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夏蠻子窩囊,連柳將軍的小指頭都比不過。”
“還用說?!柳大將軍老當益壯,老將出馬,一個頂三!”
“聽說他可以開強弓,一箭雙雕。”
“秋將軍也不錯啊,上次我半夜在街上見到他,那臉兇相,長得和鐘馗沒兩樣,差點把我的魂兒給活活嚇出來。”
“長得像鐘馗才好,上陣收東夏惡鬼!聽說他以前是土匪頭子,一天不殺人一天吃不下飯,打起仗來一個頂三,了不起的大英雄。”
“聽說郡王爺宮求太后旨意,要在明年春闈結束后,給秋將軍的兩個閨指婚?秋將軍的閨長啥樣?”
“秋將軍的閨啊,聽說長得像爹。”
“活生生的鐘馗嫁?不知哪個倒霉蛋會被看上。”
“兄臺,你玉樹臨風,一表人才,應該向郡王爺學習。”
“賢弟,你潘安再世,宋玉轉生,更應該向郡王爺學習啊。”
“兄臺,你先請。”
“賢弟,萬萬別謙讓,還是你先吧……”
包廂上,跳下兩個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一個穿青一個穿綠,一個帶金一個帶玉,梳著整齊的雙髻,穿大家閨秀最流行的百褶,左手持繡花針,右手持五線,紅著眼眶,很有默契地同時出手,七八線在半空中穿梭,纏著住兩個說話的秀才脖子,狠狠一勒,痛得他們想娘,一人一腳踢去一個屁上,凌空踹出酒樓,還揚揚繡花針,高聲威脅:“再說話就了你們的。”
包廂,傳來陣陣鼓掌聲和威嚴喝聲:“回來!”
兩姐妹心不甘不愿地回去,繼續端正坐好,拿著繡棚,擺出賢良淑德的模樣來。
“太后怎麼說的?你們爹走前怎麼說的?萱兒姐姐怎麼教的?”葉昭狠狠瞪了夏玉瑾一眼,拍拍桌子,“你也是!別忘了前幾天的警告,再胡鬧小心被皇上足!”
夏玉瑾趕將拍掌好的手收回,喝茶聽戲,嘀咕道:“為何當年皇祖母沒你學會禮儀,繡出個合格品才賜婚,苦得孫子……”
秋華嘀咕:“柿子要挑的。”
秋水也幽怨:“認了吧,誰讓我們沒將軍功勞高。”
“錯,”夏玉瑾否決了們的話,仇大苦深地代,“是你們小姑娘家臉皮薄,做事沒有心狠手辣,各種流氓無恥,不擇手段,不要臉!”
葉昭想了想:“嗯。”
秋華秋水呆呆地看向。
葉昭繼續敲桌子,喝道:“你們學不來的,坐端正點,手別停,繼續繡!”
98.怨聲載道
捷報聲下。
西川戰場,中軍大帳。
胡青聽完追擊計劃后,曾勸:“東夏蠻子好戰,豈會輕易言敗?如今七戰七勝,東夏一即走,出工不出力,擒殺的敵人數目卻不多,恐防有詐。”
秋老虎還記得出發前葉昭的吩咐,在旁邊點頭:“有理,有理。”
狄副將卻不服:“東夏軍隊是由部族聯合而,其中里察爾托次將軍與圖將軍素有舊怨,雙方部落的將領三番四次爭吵鬧架,幾乎在軍中起手來,如今我們正面的敵軍是察爾托次的部族,圖的部隊抱了看笑話的心,不想救援,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機會,豈能白白錯過?”
秋老虎眼地看著旁邊嚴肅的胡青,點頭點得更厲害了:“有理,有理。”
胡青堅持:“伊諾皇子素有智謀,怕是有陷阱在等著。”
狄副將也堅持:“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最終,柳將軍決定分兵一,由秋將軍與狄副將率領,試探追擊。
東夏軍訌似乎很厲害,軍隊尚未進去,自家已經鬧起架來,簡直是潰散,不但拼命逃竄,連糧食都不要了,大秦軍再次大勝。秋將軍一鼓作氣,率軍再追,追至落山腳,發現東夏軍正在裝備絆馬陷阱,見大軍突襲而至,趕逃跑。
秋老虎拿著個絆馬索,興沖沖地回報主帥:“陷阱破了!死東夏蠻子,就這點小伎倆,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胡青勸阻:“說不定只是個幌子。”
“呸!文人就是怕死!上次你是這樣說的,我們可中了埋伏?!沒用的家伙!嚇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狄副將殺得興起,不屑地掃了眼弱質彬彬的胡青,向主帥請戰,“落山一條直路進,數條小路出,只要我們集兵一路,敵軍不可能在每條小路分兵來攔住我們,只要打過落山,就收復西川,回到江北了,咱們擒了那叛犯上的祈王,押解回京,是大功一件!”
柳將軍多年英名,被假圣旨毀于一旦。聽見擒抓祈王的功勞,心頭有些意,他站起,左右走了兩步,冒險的心理戰勝了理智,他不顧胡青的反對,傳令:“全軍追擊!”
胡青無奈接命。
就連秋老虎也拍著他肩膀,壞笑道:“兄弟,咱知你多疑,可這回多疑過頭了吧?那戲文上會傻乎乎被空城騙了的將軍就是你這種人。”
胡青搖頭:“勝得太輕松了,我總覺得他們是將我們往這個方向引。”
秋老虎滿不在乎:“放寬點心,等打退東夏,咱們統統回去升發財,說不準皇上見你一表人才,還給你尚個公主呢。”
大秦單的公主有三個,一個三歲,一個七歲,還有個是把駙馬活活氣死的三十八歲寡婦,不但貌丑兇悍,還以風流著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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