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在後麵追問。
韓曲聲不耐煩的朝著小擺手:“不見了,我還有事要忙。”夫子算是個什麽東西?要他親自來見?韓曲聲心中不屑極了。
他朝著昨天記憶中的路線走去,一路到了嚴雲飛家門口。
韓曲聲上前就開始咚咚咚的敲門,“嚴雲飛,開門!”
等了好久,門才被打開了一條,嚴雲飛從裏麵探出個腦袋往外麵張,看見是韓曲聲的時候,眼神中明顯有些驚訝。
“韓曲聲?你怎麽來了?”嚴雲飛疑道。
韓曲聲懶得跟他多說,見他臉蒼白,更是囂張了幾分,騰地一下就踹在了本就搖搖晃晃的大門上。
木門發出難聽的咯吱聲,隨即轟然倒地。
嚴雲飛一臉震驚的看著韓曲聲,好半天後才反應過來,他瞪大了眼睛,拳頭死死,失聲道:“韓曲聲,你這是在幹什麽?我什麽時候招惹你了?!”
韓曲聲沒有搭理嚴雲飛,在院子裏環視一周。
見嚴雲飛家從外麵看起來破舊不堪,這裏麵的家陳設倒都是新嶄嶄的,看起來都還價值不菲的樣子。
韓曲聲見著這個場景,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葉芳菲一定是看上了嚴雲飛!
韓曲聲臉難看,揪起嚴雲飛的領就把人給拎了起來。
嚴雲飛生了病之後,吃不下喝不下的,短短幾天就暴瘦了十多斤,在加上虛弱,他連走兩步都費勁,哪裏是韓曲聲的對手?
他嚐試著掙紮了兩下,發現本不起作用之後,嚴雲飛著氣停下,不解又憤恨的瞪著嚴雲飛:“你究竟要幹什麽?”
韓曲聲冷笑兩聲,反問道:“我幹什麽?你怎麽不說說你自己幹了什麽?!”
嚴雲飛一臉的迷茫,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這屋子裏的東西是誰給你買的?”韓曲聲冷笑,指著屋子裏的東西質問道。
嚴雲飛臉一僵,咬牙的說道:“都是我自己買的,關你什麽事?”
“你自己買的?你家裏有多錢,我還不清楚?你還想騙我呢?”韓曲聲毫不留的拆穿,“怕不都是人給你買的吧!”
韓曲聲越看嚴雲飛越是不爽,無論是臉還是才氣,這個嚴雲飛都明顯是不如自己的,為什麽葉芳菲突然就變心了?
韓曲聲想不通,便隻能歸結於嚴雲飛極為擅長花言巧語,對嚴雲飛的厭惡又加深了一層。
嚴雲飛一愣,他下意識的以為韓曲聲知道了自己跟陳玥兒之間的關係。
韓曲聲的話徹底撕破了嚴雲飛脆弱的自尊心上最後一層遮布,嚴雲飛臉徹底冷了下來,但是他在弱勢,就算是再憤怒,也對韓曲聲造不了任何威脅,他隻能反懟說道:“那又如何?韓曲聲,你之前不也是靠的人嗎?用了多人的錢?你還有臉說我了?”
嚴雲飛開始力的掙紮,試圖從韓曲聲的手裏掙。
韓曲聲被嚴雲飛一腳踹到肚子上,他吃痛鬆手,嚴雲飛直接摔到在地,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裂開了,半天不過氣。
韓曲聲看著嚴雲飛狼狽的樣子,還是有些不解氣,朝著嚴雲飛腦袋上來了一腳:“還敢踹我?!”
嚴雲飛一陣頭暈眼花,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隻能躺在地上大口著氣。
韓曲聲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將火氣給下去,他上前兩步在嚴雲飛麵前蹲下,手拍了拍嚴雲飛的臉,用力不小,發出清脆的聲響。
嚴雲飛一臉的屈辱,卻又無可奈何,他咬牙切齒的問道:“怎麽,你今天特意過來,就是為了辱我?”
韓曲聲聞言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好半天之後才看著嚴雲飛說道:“專程為了你來?我還沒這麽閑,你也沒這麽大本事讓我放在眼裏,一個連秀才都考不上的廢罷了。”
“我是來讓你幫我辦事的。”韓曲聲冷聲說道,“你不幫也得幫,要是不聽話的話,我不會讓你再有參加科考的機會!”
“我還會把你和的關係……讓天下人都知道。”韓曲聲冷笑著說道。
“你!”嚴雲飛惡狠狠地瞪著韓曲聲,心中卻升起了恐懼。
雖然葉芳菲說他染上了花柳病,但他心中還抱著希,能有朝一日治好了病繼續考取功名,畢竟他不知道自己的病癥嚴重,隻是覺得丟臉而已。
況且現在嚴雲飛吸引了陳玥兒的慕,想著自己很快就能跟韓曲聲一樣,通過陳玥兒的財力飛上枝頭。
要是韓曲聲真的在其中什麽手腳,讓他再也不能考取功名,這無疑是巨大的打擊,也是嚴雲飛絕對不想看見的場景。
更何況……他知道現在陳玥兒被皇上看上了,要是韓曲聲將此事散播出去。
那豈不是自己搶了皇上的人?
他就算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嚴雲飛張的咽了口口水,冷靜下來問道,“你想讓我幫你幹什麽?”
“我需要錢,你去找你的人要錢。”韓曲聲開門見山的說道,到現在他都還沒意識到他跟嚴雲飛兩人的流完全是同鴨講,甚至連他們談論的對象都不是同一個人。
嚴雲飛聽見韓曲聲說缺錢,一臉的難以置信。
對上韓曲聲帶著警告的眼神,他反應過來,韓曲聲早就被葉芳菲拋棄了,在親當晚就被葉芳菲給趕了出去。
這件事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
剛才嚴雲飛是因為太慌才沒想起來。
嚴雲飛知道韓曲聲這次不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不說什麽韓曲聲是不是真的有能力限製他科考,就看現在他們實力懸殊的樣子,萬一韓曲聲一個不高興,直接廢了他的手,跟殺了他也沒什麽兩樣了。
在權衡了利弊之後,嚴雲飛終於是點點頭,皺眉問道:“你要多?”
韓曲聲瞇了瞇眼睛,他剛想獅子大開口,卻又皺了皺眉,萬一要得太多,讓葉芳菲直接厭惡了這嚴雲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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