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驍靜靜地佇立在客廳里,心仿佛在滴。
可是,里面的人,一個是有恩于他的老板,一個是他很很的人。
他什麼都不能做,也什麼都做不了。
他知道,或許再過一會兒,他們就要出來了。
所以,縱使心有萬般憤怒和不甘,他還是強迫自己轉離開。
順便,還把靳溪讓他送回來的東西也帶走了。
他不能讓他們知道,他來過。
否則,商元浩作為老板,一定會覺得面無存。
……
臥室里。
商元浩和鄒晴已經穿好了服,都是睡,松松垮垮的。
他好說歹說,勸了好久,才終于讓鄒晴打消了自殺的念頭。
鄒晴心里別提多滿足了,昨晚全程,都是完全清醒的。
元浩哥就是比阿驍厲害!
搞得生死,別提多舒服了!
好像也終于會到了靳溪的快樂。
怪不得,那個人為了得到商元浩,故意接近君耀,還把這個后媽當的這麼稱職呢。
雖然心里開心,可鄒晴表面上還是一副驚嚇之后的委屈樣子。
“元浩哥……我不會告訴嫂子的,我不想破壞你們的關系。”
說完,商元浩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眼中滿含愧疚的對鄒晴說:“晴晴,是我對不起你哥,對不起你。我以后會補償你的!”
“我不要你的補償。”鄒晴說完,突然撲進他懷里,摟著他的腰,道:“但是,能不能讓我以后跟著你?我已經把子給你了,我就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真還不如去死好了!”
商元浩震驚的看著,趕將推開。
按說,他自認為也算個場老手了,流連花叢卻片葉不沾。
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如今這般棘手的問題。
鄒晴居然要跟著他?
“晴晴,你冷靜點。”商元浩一字一句的道:“我跟靳溪馬上就要結婚了,你跟著我,這算怎麼回事呢?無名無分,你太委屈了。”
鄒晴咬著,可憐兮兮的說:“我不會委屈。既然我的子給了你,只要你不丟下我,我就跟著你,什麼都不要!你放心,我不會讓靳溪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元浩哥,如果你不要我,那我一個連清白都沒有的孩子,還活在這個世上干嘛?”
商元浩實在是無法適應這樣的轉變。
原本鄒晴對他來說,就是他的妹妹。
現在,卻哭著喊著要做他的婦!
可商元浩最恨的是自己,鄒晴也是害者,是他自己太荒唐,沒有管住自己。
為了穩住鄒晴,不讓去尋死。
商元浩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就按照你說的這樣吧。不過,如果哪天你有了意中人,不需要考慮我。”
鄒晴克制著心的喜悅和激,表面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道:“我沒有意中人,我的人都是元浩哥的了,心,自然也是你的。”
商元浩沒來由的煩悶起來。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對道:“對了,我昨天……應該沒戴套。你記得吃藥,畢竟,你還年輕,如果生出個孩子,沒名沒分的,是個拖累。”
鄒晴出一抹微笑,道:“放心吧,我等會兒就去買。”
商元浩沉沉的舒了口氣,道:“我去洗個澡。”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渾都是背叛的痕跡。
所以他想給洗掉,這樣,好歹不至于這麼心虛。
可沒想到,他進了浴室,鄒晴竟然也跟了進去。
“晴晴?”
商元浩不可思議的看著,“你跟來干嘛?那這樣吧,我去另一個浴室洗。”
下一秒,鄒晴踮起腳尖,纏上他的脖頸,語氣中著一抹嫵:“我想和元浩哥一起洗……”
商元浩覺得頭皮發麻,以前,他也沒有很抗拒人的接近。
可現在,他真的被鄒晴纏的手足無措。
鄒晴吐氣如蘭:“求你了,元浩哥,一起洗嘛!我沒力氣自己洗了,元浩哥昨晚好壞,好厲害,我……”
含帶怯的看了他一眼,道:“我現在,還是的。”
整個人就這麼往商元浩上。
鄒晴不是個小白兔了,跟阿驍那次,也不是第一次。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不知道玩得多開!一晚上點好幾只鴨子的事也有過。
所以鄒晴是知道該怎麼讓一個男人失控的。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催香還有一點作用,反正,在鄒晴拼命往商元浩上蹭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
隨著一低吼,他終究選擇了順從自己的生理需要,抱著鄒晴踏了浴池。
……
琴行里。
高原突然到訪。
“靳老師,最近還好吧?”
