溪從小就是個倔頭,你強就比你更強,再說下去,說不準連租車的錢也不出了。
“行,你們吃吧,我就先走了。”
免得夏南溪後悔,得趕去訂婚車。
宮矜遇看向夏南溪的表有點小傷。
“夏南溪,就算我在你眼裏兩個備胎也不算,但起碼是個普通朋友吧,你們家人有需要,借個車都不行嗎?”
夏南溪瞥了一眼,“你是不是來吃飯的?不是的就走。”
“是,是。”
宮矜遇不敢再多說,趕夾個包子放進裏。
廚房裏,夏長遠愁的腦仁疼。
“媳婦啊,你說咱閨這長的太漂亮也不是啥好事,還沒離婚呢,下家就追上門了,這要是被承硯看見了得咋想。”
“哼!他敢咋想?他都要變前夫了,他還配有什麽想法?”
“話不能這麽說啊,雖然這承硯瞞份大錯特錯了,但他沒原則的錯誤,我覺得這婚他和溪溪離不了。”
“離不離的不該咱們管的事,咱們隻管支持閨,讓累了倦了回家有個溫暖的港灣就行了。”
“唉,說的事。”
……
周六,夏南溪還在睡覺。
夏景就敲響了的門。
“妹妹,快起床,戰爺爺帶著戰承硯去咱爺爺家了。”
睡夢中的夏南溪騰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我這就去過去。”
快速的洗漱穿上服。
等跑到夏老爺子的家的時候,他們家所有人都在。
當然還有戰老爺子和戰承硯。
戰老爺子一看見夏南溪,就拉住的手哭了。
“寶貝孫媳婦啊,你可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這個老家夥欺負死了,你看連我給他買的30年的陳釀都給我扔了。”
夏南溪默默的出來手,然後站到了自己爺爺的邊。
道:“一家子戲,我爺爺能讓你們進門就已經是懷寬廣了。”
戰老爺子一臉尷尬,“孫媳婦你咋能這麽說呢,咱們都是一家人,我知道都是我們的錯,所以我這次特意帶著承硯來道歉的,老夏,孫媳婦,對不起!”
夏老爺子本沒什麽好臉,“我們家攀不起你們的高門大戶,好在我們溪溪沒懷孕,沒孩子,這離了婚就能跟你們家斷清一切。”
“別,別。”
戰老爺子坐到夏老爺子對麵,“老夏,咱們可是過命啊,我千辛萬苦想跟你做兒親家,你怎麽能讓兩個孩子說離婚就離婚呢,你對我就這點嗎?”
“哼!”夏老爺子氣憤的瞪了他一眼,“薄這話,說的是你自己吧?你看不起我就直說,瞞份是什麽意思?怕我們惦記你的財產?”
“怎麽可能呢?隻要你要,隻要你哥哥我有,多我都能雙手奉上啊,要不然我也不能讓你家的孫,嫁給我家的掌權人啊,這不就等於是變相的把我們戰家給你們夏家嗎?咱們之前的誼,還用懷疑嗎?”
“你狡辯了,孩子的事我不管,我孫要離婚就離。”
戰老爺子又轉過頭來看向夏南溪,“孫媳媳婦啊,我真沒想瞞你我的份啊,隻是我這麽多天一直在國外,沒來的及說。要怪都怪承硯,他不該不坦誠,都是他的錯,你說對不對?”
夏南溪有些委屈的點了點頭,“嗯。”
戰老爺子一腳踢在戰承硯的彎,“逆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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