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想害死太後,隻管手吧。”葉芳菲冷哼一聲。
此話一出,剛才那幾個氣勢洶洶的大侍衛倒是沒一個人敢再上前一步。
葉芳菲住金針,緩緩轉。
不消片刻,太後緩緩睜開眼睛,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太後看見自己上的金針,先是一驚。
“太後娘娘,先別。”葉芳菲按住太後的手臂。
又是一盞茶的時間後,葉芳菲才將太後上的金針一一取出,“太後娘娘覺好些了嗎?”
太後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剛才,哀家覺自己的四肢百骸中都有一陣暖流流過,通常無比。”
了自己的額頭,驚喜道:“哀家的頭也沒有剛才那麽痛了。”
太後看向葉芳菲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熱切。
安太醫瞪大了眼睛,咬牙道:“葉芳菲,你剛才還說太後娘娘染上的是天花,那你還敢靠的這麽近?你是不是故意編造瞎話哄騙太後娘娘呢?”
葉芳菲挑眉看了眼安太醫,角勾起嘲諷的弧度:“安太醫這話說的,就算是太後娘娘得的是天花,民也會將太後娘娘的安危放在自己前麵。”
“照安太醫這麽說,要是你的話,就不願意給太後娘娘治病了?”
葉芳菲一個反問讓安太醫瞬間冷汗直流,他慌忙擺手:“不不不,微臣不是這個意思。”
為時已晚。
太後看向安太醫的眼神不善,冷哼一聲吩咐道:“來人啊,把這安太醫給我拉到大牢裏去!為太醫醫不,還耽誤了哀家的病,屬實是該死!”
“太後娘娘饒命啊!”安太醫連連給太後磕了好幾個頭,卻已經於事無補。
安太醫被直接拖了下去,慘聲不絕於耳。
葉芳菲可沒什麽聖母心,這個安太醫擺明了對不安好心,這般下場也是活該罷了。
“葉芳菲,你且說說,哀家接下來要怎麽治療?”太後憂心忡忡的看著葉芳菲。
天花的名頭向來差極了,在古代死亡率極高。
葉芳菲拿過太監手中的紙筆,一邊洋洋灑灑的寫方子,一邊說道:“太後娘娘勿要擔心,民現在就開下幾副方子。”
“一是桑飲,二是升麻葛湯,不僅可以預防,也能緩解癥狀。”葉芳菲將寫好的藥方給太監,又囑咐:“不僅是太後,還有後宮各人,甚至連宮和太監都必須按時服用此藥。”
“天花傳染極強,太後娘娘都染上了病,想必宮中出現癥狀之人也不了。”葉芳菲表凝重,“必須控製住傳染人數,不然就麻煩了。”
葉芳菲一邊說,一邊抬手招來太後邊的宮,葉芳菲將其袖開,隻見的手臂上有好幾個紅點,都不用來解釋這是什麽病癥了。
宮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啟稟娘娘,奴婢這兩天確實有些不適,但奴婢是真不知道自己得的是天花,不然給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出來伺候太後娘娘啊。”
太後深吸了幾口氣,穩住心神吩咐太監道:“按照葉芳菲說的去做,找人稟告皇上,近日不要靠近後宮。”
太監也意識到事的嚴重,哆哆嗦嗦的應了一聲後,連滾帶爬的就趕出去通知了。
“還有就是高度的白酒,讓宮們拿來噴灑在各,特別是染病之人去過或者居住的地方,一日三次,萬萬不可怠慢。”葉芳菲慎重道。
“染病之人,要區分輕癥和重癥集中起來隔離。”
太後現在對葉芳菲所說的話深信不疑,連忙追問:“那這病,隻能靠剛才你針灸治嗎?”
“針灸可治,但也有特效的湯藥。”葉芳菲立刻說道。
太後大喜,手一揮豪氣的說道:“帶葉芳菲去太醫院的藥庫,需要什麽就用什麽,傳哀家懿旨,讓太醫院的人聽葉芳菲吩咐。”
皇宮中上下,就連花園的螞蟻都被告知了預防天花之事。
葉芳菲就這樣被帶到了太醫院去,此時天已晚。
今天多半是出不了宮了。
葉芳菲搖搖頭,跟著太監走進太醫院。
“各位太醫,這位是葉家小姐。”太監頓了頓說道:“太後娘娘命來太醫院,熬配治療天花的藥,也請眾太醫聽葉小姐吩咐。”
此話一出,大堂像是炸開了鍋一樣。
大多太醫年紀都已經不輕了,留著花白的長胡須,看起來醫湛的樣子。
“什麽?要我們聽人的話?”
“天花自古以來便無藥可治,能有什麽好方法?”
不屑、鄙夷的目朝著葉芳菲投來。
葉芳菲臉眼皮都沒有抖一下,大大方方的直視著這群自信老男人。
朗聲道:“我不在乎各位相不相信我,不過既然太後下了懿旨,還各位太醫好好配合。”
太後娘娘的名頭被搬出來,太醫們就算心不服氣,一個個的也都不敢在說什麽了。
太監離開之後,葉芳菲便一頭紮進了藥房裏麵。
要盡快配出說上百份藥。
“不愧是皇宮的藥房。”葉芳菲走進一間彌漫著藥材香氣的庫房,隻見貨架上麻麻的擺放著許多在外麵千金難求的珍奇藥材。
還有甚多值錢玩意,被隨手扔在地上。
葉芳菲瞇了瞇眼睛,忍住將庫房搬空的衝。
一開始配藥,時間嘩啦啦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夜深。
葉芳菲了酸痛的眼睛和脖子,將分配好的藥包放好,便打算回去休息。
房間裏麵藥香濃鬱,葉芳菲隻當自己是在庫房裏熏壞了鼻子,沒太在意。
誰知道剛一坐到床上,屁底下傳來一陣冰涼的意。
葉芳菲騰地一下站起來,皺眉手一卻發現床單被褥全都已經了。
還能到一些手糙的藥渣。
臉沉了沉,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些小氣死老頭幹的。
工作本來就夠讓人暴躁了,一火氣直衝葉芳菲大腦,將剛才那點朦朧的睡意全都衝散了。
冷笑一聲,快步推開門就朝著後院的井口走去,打上來一大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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