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二皇子在一次秋獵時摔斷了,三皇子玩世不恭,整日流連花街柳巷,六皇子你見過,四海飄,游山玩水,對皇位,他們都選擇了明哲保。”
九黎挑了挑眉。
“那為何這次,六皇子宇文孝君會回到上京。”
還被武帝委任為欽差去往災區。
“難道,他也有奪位之心?”
蕭溟玄搖頭。
“不得而知,不過想必宇文孝君那兒不用我們對付,宇文孝宸的人也不會閑著。”
現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人也必須全部用到刀刃上。
就在蕭溟玄說完這句話的十五日之后,東周的確是越來越了,越來越波濤洶涌。
這種時候,武帝派去災區鎮暴的軍隊在返京的途中,遇到了襲擊,幾乎全軍覆沒。
這件事就像是一顆巨大的石頭,擊破了本來就假象的平靜湖面。
武帝聽到這件事時,正在書房摟著萬貴妃,吃著丹藥,忽聽這一消息,然大怒。
“什麼?全軍覆沒?”
是誰?竟然敢襲軍隊。
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派去災區鎮暴的有一萬將士,沒有想到,這一萬將士在返京的半途就被人打得個七零八落的。
“豈有此理,是誰?是誰?”
武帝氣得發瘋了。
在這個時候,他東周的境竟然還有一這麼強悍的力量,連他的一萬將士都能打的全軍覆沒,那豈不是說明人家隨時要起兵都可以?
武帝氣怒之余也是心中驚懼,慌忙宣召王家將軍進宮。
跪在地上的統領戰戰兢兢道:
“對方自稱神策軍!”
一旁,正在撥弄著手指上蔻丹的萬貴妃在聽到神策軍三個字后,眸一閃,隨即又恢復如初。
“神策軍?
”
武帝神疑,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可有派人去查?幕后之人是誰?”
統領心驚膽戰,實在是這些日子來,皇上砍殺的人太多了,稍有不順就是掉腦袋。
“這個……現在還沒有查明。”
“廢!”
武帝抄起一只茶盞就朝那統領砸了過去。
“查!不但要給朕查清楚,還要把人給朕揪出來!朕要將他們五馬分尸!”
“是。”
統領慌忙起,退了出去。
一旁,萬貴妃淡淡的斜了一眼武帝,那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隨即臉上再一次掛上假面似的微笑。
“皇上消消氣,不是已經派人去請了王將軍嗎?想必王將軍定有辦法揪出這幕后之人。”
武帝沒說話,顯然還在盛怒當中。
武帝理所當然的震怒,因為有人威脅到了他的皇權。
府也理所當然的振,因為這是神策軍出山后的第一次大捷。
“哈哈哈,一萬人,被霍刀帶兵打的七零八落,痛快,痛快。”
“何止是痛快,經此一戰,看得出來,狗皇帝這些年把手底下的兵都養廢了,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說話的是秦和莫寒。
反倒是上座的蕭溟玄和九黎,小小的興過后,便迅速擺正了位置。
“給霍刀去信,萬不可因為一次的大捷,就驕傲自滿。”
“是。”
秦和
莫寒見兩位主子神嚴肅,立即就斂了笑容。
“這個時候,武帝定會宣召他手下的那些將領進宮,夫君覺得下一戰會與誰對陣?”
九黎看向蕭溟玄。
蕭溟玄修長的手指不不慢的瞧著桌面。
“王家。”
九黎聞此。
“上京王家?與司離墨的繼母有姻親關系的王家?”
“嗯,王丞,如今的王家家主,也是當年跟在武帝邊,發宮變那夜,殺了太子哥哥的罪魁禍首。”
蕭溟玄端起茶盞,淡淡的吹了一口浮在上面的葉子。
九黎知道,上京王家也在他的計劃當中。
果不其然,只見他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盞又淡淡道:
“武帝生多疑,畢竟這皇位不是他明正大得來,王家是武將出,不去戍邊卻在京城做起了吏,倒是磨平了王丞的子,如今對付起來易如反掌。”
九黎淡淡一笑。
“雖然易如反掌,但還需要一個藥引。”
“我聽說,王家老夫人,纏綿病榻已久,王家遍尋名醫,卻不得結果,倒不如我們登門一試如何?”
“我拒絕。”
蕭溟玄本沒有猶豫。
“你如今懷著孕,萬事都要謹慎,外面的事有我。”
“何況,對付王家我早已有了計劃。”
蕭溟玄說著,手拉過的手。
秦和莫寒一看,紛紛低頭退了出去。
“你有什麼計劃?”
九黎并不想讓他憂心自己。
“砍掉武帝的左膀右臂,我要讓他嘗一嘗四面楚歌的下場。”
他要武帝去他父皇,母后的墓前,以死
謝罪。
九黎終究還是沒有去王家,因為晚間的時候,迎來了自來到東周以來,府的第一位客人。
花蘭舟。
沒錯,自一年前京城一別后,這是九黎第二次見到花蘭舟。
“夫人。”
花蘭舟沖著九黎行了一禮。
這一年來,他一直在林境為蕭溟玄找咒的解藥,確切的說,應該是找給蕭溟玄下了王咒的黑巫孤。
只是如今這況--
花蘭舟下眸底的沉。
“鬼醫先生回來了?”
九黎聲音和煦。
花蘭舟點頭。
“是。”
“夫君在后院書房,讓南燭帶你過去吧。”
“多謝夫人。”
花蘭舟行禮,神不明的跟著南燭去了后院書房。
“南星。”
九黎給南星使了個眼。
花蘭舟的神不是沒有察覺,那種言又止,遲疑不決的神,當著的面顯出來,又怎麼可能讓觀察不到。
“是,主子。”
南星心領神會,轉離開。
南燭回來的時候,九黎正靠在塌上假寐。
“回來了?”
“主子,您沒睡著?”
南燭走上前。
九黎睜開眼。
“閉目眼神一會兒,花蘭舟呢?”
南燭道:
“花蘭舟進了書房,沒有多大一會兒秦他們便被主上遣了出來,不過--”
南燭神疑。
“主子為何讓南星在暗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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