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熙沒想到他們會在海灘上就急不可耐地幹了起來。
下是江恪之洗了一半的的毯子,但躺在上面什麼都覺不到了。
“你會戴避孕套嗎?”鍾熙抬起頭有些急切地看著旁正在撕塑封的男人。
他的手有些抖,鍾熙簡直看不下去了。
從他手裡搶過來後,撕開,套上有許的潤油,看到上面的無數個凸點,為江恪之戴套的作頓了頓。
江恪之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一言不發,現在也只是垂眼看著,戴上去的時候,看到江恪之的臉上閃過一痛苦。
“是不是有點,”問,“畢竟是按照你國男同胞的尺寸做的,忍耐一下嘛。”
了他的胳膊,好像是在哄小狗。
江恪之的神變得奇怪,他沒有再給說話的機會。
兩個人面對面地側躺在毯子上,他沉默地抬高的一條大,對準著花,用頭在口磨了磨。
“這兩天前戲做得夠多了,直接進來。”
鍾熙因為頭的逗弄息著,一邊催促,一邊將腰往他那邊。
對上他的眼睛,覺江恪之的眼神就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一樣。
江恪之沒有說話,一手抬著的,另一隻手箍住的腰肢,極其緩慢地將他的一點一點進的小。
即使裡面已經足夠潤,但巨的進還是讓小不自覺地收,鍾熙深吸一口氣,慢慢將他完整地接納。
被填滿的那一瞬間,鍾熙幾乎失語。
睜大眼睛,連都不會了,小腹竄起一陣熱意,就在以為已久的暴的激烈的終於到來的時候,江恪之卻停在深一不了。
鍾熙能覺到他整個人繃地不行,稍微收一下花都能覺到避孕套上的凸起無不在地按著自己的。
“你怎麼停下來了?”鍾熙被吊著一口氣,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
江恪之眉頭鎖,他盯著的眼睛將拔出來,在頭就要離開花的時候,他再一次將它送進去。
每一次的進都是整沒,但他始終保持著很緩慢的送速度。
鍾熙息著,這種隔靴搔的做模式把搞懵了。
避孕套上的凸起不時刮到的敏點,不自地哼著,但下一次到來又是幾秒之後,鍾熙費解地盯著江恪之。
江恪之進以後看向,沉沉地開口:“怎麼了?”
鍾熙目卻飄向別,歎了口氣。
“我已經可以預判,這會是我人生中最沒勁最平和的一次sex,要是我不小心睡著了,你記得把我抱回——”
的話還沒有說完,江恪之握被抬起的那條,整個人一翻,兩個人瞬間變鍾熙在下,江恪之在上這樣的姿勢。
他抬起的雙架在他的肩膀上,下一秒一個猛衝狠狠地撞進鍾熙的小。
“啊啊啊!”
鍾熙尖著出聲,到自己爽得腦閃過一陣白,無數個凸點齊齊向進攻,快一波又一波直接竄到了天靈蓋,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是要睡覺麼?”他冷冷地注視著,再一次放肆地把自己送的最深,鍾熙的地將他包圍。
鍾熙沒有說話,貪婪地著江恪之強有力的進,甚至在江恪之進來的時候,配合地抬起部,將自己送過去。
“嗚嗚,再快一點!”手背因為蔓延的快不自覺地擋在自己的臉上,江恪之進來的作越來越大,相撞的聲音幾乎蓋過海浪的聲音。
江恪之作之快就像是想把整個開,他握著的雙,每一次都沉沉地下來,恥骨相撞,水四濺。雙腳就這樣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人被他大力地向後撞著。
他就這樣沉默地著下這個人,到發痛的狠狠地將一次又一次貫穿。
因為姿勢的關系,他每進去一次,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鍾熙的雙因為弄的作前後晃著,的聲幾乎沒有停過,整個人上彌漫著的氣息。
這樣的畫面,江恪之在腦已經構想過很多次,怎麼會比夢裡的覺還要好?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進的作也更快,令他瘋狂。
是的,,這本算不上做,做是兩個有人之間發生的事,而他們只是兩個戰勝不了本能的男。
腳下是沙灘,幾步之遙是無垠的大海,陣陣海風刮過,帶著鹹的海水氣息,腳上因為進的作已經沾上了不沙子。
他們現在做的事不過是在荒野像禽一樣不知廉恥地合罷了。
這本是他按部就班的人生中絕不可能發生的事,在海邊狠狠地乾著與他沒有任何乾系的人。
這樣想著,他卻覺到和大腦都更加興,下的鍾熙已經發出一聲尖過一聲的泣音。
太快樂了,很多人向往溫的,但鍾熙討厭極了,就是狂野才有意思。
高快要來臨的時候,江恪之還在狠狠地進,聽到了他抑下的息,繃直了,雙手死死地掐住江恪之的胳膊,然後閉上眼劇烈地搐著。
這激烈的高幾乎讓鍾熙眩暈過去,慌地抬起手抱住了他。
而江恪之深深地看著,握著的俯下,最後在的小大力地送了十幾下,沉沉地在的上,深重地息。
許久,鍾熙還沒能從剛剛的高平複過來,小還在不自覺地絞著,江恪之仍然沒有離開的。
貪婪地呼吸著江恪之的氣息,這個味道竟然能在這個黑暗的海邊給安全。
直到停止抖,後知後覺的,突然意識到江恪之一直沒有。
他的沒有拔出來,還是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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