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作者君:兒啊,睡一覺吧,容易猝死啊……
周黎安:死不了,對了,為什麼浴室的水溫度這麼高?
作者君:這得問你老婆。
第八章
◎兒科有個巨帥的◎
已經是深夜十點了。
上午找服太匆忙,行李箱被翻得一團。顧笙一件一件地折疊整齊,拿出來的護品也都重新裝回去。周黎安就捧著塑料盒在沙發邊吃餛飩。
餛飩打包過來已經放了一會兒,這時候有點膨脹了。看起來並不好看,但周黎安並不在意。
就著塑料杓子一口一個。
他吃東西很快,卻不會發出聲音。很快就吃完了。
顧笙扶著膝蓋站起來,看了一眼沙發那邊的人。
那人背對著這邊,正微微低著頭在吃客房服務剛送來的食。潤的頭髮此時已經半乾,烏黑地垂下來,氤氳的眉眼中一團霧氣。睡袍出來的皮在燈下白得晃眼,雋秀又流暢。朝著顧笙這邊的脖子上,幾道鮮紅的抓痕。
顧笙眼睫一抖,訥訥才說:“謝謝你。”
“嗯?”周黎安側頭抬眼瞥過來,眼神很安靜,卻又偏偏讓人骨頭髮麻。
“謝什麼?”冷清的夾雜一倦意的音,頭皮更麻了。
顧笙噎住,迅速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總之,就是謝謝你。”
其實這麼晚過來找他,兩人如果發生什麼,也有心理準備的。只不過周黎安選了先吃混沌,這件事就理所當然被放一邊,顧笙心裡松了一口氣。
周黎安不說話,顧笙也不敢多看他,拖著行李箱匆匆往門口走:“那你先忙,我就走了。”
後的目一直追著,直到門關上才消失。
顧笙長籲了一口氣,回頭看了眼套房厚重的金屬門。周黎安這樣的人,跟不是一個世界的。短暫的集已經算是運氣不錯,長久就不要想了。
了個車,顧笙匆匆回了新住。這幾天太累了,不論是神上還是/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顧笙倒在床墊上就睡著了。
陸雁舟送完林青青回來,第三次掏出手機,依舊沒有靜。
已經第三天了。
他皺了皺眉,將手機了線扔在牆角充電。拿了套睡去浴室。門一推,浴室裡一夾雜了氣的霉味空氣撲面而來。
陸雁舟一愣,第一次聞到浴室裡有霉味。
瞥了眼洗機旁邊的竹簍子,昨天換下來的服還在。微的浴巾皺地掛在架子上,刮胡刀扔在洗手臺上。大理石地面殘留著水漬,今天的浴室看起來狹小髒了很多。
默了默,陸雁舟將新換下來的髒服扔進了竹簍。
屋子裡安靜得過了分。明明平時顧笙在的時候,話也不是很多,但今天就是家裡有點太安靜了。
心神不寧地洗了澡出來,他又拿起手機看。
顧笙的對話框已經被在很下面,不往下面翻都找不到。對話還停留在好幾天前,顧笙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分手。心裡一慌湧上來,陸雁舟心裡的不安漸漸放大。以往只需三天,顧笙就會憋不住給他發消息的,這次沒有。
想了想,他還是沒有給顧笙發消息。
二十多年的習慣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顧笙他早就了本能。陸雁舟不相信顧笙會放棄他,說的分手他也沒有放心上。那只是顧笙憤怒之下的口不擇言,他們都快結婚了,能分什麼手?
心裡這麼想,陸雁舟卻從通訊錄裡找了謝思雨。
說起來,他,顧笙,還有謝思雨,三個其實是一起長大。他們三個人住同一個小區,讀書的時候又是同班同學。按理說三個人應該都很。但謝思雨跟陸雁舟就是那種對頭,見不得彼此好那種仇人。兩人從小到大爭第一,爭顧笙的喜歡,謝思雨總是爭不過陸雁舟。
陸雁舟又是個特別高傲的格,謝思雨討厭他,他當然也不會喜歡。要不是顧笙在中間充當緩衝劑,兩人電話都不會留。
謝思雨接到陸雁舟電話有點震驚:“你找我幹什麼?”
一開口就噎得陸雁舟皺眉。
忍了忍,陸雁舟盡量平和地跟通:“阿笙還好吧?”
“?”謝思雨被他問得莫名其妙,頓了頓,火冒三丈:“好不好,你來問我?陸雁舟,你這人搞不搞笑啊,到底你是男朋友,還是我是男朋友?你的朋友怎麼樣你問我?”
陸雁舟被噎得難,也沒辦法心平氣和:“算了,沒事,這兩天你多照顧一下。掛了。”
說完他就掛了。
謝思雨看著嘟嘟掛斷的電話,無語又生氣:“煞筆。”
這兩天,莫名其妙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也不知道哪個大胡說八道,科室裡幾個護士以為陸雁舟是的結婚對象。都在跟晦地提,陸雁舟帶人去婦科看病的事。
謝思雨有點無語,解釋了好久陸雁舟不是的結婚對象,是好朋友的男朋友。
不過,顧笙沒出事吧?怎麼看病也不跟說聲。
本來想打個電話問問,但一看時間,十一點半,就沒打。思來想去,又回撥了陸雁舟的電話。謝思雨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素質是有的,但對陸雁舟的時候就不多。
電話一接通,開擴音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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