高原穿著警服,像是來例行回訪。
商元浩的小弟們雖然看見了他進來,但是沒有人敢靠近。
畢竟,要是被警察知道了商元浩找人監視靳溪,這就又多了一條把柄。
“高警,我好的,您先坐!”
靳溪知道,高原和段臻是朋友,所以,還幫他泡了茶。
高原道:“靳老師太客氣了,不知道你最近,跟商先生怎麼樣?還有沒有再發生爭吵?”
靳溪微微一笑,道:“沒有。”
他們說了幾句無關痛的話,高原左右看了看,沒什麼眼線。
靳溪幫他倒茶的時候,低聲開口道:“高警,您想知道的汪和商元浩之間的恩怨,我已經打聽清楚了。”
“現在方便說麼?”
高原警惕的問。
靳溪點點頭,帶著高原在琴行里走來走去,似乎在給他介紹鋼琴。
但是,里說的,卻是之前從葉佳禾口中得知的那段過往。
雖然失憶了,但是從小學習能力就很強,頭腦也靈活。
所以,將過往很復雜的事和關系,通過自己的梳理,用最簡潔清楚的語言告訴了高原。
高原平日里辦案什麼人都能遇到,他最無語的就是有些答非所問,扯東扯西的人。有時候問了半天,對方不知所云,這讓他很頭疼。
可他沒想到,靳溪的語言表達能力和頭腦都很清楚。
這樣的人,幸虧沒有跟商元浩同流合污。
否則,絕對會增加辦案難度。
靳溪說完之后,高原竟然掏出銀行卡,道:“靳老師,那臺價比最高的鋼琴我買了。”
靳溪愣住,連忙說道:“要不……你再回去考慮一下?”
畢竟,幾萬塊也不是小數目。
可沒想到,高原笑了笑,小聲說道:“段臻代我,做戲一定要做全套,才不會引起懷疑。放心,這個錢是段臻出的,你不用覺得欠我人。”
靳溪完全迷住了。
段臻左一臺鋼琴右一臺鋼琴的買,他是準備開鋼琴店了嗎?
高原又將銀行卡往面前遞了遞,道:“靳老師,放心刷卡,段臻有錢。他有時候出去做一臺手,十來萬呢,比我們這些拿死工資的富裕多了!”
靳溪腦海中浮現出段臻的樣子來,那種盡管不見面,不總是膩在一起,卻又能時刻到他的存在,他的保護。
這樣的覺,真好。
高原刷了卡,也留了地址,和段臻的套路一樣。
靳溪覺得,自己好像在和段臻談一段很奇妙的,太不同尋常了。
因為高原將段臻的話帶給,讓這一整天的心都非常愉悅。
晚上琴行關門,靳溪也不覺得回家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了。
畢竟,現在每天都有人陪‘玩兒’,生活有了盼頭,也不枯燥了。
到家之后,商元浩已經請回來了一個新的阿姨。
可憐的羅阿姨就這樣被徹底解雇了。
新阿姨見到靳溪,理也不理,像是把當做了空氣,反而對鄒晴殷勤得很。
“鄒小姐,吃點果盤吧!孩子多吃水果,皮好的!”
說完,將切好的果盤放在鄒晴的面前,笑瞇瞇的說:“還有飯菜,馬上就好。”
鄒晴拿出一副主人的樣子,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漫不經心的說:“辛苦阿姨了!”
靳溪有點打鼓,不知道和商元浩到底發生了沒有?
看這架勢,有點拿不準了。
直到,鄒晴以一個勝利者的樣子站起,慢悠悠的走到面前,道:“靳溪,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晚,又不回來了呢。”
靳溪現在已經確定,鄒晴應該是已經得到了商元浩。
否則,不會這樣迫不及待的跟示威。
一切如所想,靳溪很滿意。
沖鄒晴笑了笑,道:“我當然要回來,免得某些小綠茶控制不住,勾引我未婚夫!”
說完,提著包包進帽間換服。
鄒晴跟了過去,關上了帽間的門。
“靳溪,你真以為,元浩哥能跟你結婚嗎?”
黑的眼中滿含算計,死死盯著,“恐怕,你還不知道昨晚,我和元浩哥發生了什麼?”
靳溪淡定的下外套,一邊整理著外套的紋理,一邊問:“發生什麼了?”
這種松弛,在鄒晴看來,就是輕蔑和不屑。
鄒晴笑意更深,準備將這個重磅炸彈告訴。
湊近靳溪,一字一句地說:“我和元浩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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