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遊後薑渺才知道,這位董先生,其實算是龍慶獎的投資人。
他和龍大師分工合作,一人負責專業的部分,一人負責社應酬的部分,因為互相了解,所以配合默契。
一步步將龍慶獎發展壯大到了今天的地位。
兩人之間相互扶持的執拗,讓薑渺又羨慕。
這位董先生也是個的人,得知薑渺是這趟遊之旅的貴客後,對客客氣氣還不算完,親自帶辦理住。
弄得薑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我自己來就好,謝謝董先生。”
薑渺接過自己的箱子,朝他點頭示意。
已經到了房間門口,董先生沒再接著往裏走。
禮貌地站在門外向介紹,“這艘遊有14層,從八層往上就是住宿的房間,我們都在八層,有一些業的其他朋友在九層十層,十一層往上是觀區,七層往下是悠閑娛樂區,有遊泳池、電影院、咖啡廳、酒吧,沒事的時候你可以去轉轉,別拘束。”
薑渺笑著點頭,“好,謝謝董先生,我剛剛上來的是,聞到咖啡廳傳來的咖啡香味,我想,這一趟一定是非常快樂的旅程。”
董先生本來都打算離開了,聽到這句話後,又停下腳步,好奇問了句,“看你那麽自在的樣子,以前也參加過遊的旅行嗎?”
薑渺臉上閃過一僵,不過很快恢複正常。
以前那些不太好的記憶湧了上來,努力讓自己冷靜。
最後隻是淡然一笑,“以前有過幾場遊的演出,還算悉。”
“那就好,這一趟一定會是非常圓滿快樂的旅程。”
今天是旅程的第一天,按照龍大師的安排,各位賓客都是自由活,
薑渺有點累,洗了個澡後等不到頭發吹幹,先倒在床上睡了一覺。
迷迷糊糊醒來時天已經黑,海上風很大,吹得窗戶嘩嘩響。
薑渺披了件外套起關窗,突然在窗框看到個東西,嚇得直接彈開,頓時冷汗涔涔。
是在做夢嗎?
一定是在做夢吧!
薑渺大口大口深呼吸著,鼓起勇氣又走過去看了一眼。
這一眼更加清晰,確定自己沒看錯。
窗框上竟然著一個小小的蛇標。
蛇標……
是紅廳娛樂城的標致,是薛天鶴的東西!
薑渺直接跌坐在椅子上,那一瞬間腦袋裏想了好多事。
這個蛇標為什麽會出現在遊上,甚至是準出現在的房間。
難道龍大師和薛天鶴也有勾結?
如果是真的,那自己這一趟豈不是狼虎口?
不可不可能,這太荒唐了。
龍大師和薛天鶴本不是一路人,他倆就算認識,應該也沒理由要聯手。
思來想去,薑渺給龍大師打了個電話。
“龍大師,我已經收拾好了,不知道今晚有沒有其他活,我迫不及待想認識下您邀請來的貴客。”
很有禮貌,盡管一想到薛天鶴,語氣裏還是有輕微的抖。
“可以呀,我們在二樓的甲板上喝茶,正好這一大桌子都是舞蹈界的大事,你下來吧,我們一起聊聊。”
“好,待會兒見。”
離開房間前,薑渺撕下窗框上的蛇標紙,撕了碎片扔進馬桶。
看著它們被徹底衝走,薑渺剛剛一直狂跳的心髒才稍稍安穩了些。
到了二樓甲板,一條長桌上擺放著三個茶盤,旁邊七八個人圍坐著,大家聊得很開心。
“薑渺,來這。”
龍大師看到了薑渺,朝招招手,主起來把引薦給大家認識。
“原來你就是薑渺,”中間一個長得很漂亮,材也不錯的人站起來,示意薑渺坐到邊,“我去年看過一次幽蘭劇團的演出,就是你跳‘冬月’那一場,真是極了,你是我見過有的能跳出氛圍的舞者。”
麵對對方的誇獎,薑渺謙虛地笑笑。
的心思不在認識新人上,更沒什麽心和大家聊天。
掃了一圈在場的人,沒有看到和薛天鶴有關的,可是薑渺怎麽還是覺得渾寒意呢。
勉強坐下來喝了一杯茶,薑渺思緒越飄越遠。
在玲瓏酒吧的時候,曾經也有過一次遊之行。
當時紅廳娛樂城大賺了一筆,薛天鶴高興極了,了好多人一起來遊上聚會。
玲瓏酒吧那些被他哄騙的人烏泱泱來了一大堆。
那一趟聚會,除了花天酒地之外,薛天鶴還有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想盡辦法得到薑渺。
他甚至在的酒裏放了安眠藥。
沒想到算盤落空,被薑渺識破,調換了那杯酒。
最後睡了一整夜沒醒的人是薛天鶴。
第二天他醒來後,玲瓏酒吧被困住的人被薑渺放走了十幾個。
……
“龍大師,你不是說今晚還有個貴客會登船嗎,在哪呢,我可是迫不及待想要認識貴人了。”
旁邊另一個滿的人笑瞇瞇地說。
龍大師哈哈笑,“貴客還在休息,待會兒就下來。”
“什麽貴客,我怎麽不知道?”董先生疑問。
“就是這艘遊的主人,咱們這趟行程都是他張羅的,不費用全免,還給咱們安排了不新的活,你別說,這位貴客雖然是個商人,也是個帶點藝細胞的商人,對舞蹈也略知一二,我們聊得很投機。”
龍大師今天心很不錯,說話的時候一直笑得很開心。
薑渺覺得有種不好的預,話問了句,“這位貴客什麽名字?”
“他姓薛。”
話音剛落,後有個悉的聲音響起,“龍大師,這裏這麽熱鬧,你怎麽也不通知我一聲,我應該下來參與的呀,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裏,可把我無聊壞了。”
這邪惡不羈的音落耳朵裏,薑渺渾僵,彈不得。
“薛先生,”龍大師起,“是我疏忽了,隻想著讓你好好休息,今晚就沒安排活,來來來,一起來喝茶,順便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明年龍慶獎我想主推的舞蹈演員,薑渺。”
提到了的名字,不得不起。
剛轉,看到眼前人,一陣暈眩。
一西裝打扮的人模狗樣,薛天鶴就這樣站在薑渺麵前,笑得極其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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