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幾個不懂事的孩子在鬧了,嚴重了說可是家族間的爭鬥。
讓他們盧家同時對上鄭家與長公主,王家這是想做什麽?想讓他們死嗎?
“王夫人,我不信王小姐敢幹這樣的事,這麽做,是你指使的吧?”
王夫人也想到了這茬,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鄭夫人嘖了一聲,“王夫人,若是你們王家真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我可要收回剛才的話了。”
郡主輕歎了口氣,手攬了攬鄭瑾瑜的肩膀,“幸好沒有釀大錯。”
鄭瑾瑜輕咬了下,“王三小姐,真就因為去年的賞荷宴上我拔得頭籌你就如此怨恨我嗎?那套彩墨還在我房中,我給你便是。”
眾人也反應過來。
怎麽可能因一個賞荷宴鄭瑾瑜拔得頭籌就這麽整人家?
就算不是,也會是別人,至於這麽報仇?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大家看王夫人的表都不太對了。
“不,不是,我怎麽可能教兒幹這種事?盧公子,是誰告訴你鄭大姑娘在這間房間裏的?”
“是……”盧慎一下子又卡殼了。
眾人:“……”嗯?
王夫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隻要那傳訊的人不是他們王家的人,那就可以洗王拂珍算計他和鄭瑾瑜的罪名。
“說啊,是誰?”
鄭瑾瑜看到鄭錦繡張的表。
鄭錦繡覺到的目,也向看過來。
狠狠的瞪著鄭瑾瑜。
賤人,順理章的事竟然被你弄得這麽複雜。
鄭瑾瑜衝挑釁一笑。
鄭錦繡氣得跳腳。
故意的,信王拂珍說的是真的。鄭瑾瑜肯定知道那香爐有問題,所以故意屏住呼吸,還被香爐拿給王拂珍聞,害得王拂珍躺到了那床上。
王拂珍也是蠢,這都能搞砸。
此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盧慎上,所以沒人注意到鄭瑾瑜和鄭錦繡互相不對付的表。
“為什麽不說?”王夫人逮著盧慎問,“莫非你在說謊。”
盧夫人看到自己兒子一臉慌張的表,也變得不自信了。
“兒吶,咱別怕,好好說,一切有娘呢。”雖然是打氣,但明顯聲音小了。
“那……那人是……我忘了。”盧慎支支吾吾的,最後一句忘了。
忘了可不行啊,王夫人沒完沒了,“怎麽能忘了呢?好啊,我看你是不敢說吧。”
“什麽我不敢說?我就是忘了。哼,不管怎麽說你兒是知道這屋裏會發生什麽的,不管是誰告訴我,總之我是被害的那一個。”
盧夫人反應過來,連連點頭道:“對,不管是誰告訴我兒,總之我兒被騙進來。王夫人,你不會以為多拉一個人出來,你兒幹的這些醃臢事就能洗幹淨吧?”
王夫人腦子飛快的轉,突然意識到這事隻有他們兩個搞不起來,還有第三個人,而且這第三個人,才是將大家耍得團團轉的那一個。
馬上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你們想想,就他們兩個水火不容,怎麽可能合作害人?定是有第三個人,把他們兩個都耍了,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沒錯,是這個理兒。”看熱鬧的李夫人說。
然後郡主也表態,“我看確實有第三個在控整個事件。”
盧夫人也表示讚同,並且非常生氣,“一定要抓出這個人來,是誰敢把我們耍得團團轉?”
王夫人看向鄭夫人說:“鄭夫人,是在你家出的事,這事兒我看就由你來查吧。”
鄭夫人則是看向盧慎,“要查也簡單,盧公子說是誰你來的就行了。”
盧慎依舊支支吾吾。
鄭夫人看向盧夫人無奈的道:“令公子不配合,恕我莫能助。”
盧夫人急得掐盧慎,“你倒是說啊,到底是誰你來的?又不是你老子,你怕什麽?”
“我……自然不是我爹,隻是……”他看向了鄭錦繡。
大家順著他的目向鄭錦繡看去。
鄭夫人麵一沉,冷嘲道:“你該不會說,是我家錦繡你來的吧?別忘了你剛才明明說以為錦繡在這裏,看錯了才知道是王小姐,總不能是錦繡將你拉進來的,你還能看錯。”
“不,當然不是錦繡妹妹。”
“哼。”鄭夫人冷哼一聲。
“那是誰?”盧夫人快急死了。
“你快說啊。”
鄭錦繡張的握著拳頭。
心裏也沒底,其實也不知道是誰。
這是娘安排的,是自己親自去的,還是安排人去的,都不知道。
可是看盧慎看自己的表,猜到那人是邊的人。
很快反應過來,今天這事兒躲不過去,不管盧慎的人是誰,都隻能犧牲掉了。
與其被盧慎招出來,不如主出擊。
“盧公子,我看您總是看我,那騙你來此的人可是與我有關?”
“這……”盧慎一臉為難。
鄭錦繡咬了咬,道:“盧公子就說吧,不管是誰害了盧公子,我都定會給盧公子一個代。”
啊?
盧慎看了好幾眼,才逐漸反應過來。
“是,我去這房間的那個人,是錦繡妹妹你邊的丫鬟夏荷,我擔心你牽連才一直沒說。”
“什麽?是夏荷那個死丫頭?”鄭夫人鬱悶了,怎麽是鄭府的下人?
在鄭家,鄭府的下人參與進來了還能摘幹淨嗎?顯然不能。
王夫人和盧夫人還不得賴上自己?
盧夫人剛才低聲下氣的讓鄭夫人包涵,還讓兒子給兒鄭錦繡道了歉,這下查出暗害兒子的人正是鄭錦繡邊的丫鬟,不得該揚眉吐氣了?
“好啊,原來是你們府上的人安排了這一切,那個躲在背後控這一切的第三個人,不會是鄭夫人你吧?”
“怎麽可能是我?”鄭夫人驚呼一聲,“我安排人毀我兩個兒清白,我瘋了嗎?”
說得對,怎麽可能是鄭夫人,這不合理。
“那是誰?”盧夫人看向鄭錦繡,心中生出一抹厭惡。
一副小白花的模樣裝給誰看呢?尤其的兒子憑什麽在麵前一副不值錢的樣子。
“莫不是鄭大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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