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皇帝看著三十多歲,劍眉星目,英俊儒雅,渾上下著一男人的魅力。
他五廓與上次見的大皇子有幾分相似,親爹無疑,妥妥的帥大叔一枚。
“民鄭瑾瑜拜見皇上。”
“免禮。”皇上臉上帶著和煦的笑,看了鄭瑾瑜一會兒說:“瞧著倒也可以,配煜兒……也還行。”
鄭瑾瑜:“……”
鄭夫人角一,對麵的人要不是皇帝定會懟回去。
長公主卻很喜歡,越看越滿意。
笑著對皇上道:“現在還小,沒長開呢。”
“是是,皇姐滿意就好。”皇帝對聊鄭瑾瑜興趣不大很快轉移話題,“皇姐,前些日子我得了一批字畫,請您品鑒品鑒?”
“好啊。”長公主欣然接,轉而對謝裴煜道:“煜兒,你先回去,娘晚些再回府。”
“是。”
謝裴煜帶著鄭瑾瑜等人出宮了,長公主與皇上喜笑開的離開。
出宮之後,王夫人自己回家,謝裴煜送了鄭夫人與鄭瑾瑜回鄭府,到了地方也不走,跟著就進來了。
鄭夫人邀請他吃飯,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鄭瑾瑜也不能趕走,隻能和鄭夫人說一聲回房了,便默默的離開了。
回房沒多久,謝裴煜就來了。
鄭瑾瑜十分無語,讓丫鬟退下去,然後對謝裴煜道:“你當那些不好聽的話怎麽傳出來的?你隔三岔五的往我這兒跑,人家都知道。”
“這說明你家管理有問題,和我沒關係。”
鄭瑾瑜:“……”怎麽就和你沒關係?源頭不是因為你非得來嗎?
“你娘已經去理這些事了。”
鄭瑾瑜道:“有什麽用?天下沒有不風的牆。”
“那就讓它風,反正我娘已經在太後麵前說清楚了,祖父定的婚約你要覺得不夠,再加皇上賜婚聖旨,夠了吧?”
鄭瑾瑜直直的看著他。
事發展這樣,始料未及。
原以為不管是還是鄭錦繡,都不會跟謝裴煜扯上多大關係。等他年後申請離京,屬於他們一家的戲份也就斷了。
萬萬沒想到會越纏越。
或許,在屬於鄭錦繡的劇本裏,這個戲份不多的小配角,就算改變了命運,也沒辦法給自己加戲。
不死就跟謝裴煜離開,也算一種下線。
鄭瑾瑜盯了他良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要我跟你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謝裴煜眼前一亮,自顧的走到邊坐下來,“你說,什麽條件?”
“我在鄉下當野丫頭當習慣了,你不能拘著我,我想做什麽做什麽,想上哪兒上哪兒。當然,我不會做出格的事。”
謝裴煜似笑非笑的看著,“怎麽認定出格的事?”
“這……”這要怎麽開口,“反正不會對你不忠,行了吧?”
謝裴煜淡笑道:“行,還有呢?”
“還有,要是我們之間發生了矛盾,過不下去了,你想和別人過,那就跟我和離,你必需放我離開。”
謝裴煜若有所思,想了片刻點點頭道:“這是自然,我若是想娶別人當然會先放你離開。”
鄭瑾瑜一臉驚訝,“你答應得這麽幹脆?”
要知道,提出的這些,都是在挑戰這個時代男的威嚴,謝裴煜居然這麽幹脆就同意了。
“嗯?不這麽幹脆,要不我們再談談?”
“不必了,這可是你說的。”
“對,我說的,要不要寫紙上再蓋個大印?”
鄭瑾瑜心神一,然後笑著去拿筆墨紙硯。
“好呀,辰王的誠意瑾瑜自當收下,那就寫下來吧。”
謝裴煜挽起袖子坐了下來,鄭瑾瑜將紙鋪上,又開始研磨。
還真寫下來了。
寫完之後,謝裴煜從懷裏掏出一個印章來蓋上。
“行了吧?”
鄭瑾瑜有些恍惚,這麽順利?
這算啥?婚前協議?
“行,當然行啦。”順利得讓覺不真實,這裏頭不會有什麽坑吧?
收好後,鄭瑾瑜還是好奇的問:“為什麽是我?”
“怎麽又問這個傻問題?上回不是和你說了嘛,你雖然一般般,但比鄭錦繡好一些。不選你,莫非我選鄭錦繡?”
“不是,天下子那麽多,你明明可以選擇退親後另娶一個喜歡的。”
“那多麻煩?退親對我來說是下下之策。忤逆長輩不孝,背信棄義不義。我們兩家的親事是長輩定的,如果我對這個人不是特別抵,我是不願意悔婚去做那不孝不義之人。”
鄭瑾瑜聽了他的答案竟無法反駁。
莫說古人還真就注重這些,他們對待婚姻,就是聽長輩的。
長輩定的親,要不是特別抵,他們還真不會去退親,再說悔婚對他們母子二人的名聲也不好。
換個說法就是,他調查鄭錦繡,把們的世之弄出來,然後順利退親,其實就是對鄭錦繡特別抵。
原著中原主也沒嫁他,那他對原主也不喜歡唄。
真想不到,努力的提升自己刷鄭家人的好度,順便將長公主與辰王的好度也刷上了。
“行吧,就這樣吧,外頭別罵太難聽就行了。”
覺得謝裴煜也不是對多喜歡,對他來說,應該是不討厭而已。
他能說出這些話來就說明他還有點原則,這個時代的男人,你能指他怎樣?有原則,為人還算正直就行了,換個人指不定還不如他呢。
想到這些,鄭瑾瑜也就釋然了。
就和謝裴煜湊合著過吧。
……
正過年的這幾天,眾人走親訪友,鄭家與謝家這點事,也就傳得人盡皆知了。
“為什麽要換人啊?鄭家那鄭錦繡不是好的嗎?”
“據說是生病了,人都送回滎老家去了。當年定親時,定的是鄭夫人肚子裏的那一個,鄭瑾瑜也是鄭夫人肚子裏的,換也沒問題。”
“呀,那鄭大姑娘得多難堪啊,這麽多年裏,我們一直以為鄭大姑娘要做辰王妃。”
“唉,世事無常,要怪就怪沒這命,誰讓生病呢。”
“這也太奇怪了吧,先前他們家二姑娘不好,養在鄉下。這二姑娘才接回來不到一年,大姑娘又病了,還必需得送回老家去養病。你們說,鄭家兩位姑娘是不是命裏相克啊?”
“咦,聽你這麽一說,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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