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你不知道的事(終)
寧小盼其實很不捨。
雖然他與顧青未隻相了這麼短短的幾天,但這幾天在他十三年的生命裡,無疑是屬於最濃墨重彩的幾天。
他以前隻覺得那些姑孃家格外的煩人,所以從來沒有與哪個小姑娘這樣接近過,但這幾天,為了能躲過那些不知來歷卻絕對懷著惡意的人,他隻能躲進這小姑孃的閨房裡。
閑來無事時,他們也會坐在一起談天說地。
一個是落魄的乞丐,一個是高門貴,兩人這樣坐在一起,卻半點也不見什麼不和諧的。
寧小盼將自己以往對小姑孃的不耐煩都盡數收起來,顧青未也不嫌寧小盼上臟,兩人的談話也頗有些天馬行空的意思,一會兒說到京城哪種點心好吃,一會兒又聊到清河的哪位家小姐在什麼宴會上出了醜……
兩個人用著這樣的方式,來瞭解對方的生活。
但是,一直到寧小盼前來告別的時候,顧青未都沒有看到過他的容貌。
即使寧小盼這幾天換下了他那已經不樣子的裳,換上了顧青未讓人悄悄找來的莊子裡的孩子的布裳,又天天勤洗漱,但他的那頭發,卻始終沒有打理過。
從頭到尾,顧青未能看到的,也隻是一張極為模糊、約能看出其俊秀的臉,以及那雙給人格外深的印象的眼睛。
顧青未也不是不好奇的,不過也知道,和寧小盼將來隻怕是再難相見。
既然如此,看不看他的容貌,又有什麼稀奇的?
而寧盼,他最後一次從窗戶翻進顧青未的房裡,將這間他呆了幾天的房間仔細打量了一番,他下心頭的不捨,“歡姐兒,我要走了。”
顧青未輕輕點頭。
畢竟還年,分別對來說,其實並不是那麼難以接。
更何況,與寧盼,本來就隻是萍水相逢,也隻相了這麼短短幾天而已。
說新奇是有,若說要有多不捨,那卻是沒有的。
見著顧青未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寧盼臉上便是一沉,他看向顧青未,擰著眉道:“我要走了,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與我說嗎?”
顧青未隻覺莫名。
不過,鑒於寧盼一定要說點什麼,便偏頭仔細想了想,然後道:“那,祝你一路順風?”
寧盼差點沒噴出一口來。
他想聽的哪裡是什麼一路順風,這丫頭是不是腦子裡缺筋啊,難道不知道他想聽的是……
寧盼也卡殼了。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聽什麼。
自從流落在外之後,這段時間的經歷對他來說既有殘酷也有新奇,又因為遇到了顧青未,還多了幾分不知從何而來的喜悅。
雖然早就知道,他不可能一直停留在這裡,但真的到了要離別的時候,那種不捨,與希顧青未也有同樣心的覺,便也就這樣充斥於他的心裡。
可是……
就算顧青未也有這樣的心,那又如何?
寧盼想著這些,心便愈加復雜。
許久之後,他才深深看了顧青未那仍帶了些懵懂的臉一眼,“歡姐兒,我要走了,我會一直記著你的,你呢?”
顧青未歪著頭想了會兒,“你出來這麼久,既然家裡人已經找到你了,當然該回去,至於我會不會記得你嘛,我連你長什麼樣都沒看清楚過,可能,你走了沒多久,我就會把你忘了吧。”
說的是大實話。
雖然這幾天是長這麼大以來最任妄為的幾天,但是真的對寧盼的長相沒有任何的印象,總不能就一直記著這張空白的臉吧?
寧盼卻被氣得隻差吐了。
這丫頭,這丫頭說話怎麼就這麼氣人呢?
什麼他走了沒多久就會把他忘了?
他覺得他是一輩子也不會忘了這丫頭,若是真的這樣早早的就將他忘了,他就,他就……
想了好半天,寧盼也沒想出來他能怎麼樣。
不過……
既然這丫頭是因為沒看到他的長相而可能很快將他忘掉,那他就讓好好看看!
主意一定,寧盼立即將自己那頭發好好收拾了一番,還將臉湊到顧青未跟前,“現在你可是看清楚我長什麼樣子了,不準忘了我!”
顧青未一時之間有些呆呆的。
倒不是因為突然發現寧盼長得有多好看,而是因為……
這人早上是沒洗臉還是怎麼滴,臉上也不知道打哪兒蹭了滿臉的灰塵,再加上這一路跑過來流下的汗水,簡直慘不忍睹了好嗎?
就這樣,還能看得清楚他長什麼樣?
顧青未張了張,正要說話,但寧盼已經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催促的鳥聲。
他於是也顧不得再與顧青未多說了,隻匆匆道:“歡姐兒,你一定不能忘了我,將來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話才說完,他手撐在窗沿上輕輕一跳,人就已經出現在了窗外。
“記住啊……”
他一邊往外跑,一邊回頭向顧青未強調。
顧青未就這樣看著年的影越走越遠。
躲在這裡這幾天,寧盼已經將這個莊子上下的況都得清清楚楚的,隻怕就連常年住在這裡的莊頭一家,都不會比他更悉這裡的形。
所以,直到他人都出了莊子,莊子裡都沒有人發現,曾經有這樣一個年出現過。
直到再也看不到了,顧青未纔有些悵然地收回了目。
是顧氏嫡,自小就著最嚴格的教養,絕不能行差踏錯一步。
也所以,這次跟著六叔六嬸出來,才會覺得一切都很新奇,就連路邊一個有些奇特的小乞丐也是如此。
將一個不知來歷的年藏到自己的房裡,顧青未想,這大概是往前這十一年,以及往後的許多年裡所做的最大膽的事了。
不過,現在,那個年,他已經走了。
想起寧盼臨走之前再三要記住他,便一邊輕輕笑著,一邊低聲道:“記得你?記得你那張大花臉,還是記得你一頓吃了五個大饅頭的事?”
最後,搖了搖頭。
也許會記得這幾天的經歷,也記得曾經遇到過這個人,吧。
莞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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