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也想在薑惜之麵前表現。
拿著紙和筆開始寫字。
祈月會寫他的名字,字雖然歪歪扭扭,可也看得出他努力了。
星河的字就寫得很漂亮,別看他還小,可他的字很工整,還會寫很多字。
薑惜之陪著他們學習,兩個孩子就很聽話,乖巧,讓那些照顧他們的保姆也放下心來。
要是沒這麽安分,每天非得整出一點事來,讓們提心吊膽。
德文希過來看了一眼,見他們相融洽,也識趣的沒有打擾。
薑惜之抬眸看到他了,見他隻站在門口,喊道:“先生,你不看一下孩子們嗎?”
德文希頓住了腳,他沒有和孩子相過,不過又有點好奇,就走了進來:“寫什麽?”
“寫名字。”祈月趴在桌子上,回答他。
德文希坐下來,見他們在寫字,隻是隨口一說:“寫字有什麽難的,這個年紀,是時候該學會寫字了。”
祈月撇著。
薑惜之說:“祈月還沒有上過學,寫這樣已經不錯了。”
德文希看向,又開始數落:“你們帶著,為什麽不讓他上學,你做母親的失職了。”
“星河的字寫得倒是不錯,強一些。”德文希道。
祈月本來就很失落,起步比別人晚,這下自信心也就沒有了。
有些事不說,薑惜之也過不去,特別是未經他人苦:“先生,你存在的世界和別人存在的世界不一樣,就好比你這兩個孫子,你沒有了解他們的過去,也就不知道他們在經曆什麽,作為孩子的母親是失職,但不是我想要這麽做,而是我沒有能力去對抗。”
德文希聽的語氣有些激,慵懶的瞥了一眼:“你有什麽苦衷?”
“我……”薑惜之看著兩個孩子,他們也在看著,似乎在等的後話。
卻猶豫了。
擰了拳頭,低聲說:“我沒有什麽苦衷,隻是這兩個孩子來得不容易,也許將來他們不是最好的,可他們是我心目中最棒的孩子,你不要打擊他們的自信心,作為孩子的爺爺,應該給予鼓勵,而不是否定。”
已經夠低聲下氣,為的是這個家庭的和諧。
德文希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對兩個孩子嚴苛:“我還沒說什麽呢,我的意思是讓他們好好讀書,從現在努力也是不錯的,祈月的字寫得差一點,也可以變好,讓傭人給他買兩本字帖不就行了。”
祈月本來還病懨懨的,聽到這話,又不自信的反問:“我真的可以寫好嗎?可以寫得和星河哥哥一樣漂亮嗎?”
薑惜之見德文希也配合,說:“當然,祈月要好好練哦,以後得讓爺爺刮目相看。”
祈月說:“好,我會努力的。”
星河說:“我也是每天練習才能寫好的,你不比我差。”
得到鼓勵,祈月就有自信,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們留在城堡吃了午飯。
德文希很與別人一起吃飯,特別是還有孩子在旁邊。
他不是一個很喜歡孩子的人,但可能是老了,看到這兩個孫子追趕,玩鬧,也沒有那麽反,而且還有一種,就像平常人那樣會當一回爺爺的覺。
薑惜之還是會給德文希夾菜。
德文希頭一回沒有為難薑惜之,平淡的說:“你坐下來吃吧,不用管我。”
兩個孩子也坐在旁邊,他們互相給對方夾菜,相視而笑,甚好。
德文希見著:“這兩小子還不錯。”
薑惜之說:“雙胞胎的默契。”
德文希再次問:“可為什麽我聽他們你阿姨,難道你們騙了我?”
“沒有騙你。”薑惜之回答:“他們是我的孩子。”
“那為什麽要阿姨?”德文希又問。
薑惜之抿了抿:“先生,我說過的,你隻存在你的世界,不了解別人的世界,有些事說來話長,你隻要知道我們都沒有騙你,他們確實是我的孩子就足夠了,但是這件事隻有我和你知道,為了你兒子的幸福,不去破壞他的婚姻,你應該不會說什麽的吧。”
這麽說,讓德文希很疑,但非常有道理。
他容忍來見孩子,可不代表能嫁給慕南舟。
德文希便問:“你想通了?”
薑惜之說:“我從未想過嫁給慕南舟,想必你也知道我和慕南舟之間的恩怨,這些過往,我都不會和他有什麽牽扯。”
“所以你們為什麽有孩子?”
“一場意外。”
德文希是相信的。
這兩個孩子是薑惜之的。
他們之間就是有緣關係的親度。
而且他覺也是。
可惜薑惜之不是南宮家的兒,不然他或許也就默認了這個兒媳婦。
吃完飯,他們就該回去了。
薑惜之安他們的緒,讓他們好好在這裏,不要為難保姆,等有機會一定會和他們團聚。
他們也聽薑惜之的話,期待著與的下次見麵。
上了車,德文希道:“這下滿意了嗎?他們過得好好的。”
薑惜之說:“他們被關在這個地方,有什麽滿意不滿意的。”
這話德文希不聽:“不要得寸進尺。”
“是你搶走了他們。”
德文希擰著眉:“你是不想再見他們了。”
“那你想知道我看到的那個人嗎?”薑惜之問。
德文希沉默了,擰著權杖,可在這話麵前卻妥協得不說話了。
一個隻在幻境中,虛無縹緲的人,在他眼裏更值得被關注與疼。
向來薄的德文希為了這麽個虛幻,與達了易。
回到特堡,薑惜之本來想打給電話給霍肆。
取了一祈月的頭發,準備給他去做親子鑒定。
可又考慮了一下,如果讓他做親子鑒定,他一定會問孩子的事。
到時候慕南舟也會知道。
所以猶豫了。
決定還是自己跑一趟醫院。
請了假,找了個借口,以買生活用品為由離開特堡。
離開的時候,遇到了溫西裏出門,看到他副駕駛坐著一個人。
他把車窗打開,問:“薑師父,這麽著急,你這是要去哪裏?”
薑惜之也沒有說實話:“買東西。”
“買東西?”溫西裏很疑:“有什麽東西是特堡沒有的。”
“私人用品。”
“要我送你一程不?”
“不用了,你還是送吧。”
溫西裏也知道副駕駛有人,所以不好送薑惜之,他隻不過客氣一下,隻要先行離開。
醫院,做親子鑒定,沒有關係的話,最快也得第二天才知道結果。
又是煎熬的一天。
但得偽裝自己,還得按照要求去商場買點生活用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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