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況下不能慫。
這是一場無聲的博弈,誰慫了誰就輸了。
所以即便兩人肩膀都在一塊兒了南知也一不。
對面佳都張得能塞下拳頭了。
南知看了一眼,才閉上,隨即手點了點手機,給發信息。
「佳:你們死灰復燃干柴烈火了???」
「南知:文明點,知道干柴烈火是什麼意思嗎就瞎用。」
「佳:那顧嶼深怎麼知道你吃了藥,我!都!不!知!道!」
“……”
「南知: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的,因為腰傷發炎了才吃的。」
發完這條信息,又忽然想起。
今天就沒吃帶頭孢的消炎藥,早上時因為考慮到班聚可能會喝酒,只吃了一片退燒藥。
「南知:哦,我想起來了,我今天沒吃消炎藥。」
「佳:所以你們剛才是什麼行為藝,秀恩???」
「南知:?」
「南知:眼睛沒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佳直接甩了張照片過來,是現拍的和顧嶼深的照片。
兩人挨得極近,長發披散在前,手機映在臉上,旁邊顧嶼深肩膀寬闊平直,更顯得小,乍一看的確是非常親。
「佳:到底是誰的眼睛沒用?」
「佳:你見過哪對舊人坐著恨不得在一塊兒的?」
南知:……
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佳解釋這坐姿。
對于佳這種和多年的男友分手后都能迅速恢復的斗士而言,是難以理解南知心中那些跟前男友較勁兒比“誰更加把對方當空氣”的理論的。
但看著照片里的自己和顧嶼深。
親又尷尬的氛圍真實地以的方式呈現在眼前,還是覺得非常、非常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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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想起來自己沒有吃頭孢,但南知也懶得再說了,索順著大家以為的退出了游戲。
又過了幾,終于耐不住,找了個借口離開包廂。
剛走到外面,手機響了,團長打來的。
沒其他事,只是《舞姬》的表演服裝到了,來問問南知的尺碼是什麼,南知一一說了。
團長又問:“你那邊怎麼這麼吵?”
“和高中同學聚會,在KTV。”
團長笑了下,問:“見到你那個同桌了嗎?”
“……”
之前都沒發現團長也這麼八卦。
而這時,518包廂的門打開,顧嶼深走出來。
一步、一步朝走來。
他材比例優越,每一步都踩得穩當。
最后,竟然就在南知旁邊停下了,看到在打電話,他不打擾,靠在對面墻上,點了支煙。
要不是剛才那五杯酒只是啤酒,都要懷疑顧嶼深是不是喝多了。
前男友杵在那兒,偏偏電話里還聊得是他,南知心里發虛,只“嗯”了聲。
“怎麼樣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你說呢。”
南知笑了笑:“沒怎麼樣,早就都結束了。”
對面男人今天沒有刻意打理頭發,黑發耷拉下來,擋住本落在眉眼的線。
聽到南知這句話,才微不可察地抬了下眼。
對面團長又很不負責地慫恿鼓了幾句,終于掛了電話。
算起來,回國后這已經是第三次見到顧嶼深了,不再像前兩次那麼刻意地劃清兩人之間的界限。
南知看了他一眼,問:“你怎麼知道我最近在吃藥?”
“你上這點皮有多貴,我能不清楚?”他淡淡反問。
“……”
南知回憶了下,當時在酒會上遇到顧嶼深那次是腰最疼的時候,估計他是那時候就看出來了。
因為練舞,高中時就有腰傷傷,有時拉傷韌帶就得痛幾天,從前消炎藥也沒吃。
怎麼到他里倒了氣似的。
回:“我那是跳舞跳的。”
顧嶼深抬下示意:“頭發剪了?”
也不怪他特意問一句,南知從小就寶貝自己這一頭烏發,總是長發及腰,從不會剪得太短。
只是大部分時候都梳起頭發,沒想到顧嶼深還能發現短了點,點頭:“被團里一人折騰的。”
說得籠統,顧嶼深也不追究底,真像是隨口一說和隨便一聽。
然后他問:“折騰回去了麼?”
南知直覺他們現在這聊天走向不對勁,實在是太和諧了,還有些說不上來的默契和心有靈犀。
再加上下午才跟團長提過從前頭發剪毀的事,更覺得別扭了。
南知低著頭,輕輕跺了跺腳,瞥了下說:“嗯。”
他笑了聲,彈掉煙灰:“行。”
丟下這一個字,他轉離開了,沒有再回包廂。
南知看著他的背影,總產生一種錯覺。
就是顧嶼深在衛生間外看到后會同意去班級聚會,只是為了找機會問一問——
頭發怎麼剪短了。
有沒有欺負。
作者有話說:
嗚嗚嗚嗚嗚我們顧總,可以排上最寵前友top了吧?!
評論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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