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皺了皺眉,很明顯,他大概沒明白宋如霜在說什麼。
謎題繞到現在,似乎也沒什麼可藏的地方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秦風的耐心也應該耗盡了。
所以,宋如霜鋪墊了那麼久之后,索開口說道:
“據我所知,如今的玉瓷有兩種,一種是百年前就以鑄造完的玉瓷,以及一塊上百年的寒山玉,利用現代的技,雖說也是手工,但基本上是兩種價格,這一點,您這個老玩家,應該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吧?”
宋如霜言盡于此,是什麼意思,好像已經分外清明了。
在秦風還沒問什麼之前,宋如霜準了他肯定已經想到了這上頭來。
所以,就在這樣的前提之下,宋如霜方才看著秦風的眼睛,一字一句得開口說道:
“想來,您應該已經想到了,我說可惜,是因為您這玉瓷,是用一塊寒山玉,由近代的鑄造大師鑄造而的。”
宋如霜有一句話說得半點錯沒有。
那便是不同的鑄造方式,決定了玉瓷不同的價格。
按理來說,現代的工藝自然會更好一些,所以玉瓷多為貴,有數珍品薄如宣紙,如明玻,但古玩到底還沾了一個古字。
先人在那樣的時代里所鑄造的玉瓷,在古玩人士的眼中,那都是鍍了一層金的。
真要說最庸俗的問題,在價錢上。
兩者之間相差了十倍不止。
宋如霜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秦風,心中大致有了一個猜測。
想來,他應該是用老古董的價格購的玉瓷。
要不然,人也不會是這麼一個反應。
“你可知道你說得話,會帶來什麼樣子的影響?”
“什麼影響?不過是告訴了您一個真相而已,我想,您現在應該很激我吧?”
“……”
秦風在玻璃柜之前,看著柜子里的玉瓷,陷了久久的沉思。
至于他是怎麼想的,宋如霜并不是很想知道。
反正,左右不過是在想,自己花大價錢收到的玉瓷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宋如霜該說的話既然都已經說出口了,也就沒有再收回的道理。
而且,相信也好,還是不相信也罷,這就不是宋如霜需要考慮的事了。
已經盡力了,不是麼?
洗胭有些擔心得握了宋如霜的手掌心。
宋如霜偏過頭來,帶著安質的眼神落在了洗胭的上,隨后便沖著緩緩搖了搖頭,示意沒什麼危險,一切盡在的掌握。
接收到宋如霜的視線,洗胭整個人似乎都輕松了不。
但還是有些擔心,甚至打從心底都覺得,宋如霜不應該說這些事的。
就算是假的,這和們又有什麼關系呢?
洗胭這個份,自然不能明白宋如霜如此作為的良苦用心。
要知道宋如霜才是最怕麻煩的那個人。
如果不是在局中,宋如霜大約是最擺爛的那個人。
“關于玉瓷的事,我自然有別的打算。”
雖然沒有看向宋如霜,但是宋如霜覺得,這話大概就是對說的。
不過,也是不能理解為什麼要對說這個。
宋如霜沒有馬上搭話。
總覺得秦風還有沒說完的話。
果然,下一秒,秦風話鋒一轉,隨即繼續說道:
“至于你的能力,我有些存疑,除非你能證明你的能力。”
洗胭微微皺眉,覺得秦風這是在故意刁難。
宋如霜卻沒覺得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聽見秦風這樣說,宋如霜便繼續詢問道:
“那六爺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向你證明我的能力呢?”
秦風深吸一口氣,隨即看向了玻璃柜其他的位置上。
他有些想問其他東西的真假,但又害怕自己有些承不住結果。
他總不能一味得將寶都在初次見面的一個小孩上。
那要是說東西都是假的,那他大概是活不了了。
有些迷茫之際,周良突然湊在秦風邊耳語了一句。
宋如霜沒有凝神去聽。
反正,關于他們說了什麼的問題,自然會隨著秦風的口直接說出來。
只需要等著就好。
經過周良的提醒,秦風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下。
“你跟我來。”
宋如霜沒猶豫,帶著洗胭跟著秦風,一起到了走廊最里頭的那間房。
門一開,宋如霜便到了一冷氣迎面撲來。
心中有了些想法,但是沒看到實際的東西之前,便沒有先問什麼好奇的事。
“進來吧。”
宋如霜的注意力也隨著進門的作,被屋的一大堆石頭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他當然清楚,秦風不可能往家里搬一堆無用的石頭。
那麼,如果宋如霜的猜測沒有出現問題,這些石頭多半是翡翠原石。
宋如霜不由慨。
看著眼前這座堆小山的原石,只能慨,有錢人就是有錢人,買起這種賭石來,也是大筆一揮,隨意就手了這麼多。
宋如霜隨即瞇了瞇眼睛。
想,大概是能猜到一些什麼了。
但話頭不能由主來挑起。
秦風等了一陣,見宋如霜并沒有主詢問。
他便有些耐不住子了。
“你是不是已經猜到了我要讓你做什麼了?”
“雖說有點猜想,但還是不及您親口說出來,也省得大家白費功夫。”
宋如霜如此敞亮,也功染到了秦風。
他隨即爽朗一笑,然后沉聲說道:
“你說得很好,如今讓你證明,也不愿意為難你,你只說,眼前這塊石頭里能開出多玉,我便相信你在這一行的天賦。”
宋如霜沒有忽略秦風口中的小細節。
不僅僅是讓猜測有沒有玉,而是要猜測玉和其他分的配比有多。
通俗易懂得開說,有視眼怕是也很難完這項任務。
洗胭當場就不高興了。
又不怕秦風,索沉聲詢問道:
“這就是你口中的不為難?這不是要死我姐姐麼?”
秦風的臉閃過一不自然的神。
但他并沒有輕易更改自己看待此事的態度。
大概是意識到沒必要和洗胭爭辯什麼,他只是看向宋如霜,一本正經得詢問道:
“所以,你是做不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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